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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傾心

第五章 強(qiáng)大的傭兵團(tuán)

九世傾心 南宮之影 4183 2020-01-28 16:34:11

  男孩回想起剛剛的發(fā)生的一切,頓時感到一陣恐慌。

  隨即又轉(zhuǎn)頭問阿蓮:“這是怎么回事?”

  剛說完,看到阿蓮紅彤彤的臉蛋,又問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阿蓮搖了搖頭,慌亂的答道:“沒沒……沒有,只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p>  孟浩然這才發(fā)現(xiàn),從剛剛到現(xiàn)在,自己的手好像一直放在人家的腰上,時間久了竟然給忘記了。而且剛剛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手好像又用力幾分,估計(jì)把人家的腰箍紅了。

  等等,從逃跑到現(xiàn)在,我抱著她可能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這么說,我已經(jīng)中女人毒好久了!

  我靠!

  想到這,孟浩然的右手立刻如碰到燒開的水一般彈了回來。然后看了看左手還抱著的雨柔,指了指她,問道:

  “那什么,她交給你來照顧吧,我要解一下毒?!?p>  阿蓮立刻將雨柔給抱了過來,手中的恢復(fù)治療法術(shù)源源不斷地輸入進(jìn)雨柔的身體里。

  同時也略微關(guān)切地問孟浩然:“毒?你中毒了?什么毒?”

  孟浩然聽了,驚訝盯著她的問道:“你不知道嗎?”

  阿蓮也疑惑的搖了搖頭,看著孟浩然,覺得莫名其妙,你中了什么毒我怎么知道?據(jù)我所知,截爪碎金熊也沒有毒性啊。

  兩人大眼瞪小眼,孟浩然依舊還是覺得震驚:女人居然連自己有毒都不知道,難怪老頭說女人乃百毒之首,是一種超越毒蛇的存在,只要與女人肌膚相親一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心率紊亂,氣血失調(diào),身體異變等癥狀。

  然后孟浩然警惕性地立刻往后挪了幾步。

  看到孟浩然背部馬上要貼到陰雷了。阿蓮立刻提醒道:“小心背!不要碰到陰雷。”

  孟浩然立馬停住,向阿蓮道了句謝謝。隨后從自己背上的包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在掌心倒出三個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了一顆,然后又將剩下兩顆遞給阿蓮,說:

  “這是解毒的丹藥,你自己吃一顆,順便給吃她一顆,能解你們身上的毒?!?p>  據(jù)老頭所說,這種藥能解女人之毒。但這種丹藥的藥材十分奇異,導(dǎo)致服用丹藥時有個奇怪的要求,必須中毒者和施毒者同時同場服用才可。

  阿蓮接過藥丸,眼中還是滿滿的懷疑。自己和雨柔什么時候中毒了?剛剛我所探測到的森林中,沒有任何可以傳播到我們的毒物啊,檢測到的靈獸只有截爪碎金熊。等等,截爪碎金熊?

  想起剛剛截爪碎金熊不同尋常的反應(yīng),再回頭看看現(xiàn)在正在拼命破壞屏罩的它,好像的確與普通的截爪碎金熊不一樣。

  莫非?這只截爪碎金熊變異了?!雨柔看了看現(xiàn)在截爪碎金熊泛著紫斑的雙爪,再仔細(xì)看看,發(fā)現(xiàn)這紫斑正在不斷揮發(fā)在空氣中!不斷地再生!莫非這是毒!

  阿蓮回過頭來看一眼正在盯著自己一臉震驚的孟浩然,瞬間感覺無地自容。人家發(fā)現(xiàn)后,好心好意幫我們,我卻對他產(chǎn)生懷疑。他可是我和雨柔姐的救命恩人啊!

  其實(shí)阿蓮誤會了,這只截爪碎金熊的“變異”確實(shí)使得它的爪子附著了毒素,但中毒的前提是被爪子抓傷了才行,并不具有空氣傳播的能力。

  顯然阿蓮自動忽略了孟浩然的暗器“引仇恨”,只記得他將自己和阿蓮從截爪碎金熊手下救出來。不過話說這個人的觀察能力竟然如此細(xì)致,在這森林之中竟然比我還厲害。不僅判斷出這些信息而且還及時拿出解藥,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想著,阿蓮還略帶深意地看著孟浩然。

  其實(shí)阿蓮?fù)耆肫耍虾迫恢皇菃渭兊匾詾樽约褐辛伺硕?,順便想要幫助眼前這兩個“單純”的小姑娘解決“身在毒中不知毒”的問題罷了。免得以后她們再莫名其妙把毒擴(kuò)散到別人身上都不知道。

  現(xiàn)在他還因?yàn)榘⑸彙岸ⅰ敝约憾ε履亍?p>  至于截爪碎金熊的爪子為什么產(chǎn)生紫斑,是不是真有毒。孟浩然可能知道,但他剛剛壓根就沒注意。

  阿蓮親眼看到孟浩然從小瓶子里倒出,一口吞下其中一顆丹藥,再想想之前他義無反顧地沖出來救我們,覺得眼前的這個男孩應(yīng)該不是壞人?,F(xiàn)在三人也算同舟共濟(jì)的伙伴了,應(yīng)該相信他。

  彎下腰,接過一顆白色藥丸一口吞下。說了句“謝謝”。然后再將雨柔換個姿勢抱在懷里,讓她的頭搭在自己的胳膊上。這樣更方便喂藥,也順便讓雨柔更舒服一點(diǎn)。同時手中的治療法術(shù)也一刻未停。

  將剩下一顆喂給還在昏迷中的雨柔后,阿蓮繼續(xù)給雨柔使用治療法術(shù)。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不到一小會兒,兩人頭上滿是虛汗,順著兩人的臉頰流了下去。這還能勉強(qiáng)說是服藥的正常癥狀。但不僅如此,阿蓮和孟浩然都覺得莫名其妙地口渴與全身燥熱,尤其是小腹的地方,更是有些許酥癢。

  阿蓮愈發(fā)覺得不對勁,問道

  “怎么回事,你給我和雨柔姐吃的什么?”

  “是解藥啊?!?p>  孟浩然也是感覺很奇怪,沒拿錯啊,是解藥,可是怎么感覺中毒更深了。

  “這藥的名字是什么?”

  “夏前冬后藥?!?p>  “什么?”

  “夏前冬后藥?!泵虾迫挥种貜?fù)了一遍。

  阿蓮沒聽說過這種藥的名字,看著孟浩然“誠摯”的眼神,便不再問了。低頭用袖子給雨柔擦汗。想著陰雷出現(xiàn)了,黑叔應(yīng)該就在附近,怎么還不出現(xiàn)?

  孟浩然一時不明原因,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服藥后的正常狀態(tài),不再多想。于是盤腿坐下,雙手放松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這樣好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轉(zhuǎn)移到修煉上。

  但不知為何,身邊阿蓮似乎散發(fā)著一種奇怪的味道,就像是荒野中的野獸聞到肉香一般,忍不住想要靠近過去。心里更是莫名的瘙癢,連修煉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轟”一聲,耳邊傳來截爪碎金熊的慘叫,和陣陣的電流交錯之聲。

  “砰”,是截爪碎金熊倒地了。

  “這是‘神罰’!”

  阿蓮驚喜的笑道?!吧窳P”出現(xiàn),意味著……

  “阿蓮!扶雨柔起來!該回去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她們背后傳來。從孟浩然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但此時的孟浩然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壓迫著,無法抬頭看見。

  阿蓮欣喜地回頭,見到兩個男子正站在她面前。

  這兩人赫然就是方才的一黑一藍(lán)兩人組。

  “黑叔!你們總算來了?!卑⑸徯Φ?。

  保護(hù)膜漸漸化為碎片消失在空氣中。黑衣男不語,徑直走向雨柔,將其攔腰抱起,轉(zhuǎn)身就走。

  藍(lán)衣男見狀,忙問:“不帶這小伙子一起嗎?馬上就又有一個四階靈獸來了?。 ?p>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帶孟浩然走,孟浩然馬上就會死!

  孟浩然可憐巴巴得看向黑衣男,想著自己剛剛救了雨柔,想著他應(yīng)該愛屋及烏,救自己一命。

  黑衣男頭也不回,聲音冷漠:“那又與我何干?”

  好吧,不指望黑衣男了。孟浩然又可憐兮兮地看向藍(lán)衣男,希望得到他的幫助。

  藍(lán)衣男一愣,回頭看著孟浩然。哎,究竟是于心不忍啊。指著一個方向,提醒道:“待會往那邊的大路上跑,那邊有人?!闭f完便帶走了阿蓮,留下孟浩然一個人在原地……

  孟浩然:“...?”

  不是,???就這么讓我自生自滅了?哼,果然如老頭所說。外界人的心都是黑的。

  孟浩然控制在有些癱軟的雙腿,勉強(qiáng)站了起來,只感覺頭暈?zāi)垦?。先前所感受到的燥熱瞬間消失,反而現(xiàn)在整個人陷入冰冷。

  藍(lán)衣男剛剛說馬上有個四階靈獸要來。但也給了自己提醒。

  “要加快速度了,差點(diǎn)把小命丟了都,啥也沒拿到可不行。

  說扭頭看見倒在一旁的截爪碎金熊。

  “龍須針!”孟浩然突然想到。

  瞬間“神之右眼”再次開啟,在查截爪碎金熊的后背時,發(fā)現(xiàn)截爪碎金熊的背里有幾個金色的小球,正連接著背部最重要的幾個神經(jīng)肌肉部位,這赫然就是球形的龍須針。

  孟浩然手中靈力翻涌,一道道金光匯聚在手心中。然后將自己的手印在截爪碎金熊的后背上,在截爪碎金熊血肉模糊的后背上蕩起一陣陣金色漣漪。

  截爪碎金熊體內(nèi)的龍須針與靈力相呼應(yīng),從球狀變?yōu)獒槧?,“咻?p>  地從肉體中被剝離出來,漂浮在孟浩然的手心里。

  他一瞇眼睛,微微一笑,這就是龍須針,手感真好。

  剛剛在手中感受了一下,孟浩然的神之右眼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一只體型較大的靈獸正逐漸向自己這里靠近,走的路線就是剛剛自己和雨柔逃亡的路線??磥硎锹勚刈λ榻鹦芤宦返难簹庀淼摹?p>  留下的時間不多了,孟浩然迅速從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刀,一副手套。連忙帶上手套后,拿起小刀對著截爪碎金熊的頭顱刺了下去,從頭顱中掏出一顆淡灰色的靈核。

  由于截爪碎金熊的血腥味太重,恐怕除了那只追殺的靈獸以外,已經(jīng)吸引來了不少靈獸。此地不宜久留。便丟棄了染上截爪碎金熊血液的手套,遠(yuǎn)離這個地方,向著藍(lán)衣男指的方向跑。

  “大路……大路,人……人……”孟浩然念叨著。

  突然聽到不遠(yuǎn)處的馬蹄聲,以及身后強(qiáng)烈的腳步聲,孟浩然微微一笑,轉(zhuǎn)身跑到大路上。順手將截爪碎金熊的靈核放進(jìn)背包里。

  看見幾個人正騎著馬匹,正向自己這個方向奔來。對方仿佛也看到了自己,漸漸慢了下來。

  看清楚對面的行頭后,大致可以判斷這是一支雇傭兵。原來“人”就是指他們啊。

  孟浩然揮舞著雙手,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對著他們大喊:“救命啊!救命?。∮徐`獸!”

  “嗯?”

  為首的一個中年人聽了,先是一愣。沒有驚恐和慌張,眼中也沒有對孟浩然的戲虐,高聲問道:“你一個小屁孩怎么獨(dú)自待在森林里了?你家大人呢?”

  孟浩然沒有回答,裝就要裝的像一點(diǎn),繼續(xù)大聲呼喊著救命。

  “砰……砰……”的響聲不斷接近,這是那只靈獸的腳步聲。

  為首的中年大叔聽到后,瞬間明白真的有只靈獸在接近。雖然不清楚是不是往他們這兒來,但還是做好準(zhǔn)備。他深吸一口氣,對自己身后的幾人大喊一聲:“準(zhǔn)備戰(zhàn)斗!”

  所有的人都下馬,擺成了最基本的五人陣列,站在最前面,那個滿臉胡渣,身軀壯實(shí)的大叔應(yīng)該就是他們的首領(lǐng)。看他們統(tǒng)一的服裝,平均大約二十歲的年齡應(yīng)該是本地的某個傭兵團(tuán)吧。

  但是在他們身后,卻有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男孩,年齡與自己相仿,一臉的興奮,仿佛很期待那只靈獸的到來。

  “轟……”,叢林中不斷傳來一顆顆大樹斷裂,傾倒的聲音。

  孟浩然也繼續(xù)裝作一臉害怕樣子,鬼哭狼嚎著。也沒跟那幾人商量,直接跑到他們身后,跟那個紅衣男孩站在一起。

  “你個膽小鬼。”

  紅衣男孩瞥了暼他,看見他那一臉的驚恐,不屑地說道。

  孟浩然也不反駁什么,神之右眼往那片叢林中一望。瞬間慌了,對著身前的那幾人大喊了一句,“小心點(diǎn),那是一只體型很大的靈獸,估計(jì)等級很高?!?p>  只見前方的樹木漸漸染上了一層冰霜,還沒見到靈獸,先見到的,是一股噴涌而出的冰霧。

  隨著那只靈獸的不斷靠近,龐大的身影也漸漸清晰。果不其然,看到那標(biāo)志型的螺旋形冰晶的犀牛角,又看到它后背以及頭部的寒冰鎧甲,是冰鎧犀牛無疑。

  這只犀牛的體長估約有七米,高度也不少于三米。灰白色的皮膚散發(fā)著濃烈的寒氣,寬大的鼻孔正時不時呼出一團(tuán)霜霧,那雙碧綠的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孟浩然。

  “封叔,我要他的角!”紅衣男孩大喊道。

  為首的大叔笑了笑,“得嘞?!?p>  冰鎧犀牛瞅了一眼,隨即轉(zhuǎn)移視線至面前這幾個貌似意圖攻擊自己的人類。

  雖然僅有一瞬間,但孟浩然還是察覺到了冰鎧犀牛的目光那緊緊盯著自己,包涵濃烈殺意的目光。

  為什么?截爪碎金熊的尸體自己并未帶走……呃……冰鎧犀牛好像不吃肉。莫非是因?yàn)榻刈λ榻鹦艿撵`核嗎?

  仔細(xì)觀察冰鎧犀牛的全身,發(fā)現(xiàn)它的身上有著不少的抓痕。看了看抓痕的長度與形狀,和那只截爪碎金熊的極其相似。再聯(lián)想到剛剛的截爪碎金熊也是一身傷痕。

  哦!原來是冰鎧犀牛想要截爪碎金熊的靈核,一番苦戰(zhàn)后截爪碎金熊逃跑,遇到雨柔??墒且环苷圻€是被干掉。冰鎧犀牛發(fā)現(xiàn)靈核截爪碎金熊被取,追殺至此。這就解釋得通了。

  現(xiàn)在雙方對視,絲毫沒有后退的意思。

  “我們上!”站在最前面,直面冰鎧犀牛的封叔率先豪氣萬千的吼了一聲,然后一馬當(dāng)先的沖了過去,身邊靈力涌現(xiàn),無數(shù)土塊化作粉末包裹在封叔身上,漸漸凝聚成棕黃色的鎧甲??磥矸馐迨且幻餍尥料捣烙汀?p>  緊跟其后的,是一名帥氣陽光的小哥。此時,他正拖著一把與他的氣質(zhì)毫不相符的大斧頭快速向冰鎧犀牛奔去,從斧頭上閃爍的橙色光輝與自身噴薄而出的靈力推測,他應(yīng)該是主金屬系攻擊型。

  不知什么時候,在空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充滿了憂郁氣息的男子。背后伸出兩對蝙蝠翅膀,血色的眼睛正觀察著冰鎧犀牛。

  一道藍(lán)色的身影飛速穿過,甚至連孟浩然的神之右眼看不清他的相貌。

  不過在孟浩然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身旁跟隨著他一起移動的冰霧。明顯的一位主冰系刺殺型。

  而那位站在原地不動的,是一位長相平凡的男生,帶著一片彈框眼鏡。說不出他的屬性具體是什么。但最顯眼就是他手里的那本純白色封面的厚厚的書。那一雙似瞇非瞇的眼睛正看著手中的書,又仿佛在看著前方的四位隊(duì)友,根本無法看清他的想法,也無法推測出他下一步會做什么。

  孟浩然暫時把他判讀為輔助型法師。

  一防一攻一刺一控一輔,明顯的打團(tuán)基本陣容。就這么一看,就可以初步判斷這是一只陣容協(xié)調(diào),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團(tuán)隊(duì)。

  但四階冰鎧犀牛也并不是這么好對付的。畢竟是能將那只截爪碎金熊壓制的靈獸,實(shí)力不容小覷。

  “喝啊”,陽光小哥大吼一聲,一個爆步,整個人騰空而起。手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光圈,手中的斧頭仿佛都變得很輕盈。斧面上的花紋同時閃出橙色光輝,這把斧頭突然變得十分巨大,絲毫不必眼前的這只冰鎧犀牛小多少。

  “刷”,斧頭突然又變得很重,陽光小哥雙手抓著斧柄一甩,斧刃從側(cè)面對著犀牛直揮而去,而犀牛也不知道為何,仿佛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般,沉重得抬不起頭。而它的腳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大型的血紅色陣法,無數(shù)的迷你小蝙蝠從陣法中飛出,透過冰甲進(jìn)入犀牛的體內(nèi),使得冰鎧犀牛變得十分虛弱。

  這是詛咒?那個憂郁大哥是一名詛咒系法師嗎?

  “砰!”巨大的斧頭硬生生從側(cè)面劈在冰鎧犀牛的頭,腰上。巨大的壓力劈在身上,直接將冰鎧犀牛翻倒在地上,露出薄弱的腹部。

  強(qiáng)大的反沖力也將陽光小哥震飛,還好,在天空中的那位憂郁帥哥及時飛過來抓住了他。

  而與此同時,藍(lán)色刺客小哥側(cè)身一閃,來到冰鎧犀牛的腹部,一雙白皙通透的雙手化作冰晶利爪,來回甩動,瘋狂地往上腹部抓,一瞬間,百道藍(lán)光并現(xiàn)。

  那個身著土塊裝甲的大叔此時也趕到,左手一把摁在冰鎧犀牛的頭部。右手一握,冰鎧犀牛周邊的土壤石塊感受召引,沿著冰鎧犀牛的頸部往上延伸,如拱橋一般扣住了冰鎧犀牛的頭。

  藍(lán)色小哥還在以一股,今天不抓破你肚子誓不罷休的氣勢,瘋狂輸出。

  與此同時,陽光小哥也提著那五米長的大板斧沖了過來,一個跳躍,又是剛剛的重斧攻擊。

  冰鎧犀牛說不上是四面受敵,但絕對是身臨險境。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

  “轟!”

  一股強(qiáng)大的寒流從冰凱犀牛身上的各個毛孔傾瀉出來,龐大的寒氣瞬間侵蝕了在它周圍的那幾人。

  “不要!”

  孟浩然邊上的紅衣男孩大叫了一聲。

  孟浩然也跟著一驚,如果說因?yàn)樽约旱囊患核接屗麄儺a(chǎn)生傷亡。那么孟浩然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但還好,藍(lán)色小哥立刻從寒流中閃出來。陽光小哥也被憂郁小哥手中的一條鎖鏈困住腰部,及時拉了回來。與此同時,封叔身披土之鎧甲以一副萬軍不可阻擋之氣勢,硬生生從這股寒流中沖了出來。

  所幸三人都沒有出什么大事。

  但是,那幾只馬卻是受驚跑掉了。紅衣男孩沒有攔住。

  神之右眼再次轉(zhuǎn)向冰凱犀牛那邊,只見冰鎧犀牛的腹部并沒有受傷,但是卻憑空多了一個藍(lán)色的印記。

  藍(lán)色小哥伸出右手,隔空一握,冷冷地念了一句:“冰爆!”

  “轟!”

  冰鎧犀牛的腹部上,有印記的地方突然爆炸開,飛出了片片冰鋒,轉(zhuǎn)眼間冰鎧犀牛的腹部變得血肉模糊,看著非??植琅c惡心。

  而孟浩然也在藍(lán)色小哥回來的時候看清了他的相貌:是一位相貌清秀卻無時不刻透露出高冷的青年,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禁欲系帥哥。年紀(jì)估計(jì)也就不到二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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