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瑾右手緊緊握著匕首,半蹲的姿勢身體微微俯下,異獸們圍在一旁蠢蠢欲動,兩只異獸從前方撲來,兩只從兩側(cè),蘇沫瑾踩住前方較矮的一只,左手擰住了左邊異獸的脖子,又下腰用匕首劃破了前面另一只異獸的肚子,右邊的異獸撲來蘇沫瑾只好翻身踹開,無奈右手臂上又多了一處血淋淋的新傷。
四只異獸又都以凄慘的方式倒下了,蘇沫瑾胡亂地抹了抹臉,血水和汗水混雜咸咸的滋味。二十只異獸有一半已經(jīng)要么死有么重傷了,蘇沫瑾衣衫襤褸極其狼狽,衣服被汗水和血浸濕了,卻絲毫不敢放松,一邊躲著異獸的攻擊,一邊伺機行動,異獸們眼見同伴們的尸體躺成一片也有了些懼意,倒是更加謹慎起來。
蘇沫瑾盯著四周的異獸,想著如何應對,余光瞥見有一只異獸繞到了后面,蘇沫瑾冷笑想陰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月亮!漂亮的后空翻落到異獸身上匕首一下狠狠刺入了異獸的眼中,異獸叫得極為凄慘,蘇沫瑾手起刀落戳向了另一只又往后退了好幾步,廣場上反復的伴著異獸凄厲的叫聲,蘇沫瑾和異獸們?nèi)栽趯χ?,剩余的異獸一時不敢靠近了,此時的蘇沫瑾眼神極為冷漠,手臂上的血順著匕首一滴滴往下滴,雖被包圍了卻絲毫不畏懼地往前走著,似乎是不知道死為何物。異獸們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往后退了幾步,異獸的慘叫聲漸漸微弱了,剩下的八只異獸也開始了又一輪的攻擊。
蘇沫瑾的體力已經(jīng)達到極限了,閃躲攻擊速度也下降了不少,身上被撕咬的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她仍是拼盡全力地去抵抗,被異獸咬住右手,她左手接過匕首一把刺入異獸的腦袋,右手被異獸咬的甚至能看到白骨,她換左手抓著匕首嘶吼著將異獸一只一只地捅死,血肉模糊的像個血人,眼前已經(jīng)有些模糊不清了,甚至已經(jīng)看不清異獸在哪,蘇沫瑾仍直挺挺地站在那,硬生生把所有的異獸都殺死了。干掉最后一是異獸時,她輕輕松了口氣,再也堅持不住暈死了過去。
城門終于緩緩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不少人將蘇沫瑾抬進了城,把廣場上所有異獸的尸體全部都收拾的干干凈凈就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蘇沫瑾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她所認為的遺跡里的人一直在看著她與異獸廝殺。
蘇沫瑾整整昏迷了一個星期,直到她身體被刺入針筒注射了不明液體,本能的恐懼讓她她一下子醒了過來。身邊圍著一圈醫(yī)生像是見到奇跡一般叫著:“她醒了她醒了!她終于醒了!”
蘇沫瑾感覺渾身上下說不上來的奇怪,問道:“我這是在哪呢?”一旁一位戴著眼鏡的醫(yī)生高興地說著:“這里是永寞城,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呃...感覺...有點虛。”蘇沫瑾奇怪自己為什么明明受了重傷醒來卻完好無損,難道已經(jīng)昏迷了一年半載了?蘇沫瑾倒吸一口涼氣說道:“請問我昏迷多久了?”
“你昏迷了一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