“神農(nóng)鼎?!”
聽了太白金星的話,陳鵬還是半信半疑,心想不就是個做火鍋打邊爐,偶爾給患者熬藥的破爛溜丟一口鐘嗎,怎么可能會是個絕世的寶貝呢?!
難道,他老人家這次專門下到凡間,除了救自己這條命,還要收回原本屬于他的爐子……
神農(nóng)鼎?!
太白金星看透了陳鵬的心思,“你小子不要太擔(dān)心,這個爐子我一時半會兒其實也是用不著的。因為它其實是個備用的,并不妨礙為師煉丹作法……”
“哦,原來只是個備用的……我還以為您老人家要取回去呢?!?p> “當(dāng)然不會了,這個東西就留在你的手里,你很快就要用這個神農(nóng)鼎,為人世間的聲音造福了?!?p> “這個嘛……”
在自己的家里,居然還藏著這么一個絕世的寶貝,而且還是天上太白金星專門用來修煉仙丹的爐子。
只要自己再掌握點修煉仙丹的秘方,然后制作仙丹,這個錢……
陳鵬的眼里,頓時充滿了花花綠綠的票子,仿佛就像是冬天的雪花一樣,向他鋪天蓋地的襲來。
“不過,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你如果要用這個寶貝干壞事的話,那么神農(nóng)鼎很快就會被為師收回去……”太白金星收住了笑臉,說道。
“師父,徒兒是個大好人,怎么可能會干壞事呢?!”
“不是說你本人會干壞事,為師的意思是萬一要是落在壞人的手里,比如說制造毒品……和其他的各種歪門邪道的藥……那豈不會危害人間?!”
陳鵬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那請您盡管放心好了。這個東西現(xiàn)在就在我的床底下躺著呢,我們只有在冬天的時候才把它弄出來……再說,平時給病人熬藥早已經(jīng)不用這個爐子了,我們通常讓他們自己回去熬藥?!?p> “你既然這么說,那為師大可放心。不過,為師還得有幾樣寶貝要送給你……免得到時候你沒有辦法幫助為師實現(xiàn)心愿?!?p> 一聽說要送給自己幾樣寶貝,陳鵬頓時大喜不已,“那真的是太好了,多謝師父……是啥好寶貝呢?!”
“為師的寶貝多的很,就看你敢不敢要,會不會用……”
陳鵬先是一驚,然后連連點頭道:“您老人家的寶貝,我肯定沒辦法都弄過來,也不會那么貪心。能不能讓徒兒挑幾樣?!”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這人世間的疾病,可以說是五花八門的,現(xiàn)在還有很多都沒有辦法找到根治之策。
比如他侄兒子小寶的自閉癥,就是全球醫(yī)學(xué)界的難題。
“那你既然這么說,我就只給你留神農(nóng)鼎,不收回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方子,這比什么都管用。”太白金星笑了笑說道。
“多謝師父……”
只見太白金星拂塵一揮,一道道金光直撲陳鵬的面門,他用力的閉上了眼,以使得自己的心神處于高度的集中狀態(tài)。
一眨眼間的功夫,他就將太白金星傳授給他的藥方子,通通都記了下來,而且還進行了必要的歸類,至于他最關(guān)心的小寶自閉癥的藥方,也在記憶里面時隱時現(xiàn)。
過了好久,當(dāng)陳鵬重新睜開眼的時候,卻不見了他的師父太白金星。
只見那塊大白石頭,靜靜地矗立在河岸邊,仿佛是在那里等著他。
陳鵬見狀一驚,連忙快步走了過去,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大白石頭。
在恍惚之中,他還以為這塊大白石頭,是他的師父太白金星。
然而當(dāng)這塊大白石頭的冰冷,觸及他內(nèi)心深處的時候,陳鵬這才意識到,剛才其實是一場夢。
不過,令他感到驚詫萬分的是,自己身上的傷口卻全然不見了。
更為關(guān)鍵的是,剛才在夢中的太白金星留給他的藥方子,他居然全部都還記得。
陳鵬仰頭望天,這時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了滿天星斗,天邊已經(jīng)開始露出了魚肚白。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沖下河岸之后,居然陰差陽錯的在這個偏遠的河灘邊睡了一夜。
陳鵬上了河堤邊,很快就到了村口附近,這時已經(jīng)可以看到在河岸邊施工的村民了。
他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打聽了一下村長陳嘉庚和陳滔天的動靜,誰知道對方卻三緘其口,目光閃爍,不敢回答他。
陳鵬知道,他們恐怕是做賊心虛,應(yīng)該會躲起來。
只不過,這兩個混賬王八蛋,做夢都沒想到的是,他陳鵬居然還大難不死……
并且,還在夢中得到了仙人的指點,在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普通的醫(yī)生難以獲得的超能力。
在他的再三追問之下,有個楞頭青終于頂不住了,還是把他們兩人的藏身之處告訴了陳鵬。
原來,自從昨天晚上試圖殺死他之后,他們兩個也沒有回家,而是跟著前來救援的維修公司去了縣城。
既然如此,要找他們只能到縣城里去了,到時候必須讓他們加倍償還。
想到這里,陳鵬拿定了主意,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回家,和嫂子簡單交代了幾句,借口到城里去買藥,就夾著他那把電動自行車出發(fā)了。
不過,從他們陳家村出發(fā),到縣城里如果是騎自行車的話,至少需要四五個小時。
他出來之后,很快就到了他的兄弟陳二狗家,把自己的電動自行車丟在他家里,然后就一屁股跨上了陳二狗的摩托車,甩了一句,“用用你的摩托車……”就頭也不回的出發(fā)了。
陳二狗在村里并不干農(nóng)活,沒事了就喜歡騎著摩托車到處拉人,賺上一點辛苦費。
他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有妹子坐他的車,如果發(fā)現(xiàn)兩個人談得來的,并且對方又長得還是那么一回事,他甚至愿意倒貼錢……他的父母死得早,連個兄弟姐妹也沒有給他留下來,這小子基本上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陳二狗還是堅持讀完了初中,和陳鵬兩個人同班。
在讀書期間,可以說是結(jié)下了深厚的戰(zhàn)斗友誼,當(dāng)然戰(zhàn)斗的對象基本上就是他們兩個。
陳鵬記得非常清楚的一次,就是他們兩個人比賽在放學(xué)的時候掏鳥窩。
有一次是陳鵬輸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兩個人居然一來二去打了起來,就像兩只搶蟲子吃的小雞。
結(jié)果都互相掛了彩,甚至連在旁邊幫忙的同班同學(xué)陳柏權(quán)都被打了。
想到這里,陳鵬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走了將近一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