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云看把軒轅墨搞定了,毫不留戀,轉(zhuǎn)身就走。
上官紫云走后,軒轅墨是越想越不對勁。
不過想起上官紫云的請求,還是吩咐人通知將軍府找個時間把上官飛玥抬進府里。
大街上~~~~
“小姐啊,不是我說你,你應該給王爺留個好印象才對,我感覺王爺對你的印象要差到極致了?!?p> 小桃想到上官紫云在王府里毫不客氣,該吃吃,該喝喝,該該說啥說啥,該做啥做啥。
一點都沒有大家小姐的風范,就很是頭疼。
她作為一個丫鬟,也真是操碎了心。
“小姐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見上官紫云不理她,小桃提高聲音。震的上官紫云耳朵疼。
上官紫云伸手,掏了掏被震的發(fā)麻的耳朵。
“小桃啊,你別嘮叨了行嗎?耳朵都快被你叫聾了,走我?guī)闳€好玩的地方?!闭f完拉著小桃就走。
“哎呀,小姐,你要拉我去哪???我的話你聽進去沒有……”
猝不及防,小桃差點被上官紫云拽倒了。
上官紫云拉著小桃跑到一個無人的巷子里,從空間戒指里隨手拿出黑色寬大衣袍往身上一套。
小桃的眼睛都瞪大了,因為這衣服在小桃眼里,那就是憑空出現(xiàn)的。
“小姐,你這衣服是從哪來的?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了?還有小姐,你穿這身衣服干什么?”
“看你大驚小怪的,你小姐我寶貝多的是,不過以后再跟你解釋??!,”
說完上官紫云想了想,又拿出一套黑衣,給了小桃?!摆s緊把這個衣服換上?!?p> 然后又在空間里找來找去,,不對啊,她記得上次她買了兩個帷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找了老半天才找見,一把扔給小桃,“把這個帶上,不要讓別人認出我們?!?p> 這下小桃看清楚了,自家小姐確實是憑空變出一件衣服的,驚了好大一會兒才手忙腳亂的換衣服。
“小桃,一會兒你跟在我身后,一句話也不要說?!鄙瞎僮显七B聲囑咐。
小桃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裝扮好后,兩人就沖奇珍閣的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小桃很是疑惑,卻聽了上官紫云的話,一句話也沒說。把所有的疑惑都壓在肚子里。
上官紫云和小桃還沒走到奇珍閣,就見奇珍閣里面早早就有人出來迎接。
上官紫云不明所以,沒過一會兒那個就見上次那個大總管迎了出來。
“閣下你可來了,我們從早上就一直等你,等的你好苦??!”
上官紫云被大總管這一番話弄得摸不著頭腦。
卻不等上官紫云開口,那個大總管又說道。
“我想問閣下,上次那個鐲子到底是什么來路?我們主子見了當時氣氛就不對勁了?!?p> “你們主子?”上官紫云壓低聲音,低沉問道。
在原主的印象里,奇珍閣的主子一直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就像傳說中的人物般,他的面容誰也沒有見過。
這個奇珍閣的幕后老板不知道有什么通天本領(lǐng)。
正是因為這個幕后老板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讓奇珍閣許多年屹立不倒,牢牢坐穩(wěn)拍賣界頭把交椅的地位。
其他拍賣行任誰都撼動不了分毫。不只是在天令,在其他國家也有分號。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了。
據(jù)說當今皇上也有意拉攏這個奇珍閣大老板,卻一直不見其顏。
“你說的主子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很厲害的大老板吧”
“對啊,本來我在這奇珍閣呆了十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主子,不知道昨天怎么就來了。”
上官紫云有點不相信:“不會吧,你十多年都沒有見過你老板啥樣?那他怎么管理奇珍閣這么大產(chǎn)業(yè)?”
“主子,一直都是交給八個分主代管的,從來沒有親自管理過?!?p> 上官紫云玄幻了,奇珍閣啊,這么大產(chǎn)業(yè),隨隨便便就交給別人打理了。
“唉,~主子心意難測,連累我們這些下人也天天膽戰(zhàn)心驚,就請閣下好好和我們主子說個清楚。”
就聽大總管對這個老板又是懼怕,又是敬畏。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奴才,而不是下屬了。
上官紫云不由對這個奇珍閣幕后老板,好奇起來,這個大總管看起來氣度其實不凡。
為何一提到這個大老板就滿臉愁容,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難道這個老板很厲害?
心里對這個奇珍閣老板好奇起來。
“一會閣下見了主子,說話千萬注意分寸,不然我也沒有辦法救你?!迸R了大總管給了上官紫云一個忠告。
上官紫云跟著大總管走到一間屋子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讓上官紫云進去。
而一直跟在上官紫云身后的小桃卻被攔住了。
就見大總管滿臉歉意的說道
“我們主子脾氣古怪,主子只說要見你一人,沒說要見旁人,我們實在是不敢擅自做主,放別人進去?!?p> 見大總管一副懇求的樣子,上官紫云也不想為難他。
給小桃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用跟進去。小桃雖然不放心,但也只能聽上官紫云的話。
上官紫云轉(zhuǎn)身就推門,吱呀一聲,上官紫云應聲而入。
一進門,一股淡淡的冷香撲鼻而來,讓上官紫云精神一震。
仔細一聞,竟然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聞到過。
就見門口擺著一個大屏風,把屋子里面的景象遮的嚴嚴實實,讓上官紫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人。
“進來吧,愣在門口干什么?”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傳入耳朵。
上官紫云嚇的一激靈,為什么她聽這個聲音這么熟悉呢?
不會,不會的,紫塵受傷了,他不是要閉關(guān)嗎,他傷的不輕,怎么不得閉關(guān)十天半個月來休養(yǎng),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這才過了幾天。
這樣自我安慰一番,上官紫云心里平靜不少,其實說實話,上官紫云,對誰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
但對這個紫塵,心里卻總有一絲忌憚,不敢在他面前太過放肆。
上官紫云,想了想,可能只是聲音像吧。
隨后邁步,繞過屏風,只見一個被白色紗帳籠罩的大床,透過紗帳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里面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