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這不是角都老兄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加入我們這個充滿了愛與和平的組織的!”
宙看著雕塑巨大手指上的角度,笑著對他打招呼。
角都:“……”
他很想打宙一頓,不過深深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不死的忍者嗎?期待與你的見面?!贝笊咄杩粗嵌?,舔了舔嘴唇開口。
不死……這可是他畢生的追求。
沒想到,竟然在這個組織里遇見了這樣一個有趣的人。
唉,又是一個怪物嗎。照美冥這個小透明內(nèi)心嘆息。
輪回眼,萬花筒寫輪眼,植物怪,三忍之一蛇怪男,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不死的忍者。
這個組織,都是怪物!
可憐的我,為什么當時腦子抽了一下,要去追擊宇智波宙。
如果我不追擊宇智波宙,我就不會叛逃,如果我沒有叛逃,我就不用來這個全是怪物的地方,指不定我還能成為水影。
如果上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一定,一定不會去追擊宇智波宙!
照美冥想著,哀怨的看了宙一眼。
宙:???
……
河之國作為火之國與風(fēng)之國的緩沖地帶,自忍村時代起就不太平。
在忍界大戰(zhàn)時,河之國是火之國與風(fēng)之國的戰(zhàn)爭交戰(zhàn)之地。
在大國的戰(zhàn)爭結(jié)束后,河之國境內(nèi)的忍者也會為了對村子的統(tǒng)治而戰(zhàn)爭。
宙等人接到的任務(wù),就是來自其中一方的委托。
“宙君,好久不見?!贝笊咄杩粗骈_口,他豎瞳冰冷卻面帶笑意。
“確實好久不見呢,大蛇丸前輩?!敝嬉残ζ饋?,同時看向另一邊的照美冥。
“小美,見到我這個指引你找到人生意義的人,都不打個招呼的嗎?”
照美冥:“……”
混蛋!我去**的指導(dǎo),去**的人生意義,去**的小美!
“呵呵呵,宇智波宙,好久不見。”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后,雖然照美冥恨不得殺了宙,但還是向宙擠出一個笑容。
然后,照美冥趕緊低下頭。
她怕自己忍不住殺了這個混蛋!
就在宙打算繼續(xù)調(diào)戲照美冥的時候,腳步聲傳來。
是這一次的雇主,河之國一方勢力的首領(lǐng)。
他四十多歲,實力似乎是精英上忍層次。
看著三人,這首領(lǐng)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懷疑。
對方的年齡和外貌,讓他有些不信任。
不過,他還是笑著開口了:“三位,具體要做什么我想你們已經(jīng)知道,就不用我重復(fù)了。那么,祝你們好運?!闭f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三人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能力完成他交代的任務(wù),反正,錢在他手里。
“似乎被小看了呢?!贝笊咄枵f著,舔了舔嘴唇。
“無所謂吧?!?p> ……
一天之后,刺殺對方勢力首領(lǐng)的宙三人回來。
他們的手里,多了一個人頭。
雇主見狀大喜,當著宙三人的面放聲大笑。
“這下,可真是解決了大麻煩?!彼_口,隨后拍了拍手。
一個忍者出現(xiàn),手里是一個密碼箱。那個忍者將密碼箱放在地上,隨后打開。
看著箱子里滿滿的錢,宙三人對視一眼后,大蛇丸上前檢查。
“放心吧,我可是很誠信的?!?p> “我們自然是信任閣下的?!贝笊咄铏z查過后,將箱子合上,笑著開口。
“那么,再見了?!睂χ莿萘Φ氖最I(lǐng)詭異一笑,大蛇丸三人離開。
目送大蛇丸三人離開后,那首領(lǐng)之前的笑容徹底變成了陰冷。
本來是打算將這三個人干掉的。
不過,剛才大蛇丸那個眼神告訴他,他的一切準備,大蛇三人都知道。
所以他最終沒有動手。
反正地方首領(lǐng)都被斬下了頭顱,以后整個河之國都會是他的。
到時候,這一點的錢,掙回來還不容易?
然而……
一天之后,另一個勢力里,角都提著一顆宙等人熟悉的頭顱,換取了金錢。
“如果你們還有這種要求,盡管找我?!?p> ……
帶著君麻呂走在河之國的街道上,宙看著四周的情形,沉默不語。
自古以來,人類歷史上最不缺少的,就是戰(zhàn)爭。
可以說人類的歷史就是一部戰(zhàn)爭史。
宙經(jīng)歷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可以說是很熟悉戰(zhàn)爭了。
死人,他見過。
宙曾親手讓數(shù)百的活人變成死人。
他甚至殺死過幾歲的少年忍者,也殺死過向他苦苦哀求的敵村少女。
宙的雙手,可以說是紅色的。
鮮血的紅。
他以為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的自己已經(jīng)夠冷血,夠冰冷。
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感到憤怒。
因為那街道的一旁,有一個人。
那個人骨瘦如柴,面如死色。
仿佛下一刻,他就會變成一具尸體。
宙看著他的眼睛,那眼睛只有麻木,沒有其他的情緒。
但是,這雙麻木的雙眼,卻有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這很不應(yīng)該。
因為他應(yīng)該沒有眼淚了才對!
咔嚓,咔嚓。
這是咀嚼食物的聲音,是嚼碎脆骨的聲音。
他在咀嚼,流著淚將口里的東西慢慢咽下。
突然,他咳了幾聲。
似乎被什么噎到。
吐出噎住自己的東西后,他停止了咀嚼,然后大聲哭起來。
聲音聽起來很凄厲,很悲切,也很瘋狂。
因為,噎住他的東西,是他孩子的手指骨頭??!
宙一只手捂住君麻呂的眼睛,另一只手緊緊握住。
他跟憤怒,心頭如同有一座火山正要噴發(fā)。
然而這火山注定噴發(fā)不了。
因為眼前的一幕,讓他憤怒之余,感到了深深的冰冷。
就如同,在最寒冷的冬天,掉進了水里一樣。
那種冰冷,是刺骨的。
默默朝著前方走去,宙越發(fā)沉默了。
他看到了腐爛的尸體,看到了無數(shù)餓死在路邊的人。
這些人多數(shù)是老人和孩子,也有一些女子,很少一些男人。
從踏入這里開始,那股尸體的惡臭味就不曾斷過。
這不同于忍者的戰(zhàn)爭,在戰(zhàn)爭中戰(zhàn)死和餓死,完全是不同的。
離開木葉村后,宙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
直到離開那街道很遠很遠,宙才松開了君麻呂的眼睛。
“走吧?!彼_口,聲音低沉。
君麻呂沒有說什么,只是堅定的跟在宙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