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離群之刺阿卡麗(2)
二
阿卡麗剛用鉤鐮,割喉了一個潛伏在城市里的暗哨,鮮血濺到了她的身上,對待諾克薩斯的侵略者,她不會有半點的仁慈,她明確地知道,那只會是對己方的殘忍。
這人明面上是街道的混混,暗地里充當(dāng)著諾克薩斯的眼線,傳遞著一些情報,但他明明是個艾歐尼亞的本地人,阿卡麗很不能理解,他為什么會投靠諾克薩斯;她痛恨叛徒,在暗哨要投出消息時,她的鉤鐮,鎖住了他的脖頸。
那恐懼的眼神,讓阿卡麗不由得罵了句蠢貨,又有些無奈;這些蠢貨不會想到,諾克薩斯還未攻到這里,他們就會被肅清。
在這種黑暗的小巷里,沒誰會在意這些不知名的尸體,大抵上會被那些迷路的酒鬼發(fā)現(xiàn),然后上報;沒人會關(guān)懷混混的生死,最后的結(jié)果只會不了了之。
阿卡麗收拾好著裝,鋒利的鉤鐮擱置腰間,從陰暗中走出,步入喧囂的街道里,繼續(xù)追查著這條線,一個混混,不可能能把消息一路傳出去,還有更多的背叛者,等著她去揪出來,繩之以法。
夜間,阿卡麗坐在酒館里,聽著各式各樣的人們在這里閑聊,沒準(zhǔn)有些不可預(yù)料的收獲。
“阿卡麗,最近這些時日,你殺的人太多了,他們罪不至死。”
她有些厭煩慎的到來,他太過于尊崇均衡,就如他只會把人抓起來關(guān)押著,而不會怎么去懲戒那些叛徒,這樣只會讓更多搖擺者猖狂。
“不,他們該死,他們背棄了艾歐尼亞這片生長的土地,投向了諾克薩斯陣營,他們已經(jīng)是敵軍了?!卑⒖惒幌矚g跟慎爭辯,因為說什么也不能改變他的主意。
今夜連打聽的興致也沒了,阿卡麗推門走了出去,她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她不喜歡被束縛,她只做自己覺得對的事。
讓該死的均衡見鬼去吧,她咒罵著,這不是她的教條,她不行怯懦之舉,血的教訓(xùn),才會讓仇敵銘記于心。
“暗影之力,影流的教徒,你們來做什么?”阿卡麗走出了很遠,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影子有些異動,這是影流的手段,全艾歐尼亞沒有別的教派會黑暗魔法。
“師傅想讓你來影流,你不是安分的兔子,均衡教派已經(jīng)腐朽,只會制約你的天賦,暮光之眼也不信任你的作風(fēng),唯有影流,才是你的歸宿?!焙诎抵校‖F(xiàn)來了幾個人影。
“凱隱,均衡教派,影流教派,我都看不上,我不屬于任何一方,我只想守護艾歐尼亞這片凈土,你明白了嗎?”阿卡麗回答著這個影流的后輩,這個劫的弟子,一個半大的少年,卻是被譽為影流最優(yōu)秀的傳人,提著一把鐮柄比成人都高的鐮刀。
她已經(jīng)拿出了鉤鐮跟苦無,她不會屈從于任何一方,不聽命于誰,她是自由身,為了艾歐尼亞,為了解救苦難的人們而戰(zhàn)。
“我只是給師傅帶話,有機會,讓我們比比誰在戰(zhàn)場上殺的人更多吧?!眲P隱泯著嘴唇,有些渴望的樣子。
“樂意至極,希望有這個機會?!卑⒖愂樟似饋砜酂o和鉤鐮,影流的人退去了,跟從未來過一樣。
阿卡麗走向了一件破爛的屋舍,這里是她的棲身之地,有些漏風(fēng),但忍者從不苛求多好的物質(zhì)生活,即便在荒野,她也沒少夜寐。
寧靜的夜晚,皎潔的月光,阿卡麗珍惜這份得之不易的安樂;世事變化無常,愿戰(zhàn)爭的硝煙盡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