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它,好美?!痹鲁鹾艺f這是她見過最美的一只靈獸,這副鳥翼魚身的模樣足夠特別,星光灑在它的魚鱗上還會反射出特別的亮點,乍一看過去,它就像是披上了繁星的紗衣。
“這是蠃魚,我喚其漠兒,它是我的坐騎?!柄Q冰一面向月初寒作介紹,一面摸了摸它的脊背。
月初寒朝他投去了艷羨的目光,暗暗決心道:“我以后要找個比你還好看的靈獸當坐騎?!?p> “那可能有點困難呢,我雖不如你有張可愛的小臉蛋,但是……”他欲言又止,沒再說出下半句。
“但是你好看得,神人皆為你傾倒?”她不以為然地悶哼了一聲。
如此甚好,此話說得恰好符了鶴冰的心意,他為惹她不悅,也不說什么就只有一個勁地點頭。
“它不會吃了我吧?!彼腿幌肫饋磉@事情來。
這次鶴冰干脆哈哈大笑起來,“它若真吃了你,我就吃了它,這下可行了?”
不再猶豫,月初寒爬上了蠃魚的背,來來回回摸了摸它的鱗片后,她不禁想起了鮫靈族,以前的貓靈族可從沒想過,這個生于海中的靈族會有一天上岸侵入東境,并且,他們還讓貓靈族僅在一月之間就土崩瓦解,最后走向了滅亡。
鶴冰叫了月初寒好幾聲,她都沒反應(yīng),于是輕聲問道:“想什么呢?”
“哦,沒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又沒回鶴翔宮,可會忘記了什么關(guān)鍵物件?!彼R時編出的說法雖奇怪了些,可也合乎情理,因而鶴冰也沒有過多揣測懷疑。
他只道自己是孤家寡人,日常又是獨居一室,從來就不愿置辦什么東西,所需之物也都是隨身攜帶。馭靈器、換洗的便裝、果子吃食,他都會分放在腰間的兩個儲靈袋中,鶴翔宮于他而言,那就只是個囚禁他的地方。
“那便好。”月初寒對她自己提的問題絲毫提不起興趣,耳朵里聽著一件事,心里想著的卻是另外的事。
雁靈族就在西境,月初寒每每想到雁荷,就會有好一陣的亢奮期,她真的好想念這個槐花般的姐姐,想念她的花釀,想念她的槐花餅,月初寒可以對天發(fā)誓,自己對這個姐姐的喜愛會一直留在心底,遲早有一天,她還會去找雁荷。
鶴冰見她久久沉默不發(fā)言,便摟著她問道:“累了嗎?”
“有一點,我實在是困了?!痹鲁鹾]上了雙眼。
他不顧右肩上撕裂的傷口,堅持攬過了她的腰肢,緩緩地道:“那我抱著你,你睡在我懷里便好?!?p> “咦?那兒有一排小木屋,我們下去借宿一晚怎么樣?”如此漫長的夜晚,月初寒不能讓鶴冰這樣護著她,畢竟她哪有那么脆弱?
鶴冰溫柔地摸了摸月初寒的頭發(fā),欣然道:“你個小傻子,聽你的話,聽你的話?!?p> “我蠢可以,你別帶上傻字,不然你就跟鶴老一樣,整天傻丫頭傻丫頭地使喚我,我才不想當你的貼身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