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笑被禁止出入十院,本以為是一個玩笑,但是第二天,他進去之后,就被魏玉瑤專門斗了一場,還把自己的通行證拿走了。
沒有很認真的出手,因為魏玉瑤的目的是通行證。
蕭笑回去跟恒蕪師尊說了,恒蕪師尊沒有預(yù)想之中的生氣,只是道:“那就不去了,反正還有一個月,你們就要去蒼山那里修煉,一個月不會差什么?!?p> “是,徒弟知道了,”
“那你還不下去?”
“師父,為了能不能問一問當年發(fā)生的事情?”蕭笑八卦的問。
恒蕪師尊只是閉上眼睛入定,不理會這個惹禍的徒弟。蕭笑之好離開了。
蕭笑是無狂離開之后來的盛宴,對十院和當年的事情聽說過幾個版本,不過都不值得相信,為什么不值得相信?
畢竟那個時候的無狂才十七八歲,如果真的是如同傳說中的一樣,那么墨子太尊為什么會容忍這樣子道德敗壞的徒弟?其中,只怕無狂尊者是無辜的。
蕭笑笑著走出一院,想著也不能去十院,于是就去四院邀請莫驚鴻去喝酒。
莫驚鴻正郁悶,于是沒想過蕭笑這節(jié)骨眼為什么找自己喝酒,以前也沒見他請過自己啊。
酒過一下午,莫驚鴻自知差不多了,想著回去修煉,但是被蕭笑勸住了。
“就這樣子,你還修煉?不怕走火入魔?所以今天就好好休息,我們來聊聊最近的事情,你說這市井的人是不是很無聊,單子也是超大!居然評價無忌尊者和水蕪尊者?!笔捫φf。
莫驚鴻只是看了一眼蕭笑,沒有回答,而是喝酒,喝酒,喝酒……
“當初是無忌尊者對不起無狂尊者,只不過被墨子太尊做條件給平過去了?!蹦@鴻此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還真的聊到了以前的事情。
“水蕪尊者倒沒怎么無狂尊者,但是那時候無狂和師父確實相戀……”
莫驚鴻說著說著,話意外的好套路,很快就把他鎖知道的給講出來了。
當年無忌尊者和無狂尊者是一對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何況他們天天在一起,雖然發(fā)乎于此,行于禮,但是那是因為無狂尊者還小,雖然他們這里民間十七八結(jié)婚已經(jīng)算老了,但是修身屆不一樣的,。所以算是對無狂尊者的尊敬,但是云瑤山一回來,無狂尊者就稱為了奪人未婚夫的惡人,最后,無狂尊者還不解釋?這個真的好奇怪?非常奇怪。
“為什么墨子太尊要十院保下水蕪尊者?”
“好像……是因為無狂尊者的母親?!?p> “尊者的母親?她是誰?”
“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我那時候知道的時候很吃驚……非?!泽@……,你最大那時候墨子太尊是燕國為數(shù)不多的八級中階強者,但是……他在畏懼那位的存在,……就好像在那個人面前自己是一個弱者?!?p> “?”這個太不合理了?畏懼?八級強者都畏懼的人,她該多厲害?”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蕭笑問,他覺得自己好像觸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等莫驚鴻喝醉倒下,蕭笑想知道的已經(jīng)差不多知道玩了。。
蕭笑:沒想到無狂尊者還有這等仁心,可惜對方不巧的,還處處防范,就不知道這些事情是為了什么。
還有墨子太尊如此防范保下自己的徒弟和朋友的m女兒,到底是什么讓他如此畏懼?你八級中階高的實力?是什么讓他忌憚那個明明是自己徒弟的人?這件事情透著古怪。
蕭笑查不出無狂的身份這個,但是當日出現(xiàn)在無狂院子里面的人,他卻查到了不小的消息。
禹城城主楚奕,青云榜上的第一名。
而昨天那個人說他是無狂尊者的丈夫,來無狂尊者真的很厲害!要是沒那個能力的人,怎么會被那樣子的人看上?
日子很快就過去了,這些都不是他們所憂慮的,該說要憂慮的是集訓(xùn)還有就是十院到底是怎么樣的地方,為什么才一個月不見,他們的等級又上去去了?
是的,史如一、魏玉瑤、馬翹、以及在十院暫時修煉的司馬睿、司馬暨、上官儀都有明顯的變化,司馬睿更是一躍達到了七級中階,這個有點匪夷所思,連一同住哪里的司馬愚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一樣,不是靈力方面的,而是力氣方面的。
“你這是什么風(fēng)水寶地?”司馬愚這樣子問無狂,無狂不回答,之后集結(jié),無狂再一次消失了,用十院令牌就可以進入的十院加了一層防護,司馬愚再進去,發(fā)現(xiàn),原本充裕的靈氣消失不見了,山還是那個山,水還是那個水,但是卻沒有什么用處,借此來觀察十院的人,最后都化成了失望而去,而親身體驗了這里的十幾個人卻沒有那么少想,為什么只是一天,這里就變薄了,比外界的還少。
除了無狂不見了,阿楚和小不點也消失不見了。其他人紛紛問史如一,史如一不回答,跟著收拾干凈十院就跟部隊去歷練,他們要給師父掙臉面。
……分割……
云凌拿燕窩誘云曉,沒想到云曉理都不理,吃著面,回:“大早上就大補,大小姐你是怎么想的?!?p> 云凌也不甘示弱拿出燕窩粥,優(yōu)雅地吃起來。說:“知道你這么想,我就買了一碗,天香樓的,絲滑美味?!?p> “……”
“昨天去普禿山頂看日出了?!痹茣哉f。
“一個人?”
“還有云瑤,不過她全程在睡覺。然后在上面見到了圣上?!痹茣砸贿叧悦嬉贿叺吐曊f。
“哦,咳——見到圣上?”小聲說。云曉點頭。
“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沒有,就是他把我的包子給吃了”云曉說。
“吃你的東西?然后呢?”
“裝作不認識他。不過明顯沒有成功?!痹茣哉f。
“有什么感覺?”
“想坑我,我逃不出他的五指山?!?p> “跟我當初的感覺差不多。好了!雖然說你不用幫冷哥哥做什么事情了,幫我個忙唄?到時債務(wù)還清,還有獎賞?!痹屏枵f?!澳阋部梢圆淮饝?yīng)?!?p> 云曉看云凌,想:云凌一般不找她幫忙,除非是……“不會是……”
“算了,我就說說而已?!?p> 云凌不說,云曉心知肚明?!澳銖臏婧3浅黾迒幔俊睖婧3?,在流云囯和夏國臨海交界的獨立大城,在二百年前從夏國分裂出去,成為一個千里大城。后面不知道為什么,被趙家收入,成為趙家最有利的背景,也是為什么趙爺爺出去五十年再回夏國趙家無人敢輕視的主要原因。
“嗯,年前回去準備待嫁,畢竟路途遙遠,緊趕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到上京?!痹茣哉f,這才是她來找她的主要目的?!拔沂戮鸵販婧3?,你要不要跟我走。知道你來看病的,上官哥那里我沒有去問,所以不知道你這里的情況,就提前來告訴你一聲?!?p> “十二月初幾?!奔热徽f十二月,那就表示在不超過初三。
“初一就走,冷正好要去顧里,一道同行?!?p> “我是沒辦法。不過你這樣子膩歪好嗎?不應(yīng)該若即若離吊足他的胃口?”云曉笑說。剛剛沉悶的氣氛也豁然開朗了許多。
“我可憐你未來的夫君?!痹屏杌?。
“現(xiàn)在他們的工程進到哪里?”云凌問。
“內(nèi)部啟動和運作連接對不上?!痹屏枵f。
“什么時候造成?”
“沒你的情況預(yù)計明年三月份??赡軙?。聽路老說,那是核心技術(shù),現(xiàn)在還沒有人琢磨出來?!痹屏枵f。
“如果我去,明年百花節(jié)之前能夠下水嗎?”云曉問。
云凌一陣高興,接著沮喪,表情豐富得云曉感嘆:情網(wǎng)中的女子?!拔也簧瞄L這個,看都看不懂,我不能打包票?!?p> “你問主事的,如果我?guī)兔?,你成親的時候,是否可以借用作為迎親船去接你?!痹茣哉f。游輪一般的婚禮也不錯。從滄海城,過海到連康城,再從連康城到顧里城換成這個新船,云曉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從史上未有的船上出嫁,那一定會讓人不敢輕視。
“云,云曉,謝謝——其實不必……”那是戰(zhàn)船的設(shè)計,雖然現(xiàn)在只是用于運輸,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不久的將來,那將是一個壯舉!
“別——別哭,實在感動,等我嫁人了,你回禮就是了?!痹茣砸豢丛屏柘肟薜谋砬?,忙說到。
“成,到時候給你最大的禮?!?p> “得哩,不過先說明,我也不確定,畢竟我沒有參與,這不是能改就改的。還有,這三個月我可能就在船上過日子,云瑤就拜托了。走的時候,不用通知我,你先回去跟他們說說條件,答應(yīng)了,我就出發(fā)?!?p> “這個他們沒有意見的。冷就是負責人?!痹屏枵f。
云曉這一回鄙視云凌,更鄙視慕容冷。
很快,云曉答應(yīng)研習(xí)圖紙的消息就傳進五方人那里,一、慕容冷;二、當今圣上;三、上官儀;四、陸府當家的;五、滄海城趙起峰。
慕容冷對云凌說:“云曉待你情義深如海,高如山?!?p> 皇帝嘆口氣說:“太輕松反而讓寡人不安?!?p> 上官儀:“哦?是嗎?”
路老:“意思,就是,我要見到前輩了,我一定要準備準備準備。彤彤,把我過節(jié)的衣服拿出來,還有我的金剛筆給我放包里,明日,明日我就去碼頭?!?p> 趙起峰:“終究還是選擇了,還是只是……罷了,她比云兒過猶不及,擔心什么!”
而有一個人卻氣的跳腳,那人就是上官煙,他是隱約知道什么,所以云曉一消失,就直奔慕容府,從未有氣勢的踹開了慕容冷的書房門。
“慕容冷,趙云凌,你們有沒有良心,前些日子就沒完沒了,這次還讓她去,你們知不知道她還重傷未……草民拜見圣上,萬壽無疆,福澤延綿,千秋萬代?!鄙瞎贌煕]想到,皇上在,下人還會把他帶來,說明什么?皇上允許的。而他——
“起來吧!”
“謝圣上?!?p> “這氣勢洶洶,不知道所謂何事?”圣上問。上官煙起身才發(fā)現(xiàn),屋里有四個人:慕容冷、上官儀、圣上和太監(jiān)總管何公公。
“不知圣上在此,草民唐突……”
“你就說,說那丫頭重傷未愈的事情吧!”皇上不耐煩的打斷,重傷未愈?一個背著小孩爬上普禿山頂看日出的人重傷未愈?
“是,云曉她從小體弱,在花季的時候又流落在外,所以身體早就被掏空,四年前五臟六腑被打傷,至今還不能用內(nèi)力。”上官煙說,其實云曉說過,她能夠使用內(nèi)力的,但是上官煙真希望云曉不要去做這件事,因為她是蒼國人,做好,她對不起她的國,做不好,犯欺君之罪。而上官煙思考問題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上官儀很認真的看著上官煙,他覺得上官煙肯定有事瞞著他。“做那份工作,環(huán)境太惡劣了!我前幾天剛剛跟她說這半年里不要亂跑,留在上京療養(yǎng),而那里不適合養(yǎng)病。”
“你說的可是事實?會危及生命?”圣上問。
“草民不敢虛言?!?p> 眾人沉默,特別是慕容冷心思百轉(zhuǎn)千回。云兒知不知道,如果知道,應(yīng)該就不會讓她去。
“圣上,我看這樣子如何,我來安排云姑娘的吃住,派專門醫(yī)師跟隨如何?”上官儀突然開口了,上官煙還想說什么,但是被上官儀眼神制止了。
“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這幾個月的時間就由上官來照顧云姑娘,上官煙。”
“在?!鄙瞎贌煹皖^應(yīng)道。
“這個沒有意見吧!”
“沒有。上官大人辦事,我放心?!鄙瞎贌熣f。連云凌也如此。她傷心嗎?
“既然如此,慕容,你就按照那個去辦?”
“是?!?p> “圣上,起駕回宮——”何公公說道。三人行禮恭送。
圣上走到腳步聽不見,上官煙就打算離開。
“站住。”上官儀叫住了上官煙。
上官煙停住,上官儀走到他面前說:“你今天失儀了。”
上官煙看著他一直敬重的十九叔,他覺得傷心難受。沒有人更了解云曉的身體情況。
“我替她把過脈,你說的內(nèi)傷,她已經(jīng)好了八層,雖然不能用內(nèi)力,但是那個環(huán)境,她還是待得下去的。”上官儀繼續(xù)說。他想讓上官煙明白,他們沒有那么無情無義。
上官煙沒有回答,沒有應(yīng)聲,就這么看著上官儀。然后越過上官儀走掉,唯有留下一個震驚上官儀、慕容冷的聲音:“如果一個女子二十二,連癸水都沒有來,她的身體是有多好,要在寒冬臘月的日子為你們在海上過幾個月?!币话闩樱?、六歲就會來癸水,生活條件好的更早,但是云曉不是,饑寒交迫、流離失所、身受重傷。她雖然安然健康的活著,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健康過。癸水是女子成人的代表,代表她可以嫁人生子,可是云曉二十二了。冬天的海上,也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