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野豬王!
凌莊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合面山中看到了獠牙野豬中的王者。
“嘿嘿,那就怪不得我了。”凌莊嘿嘿一笑,緊了緊手中的柴刀。
不對,剛想沖過去凌莊,突然發(fā)現(xiàn)獠牙野豬王的正四處的警惕的看著,隨后還用它那長長的嘴拱了拱它眼前的一株植物。
凌莊眼睛一瞇,看了看那株植物,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顆靈草。它只有五六寸高,通體火紅,葉子尖細(xì)。
凌莊飛快的翻著腦海中記憶,空氣中一股淡淡的嗆鼻味道飄了過來。
“烈陽草!”
凌莊驚呼一聲,這是一顆烈陽草,煉制筑基丹必須的一味靈草,看這顆烈陽草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百年年份,而且就快要成熟了。
靈草,是修仙界需求量極大的一種藥材,靈草也分為九品。
“哼!。。?!?p> 凌莊失聲驚叫,獠牙野豬王聽見聲音,轉(zhuǎn)頭朝凌莊藏身的地方看來。
嗖,野豬王看見了躲在樹葉后面的凌莊,瞬間朝凌莊沖了過來。
野豬王看起來笨拙,跑起來卻恰恰相反,他四蹄每一次躍動(dòng)就是十幾丈,猶如一顆出膛的炮彈一般激射而來。
凌莊離野豬王有百米距離,中間隔著一些樹,就這個(gè)距離,野豬王幾息之間就到了眼前。
凌莊儼然不懼,這野豬王雖然個(gè)頭大,可他只是獠牙野豬,雖然他是王,實(shí)力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來的好!”凌莊大喝,渾身靈氣調(diào)動(dòng),不退反進(jìn)。
煉氣二層的實(shí)力爆發(fā),他身形一動(dòng),人已經(jīng)躥出五六丈。
凌莊沒有修習(xí)過功法,手中柴刀無非就是劈砍削劃砸拍。
凌莊將柴刀高高舉在頭頂,力量灌入雙手,柴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對著野豬王的獠牙劈了過去。
眨眼間,野豬王的獠牙就撞在柴刀上。
‘當(dāng)’的一聲,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從柴刀傳來,震的他連退十多步,虎口一陣發(fā)麻,手中柴刀差點(diǎn)就要脫手而出。
穩(wěn)住身形,看著柴刀上鈍了的缺口,他一陣錯(cuò)愕,這野豬王的獠牙這么堅(jiān)硬?
野豬王跟凌莊硬拼一記,身形緩了緩,緊跟著,一聲怒吼傳出。
“唔!……”
野豬王略微停頓之后陡然加速,比起最初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野豬王一雙銅鈴般的眼睛中閃爍著憤怒的紅光,它怒了,這該死的小家伙,不光覬覦它的靈草,還將它弄痛了,去死吧。
野豬王的身形再次高高躍起,它就好似只會(huì)這一招。
凌莊卻不敢大意,這次野豬王的速度更快,顯然威力更強(qiáng)。
他這一次沒有選擇硬接,靈氣運(yùn)轉(zhuǎn)至雙腿,腳步一陣晃動(dòng)。
野豬王嘴角的兩顆長長的獠牙閃著光澤,猶如惡魔的屠刀,直刺凌莊腹部。
衣物破爛的聲音傳來,野豬王的獠牙貼著凌莊的腰部劃過。
凌莊心中驚駭,這速度太快了,看了看腰部,竟然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野豬王再一次撲空,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凌莊,血盆大嘴中噗嗤噗嗤的喘著氣,嘴角兩條粗壯的唾液流出。
野豬王憤怒的盯著凌莊,可突然,它身影一晃,嘴中暴吼一聲,朝著烈陽草的方位飛奔而去。
凌莊疑惑的朝野豬王飛奔而去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gè)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正將烈陽草一把挖起,隨后身形一晃,往遠(yuǎn)處閃去。
“烈陽草!”凌莊也是痛叫一聲,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身穿青色長袍的是一個(gè)少年,他看著手中的烈陽草,心中一陣激動(dòng),這可是成熟的百年烈陽草,拿回宗門,肯定能換取不少靈石。
少年飛奔的速度不慢,然而野豬王的速度更快,一人一豬的距離正在慢慢的縮短。
凌莊心中滴血,本以為這野豬王實(shí)力不怎么樣,沒想到竟然這么恐怖,以自己煉氣二層的實(shí)力,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少年在前面飛奔,他回過頭看了看身后的一人一豬,輕蔑一笑:“這位道友,多謝相助,小道再次謝過了。”
凌莊一聽,差點(diǎn)沒吐血,什么叫多謝相助。
他開口答道:“前面的這位道友,我觀你是青韻劍宗的弟子,竟然行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我也不計(jì)較了,不如你我將此野豬王滅殺,到時(shí)候在商量,如何?”
夾在中間的野豬王根本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只是蒙頭狂奔,眼中怒火噴射。
它心中怒急,該死的兩個(gè)小家伙,既然使用詭計(jì),騙它離開,這烈陽草可是他守護(hù)了幾十年的東西,怎么可能就這樣拱蹄讓人。
青韻劍宗的弟子使出全身修為,可速度還是敵不過身后的野豬王,他面帶急色,道:“這位道友,不是我不愿意,即使你我連手也不是這野豬王的對手,它可是有著四品野獸的實(shí)力?!?p> “哈哈,前面的道友,那小道我就不奉陪了。”凌莊一聽,計(jì)上心來,如果這野豬王真有四品野獸的實(shí)力,那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的實(shí)力,還是先溜為妙。
他看前面的青韻劍宗弟子實(shí)力也不怎么樣,不然早就跑得沒影了。
青韻劍宗的這位弟子看著身后越來越近的野豬王,甚至他還聽到了野豬王噗嗤噗嗤的喘氣聲。
青韻劍宗弟子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凌莊真的轉(zhuǎn)身就走,頓時(shí)著急了。
“誒,這位道友,請留步,凡事好商量,你我還是想想怎么脫身吧?!鼻囗崉ψ诘牡茏蛹敝f道。
凌莊心中奸笑,他早就算到了,站在原地看著野豬王攆著青韻劍宗弟子跑,開口說道:“我說道友,我就不奉陪了,再見?!?p> 青韻劍宗弟子一聽,頓時(shí)急了:“別啊,這位道友,只要你我連手脫身,烈陽草我分你一半如何?!?p> “道友,你自求多福吧?!绷枨f打蛇上棍,趁機(jī)多敲些好處。
“別,別別別,四六分,三七,我三你七?!鼻囗崉ψ诘茏佣伎炜蘖?,野豬王的獠牙都快戳到他的屁股了。
“成交!”凌莊嘿嘿一笑。
“我說道友,你別光顧著笑啊,你倒是想想辦法呀?!鼻囗崉ψ诘倪@位弟子哭喪著臉,一臉驚恐,氣喘吁吁的說。
凌莊見差不多了,在拖下去,這野豬王的獠牙可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