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三人狂奔
“都怪你,死胖子,不早點叫醒我”
天行飛快的跑向講堂,后面一個胖子和一個瘦子,緊追不舍
“我都敲門了,你還想我這么叫你,咋倆又不是睡一屋”
天行剛想說些什么
林知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那個,咱們快點走吧,在不快點就遲到了”
天行把到嘴里的話給咽了下去
胖子心里苦,胖子說不出啊
虹發(fā)也看到有三個人還沒來,也沒有等他們,開始講了起來
“道,我想問在坐的各位什么是道”
眾人也開始了思索,這時有一個人站了起來
“道,其實什么都不是”
虹發(fā)饒有興趣的看著站起來的人,問了一下
“為何這樣說”
“我們從小都在追尋道,為人之道,為子之道,為師之道等等,各種道在我們的周圍,可當(dāng)我們踏上這天刀門的那一刻起,道什么都不是,我們?yōu)楹尉毼?,不是為了擺脫這塵世,不正是為了打破這些道,不破不立,如果我輩心中有道,那道將會成為我們的障礙,大道無形,大道不存”
虹發(fā)聽了以后也是若有所思,看著那人,感覺日后定有一番作為,虹發(fā)不禁問了一句
“道若不存,天將如何”
虹發(fā)這一問,那人頓時就愣住了,呆呆的站在那里,嘴里一直念叨著
“道若不存,天降如何”
那弟子思索良久之后,眼中露出精芒,對著虹發(fā)說道
“受教了”
虹發(fā)點了點頭,看向了眾人
“還有誰有想法么”
眾人都不敢看向虹發(fā),就在這時三個人走了進(jìn)來
“不好意思,遲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天行看著虹發(fā)很平靜,感覺很奇怪,又看了看臺上的人發(fā)現(xiàn)臺上的人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他們
天行很想問問胖子和林知,可是胖子和林知早就跑到了臺上,天行剛反映過來,虹發(fā)就開口
“別走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吧”
天行心里那個恨啊
“請問是什么問題”
虹發(fā)又重復(fù)了一遍
“道,我想問你什么是道”
天行那笑容比苦還難看,道,我要知道它是什么,我早就成仙了,我早就名揚四海了
天行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老師,你認(rèn)為什么是道”
虹發(fā)笑了一下
“道之為人,這就是我的道”
天行沒有想到老師真的會說,他就是想給自己一些思考的時間,天行向虹發(fā)一拜
“若天行所說有誤,或者不和各位還請盡量”
虹發(fā)沒有說什么,眾人也是靜靜的看著
“道,人們爭論不休,道可道,非常道一句更是流傳到了今天,可人們?nèi)匀辉谔剿鞯溃裉煨兄哉Z只為自身理解,天行年十三,修行尚淺,還請各位指教”
“大道無情,人皆有情,以有情論無情,天行覺得有些不妥,人能融道,而道不存人,道只存天,天行不已人論道而已萬物論道”
“萬物各有其道,萬物各有其命,道,是什么?對于花草來說,生長為其道,對于山間野獸,水中異獸生存為其道,對于風(fēng),對于水,循環(huán)不息為其道,大道三千,各有不同,我們一生下來就在大道之中,可是我輩卻時時刻刻不想打破其道,天行覺得有些好笑,有道亦有人,有人道不存,不禁顯得我輩不如一無情之道,有人說破道而立道,可終究不變其根本,不改其心”
“天行之道,融萬物”
虹發(fā)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坐下吧”
天行走到了原位
胖子看著天行
“你小子,厲害了,把虹發(fā)長老都忽悠了”
林知沒有說話,好像在思考天行所說
天行看著林知越來越親切,沒有搭理胖子,叫了一聲
“林師哥,你在干嘛”
林知一下子醒了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天行,你叫我干什么,我正夢到我娶媳婦了”
天行心中一口老血差點凝成一塊石頭,把自己給堵死
天行沒好氣的回了張胖子一句
“我哪里忽悠了,這是我學(xué)識淵博,對天地有悟,對道的悟,你懂個屁”
張胖子一臉肥肉貼了上來
“我就瞎說說,天行,你別生氣,最起碼我還聽了,你看某人,直接睡著了,我看這種人直接拉出去”
林知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
“你個死胖子,我那是聽得入迷了,你知道個屁”
天行咳了一下,自己被這兩個逗死人不償命的東西都說的不好意思了
“聽講吧”
“嗯,嗯”
虹發(fā)對著眾人說
“其實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道,我們只需要去找到就行了,道一直都在”
…
“講完嘍”
胖子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林知還在睡覺
天行拍了拍林知
“吃飯去吧”
林知站了起來,臉上還有口水
三人回到了地刀堂
“天行,你說你今天能吃多少”
“不知道,看看師姐的心情了,要是心情不好就不好說了”
林知早就沒了睡意,張胖子也同樣如此,都不知道今天過了會不會沒有下頓
“咋還沒來”
“不知道,平常應(yīng)該來了”
“會不會師姐病了”
“她能生病,病生她還不錯”
“你倆嘴里能不能積點德”
“好餓”
“一會就不餓了,一會可能會死”
突然,一位靚仔登場,手里拿著個大大的勺子,對著眾人說道
“飯好了,開吃吧”
三個人謝天謝地一般
“今天是你做的飯”
“今天師姐沒有做飯”
“今天不用吃師姐做的飯”
三個人喜極而泣吧
鄭武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三人
“你們快來吃飯,我剛做好”
三個人,屁顛屁顛的去了廚房,看著這美味
“我眼花了么,快打我一下”
“你沒有眼花”
只有天行問了一句
“鄭武,你知道師姐去哪了么”
鄭武說了一句
“她昨天晚上就走了,你們不知道?”
三個人一下子恢復(fù)了正常
“師姐走了”
鄭武感覺自己周圍是不是一群傻子
“走了,下山歷練去了,她說她想看看這大周”
“師傅同意了”
“堂主,他同意了啊”
“多長時間”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有沒有給我們留下信或者什么話”
鄭武從懷里掏出了三封信
“這是給你們的”
三個人拿著信,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