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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獨寵:墨家女霸主養(yǎng)成

第07章 流民審問

帝君獨寵:墨家女霸主養(yǎng)成 函谷 1804 2019-02-23 12:07:38

  “珩王爺此話怎講?”周俑不滿看向司空珩。

  侯伏駱今日行刺,小瑯琊王不順藤摸瓜,借機徹查,拆穿司空侗和余萬年的勾結,怎么不識好人心,倒打一耙,盡幫著司空侗說話?

  司空珩假裝未領會周俑的意思,直轉向司空侗:“皇叔都督涼州,大是大非面前從不曾有半點差池。先帝駕崩前,還奇襲鏟除了墨家總部,讓涼州威嚴盡歸朝廷。如今怎么可能與叛民行刺有任何瓜葛,對吧?”

  “阿珩明理。”司空侗刻意別開目光,不敢與司空珩對視,焦躁不安地輕輕跺腳。

  司空珩淡然一笑,喝了口茶,又慢條斯理地話鋒一轉:“但大肆屠殺羌渠部流民,確非良策。如今,我軍與余萬年對峙,已雙方皆疲。西涼城內,百姓四散,棄城而亡。此刻若大肆屠殺異族流民,必鬧得人心惶惶,讓民心紛紛轉向余萬年,于作戰(zhàn)不力?!?p>  “說得不錯!”周俑應聲附和,滿眼贊賞看著司空珩。沒想到小瑯琊王恭維奉承,裝傻充愣,不動聲色間卻已騰挪出轉圜余地,和他霽月清風的父親相比,倒要更勝一籌!

  司空侗黑著張臉,暗想著與余萬年布局,借侯伏駱除掉司空珩的計謀未能成行,分外擔心事情敗露,侯伏駱供出自己;但說話至今,司空珩沒有半點提及刺殺事宜,言語涉及亂民處置全然公心,挑不出一絲錯,也無可反駁,便假意詢問:“那依賢侄,當下該怎么辦?”

  “不如將這些流民,押在營中嚴加看守。若真和余萬年勾結謀劃,若真對朝廷有不臣之心,只要慢慢審問,總能審問出來,何況——”,司空珩意味深長地看向司空侗,“平叛燕北羯族乃朝中大事,羌渠部如何處置,也需上報京都,交由圣上與寧王爺裁奪。”

  司空侗聞言,面色愈加陰沉,半晌,極其不悅地妥協:“那就按賢侄說的辦吧?!?p>  司空珩作揖拜謝司空侗,命人將乞活幫眾人全部押解看守,卻把沐昧秘密帶回他營帳當中,屏退左右,斜倚著坐榻,直直看著沐昧,考量的目光如鋒刀利器。

  沐昧被司空珩盯著,心里直慌張發(fā)毛,感覺下一秒就要被他的眼神利器穿心。

  半晌,司空珩淡淡開口:“我救了你,你不謝我?”

  沐昧心中“咯噔”一下,明白他早已洞悉乞活幫此行的計劃。但即便如此,依舊把乞活幫眾人從司空侗刀下救了出來。他一個皇室宗親,到底為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司空珩又淡淡問了一句。

  沐昧的心咕咚直跳,慌亂中搪塞:“我不記得……”

  “不記得?”司空珩緊瞇著眼,心想,怎么會有人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莫非在白薤谷風波中,她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狀況?亦或者,只在故意搪塞?可她的搪塞,究竟想隱瞞什么?

  司空珩想著,愈加鋒利地打量著沐昧,想要弄清她的身份和刺殺自己的目的。

  沐昧把頭埋得愈低,躲開司空珩刺穿人心的寒目:“我?guī)啄昵笆涍^一回,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亂世謀生,我們這種草芥,叫什么也并不重要?!?p>  “亂世?”司空珩忽笑了笑,寒目漸暖了幾分。半俯下身,看著沐昧緩聲發(fā)問:“你說那軍營布防圖,是你觀察所得。具體如何觀察,又怎樣記錄,現在周圍沒人,你仔細講與我聽聽。”

  沐昧大腦飛快轉著,想弄清司空珩問這話的目的,但想到他既然愿意把乞活幫眾人從司空侗刀下救出,這些細節(jié)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便把借助樹影測量的辦法和盤托出,并說:“軍營中不同身份者,飲食、營帳、裝備均有區(qū)別,觀察鎧甲異同、營帳大小及炊事規(guī)律,便能大致判斷不同營帳所住士官,推測營帳防護與排名布陣?!?p>  “哦?”司空珩更瞇緊眼睛,繞圈打量著沐昧,思索她話中的虛實。

  沐昧被司空珩寒霜般的目光籠罩,一顆心七上八下胡砰亂撞,感覺下一秒就要被他眼中的寒霜淹沒,溺水窒息,大腦漸漸變得一片空白。

  良久,司空珩寒目漸收,忽然拂袖,掀簾離開營帳。

  沐昧心中一松,頓時癱軟坐地上,目光呆滯地打量著周圍:

  不算太大的營帳,收拾得簡單潔凈,左側擺著一張行軍榻,當中擺著一張半褪色的檀木幾案,用白玉凈瓶插著楊柳嫩葉與一支玉蘭,案上攤開一副寒山飛鳥水墨畫。玉蘭在銅色油燈盞跳動的燭光下,在寒山飛鳥間投下一片隱隱綽綽的花影,無端讓人心神動蕩。

  沐昧被那花影晃了神,片刻后忙移開眼,只見幾案上方,掛著一張微微發(fā)黃的晉嵩王朝地形圖,一柄鞘上鑲滿漢白碎玉的細劍,一張頭帶螺旋飛槳的巨型大弓。

  沐昧看到那張大弓,心中驟然一緊:千機弩!師父的遺物為何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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