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七!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柳青平靜地說道。
“仁慈的主,不會讓一個人身在迷途,我正是指引了你的道路!愿你與主同在!”竹七說道。
“哎,好不容易放個假……”柳青嘆息到。
“組長,下一步怎么辦?”楓四一直在車子副駕駛上也沒下來。
“查清他們的毒品來歷,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先回家!我們出發(fā)!”柳青走上了車子。
……
柳青嘴上說著先回家,但是回家之前,先去了趟公安局,得知現(xiàn)在負責(zé)南希市毒品案的正是狗東西。
便找到了他,柳青等人剛剛回國,二人之前并不認識。
“你好,警官怎么稱呼?”
“我的代號是狗東西,并不是這里的警官,是被從南希軍區(qū)暫時派遣來著手此案的。”
“好別致的名字,西軍官!你好!”柳青笑著說道。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狗東西不在乎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在藍天酒吧,發(fā)現(xiàn)了形跡可疑的人,在別人酒杯里下藥,但是還不能準確判斷那就是毒品,但是從味道上來說,確實有幾份相似!”柳青說道。
“???先生,你不是被下藥了吧?快,我?guī)闳z查檢查!”聽到這個消息,狗東西很驚喜,終于可以為貓南北報一箭之仇了,但是聽聞當(dāng)事者,嘗過味道,便關(guān)切地要帶他去做檢查。
“西軍官,這個就不用了,我并沒有吞服。還有,我此行的目的,正是這個,我還會回去,繼續(xù)暗中調(diào)查此事,但是還請你能配合,暫時不用對藍天酒吧進行查探,以免打草驚蛇!”柳青說道。
“啊?這怎么行,怎么能讓你以身犯險,這是我們的事,還是讓我們?nèi)グ桑 惫窎|西有點接受不了。
“是這樣的,西軍官,我們也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軍人,就讓我們?nèi)グ?,請你放心!”說著柳青拿出了自己的軍官證。
“啊?隱雨?”狗東西看到軍官證上的標(biāo)識,立刻肅然起敬,然后說道:“那你們怎么不把他們當(dāng)場抓捕歸案,我的戰(zhàn)友為了這件事已經(jīng)負傷了,我恨不得立馬把這些人抓捕歸案!”狗東西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們當(dāng)時沒有太好的證據(jù),也不能確定那就一定是毒品,我當(dāng)時是想找到毒品的來源,未敢打草驚蛇。做事不能性子太急的!”柳青雖然覺得狗東西有點急躁,但是同為軍人,他的心情還是能理解的。
“好吧,我一定會配合,你的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吩咐就是了!”狗東西見案情有了眉目,有些開心。
“我明天回去帶些樣本來,你看看是不是毒品!若是毒品,看來我要忙活一陣了!”柳青舒展了一下筋骨!
“光說案情,還不知道這位隱雨軍官怎么稱呼呢。”狗東西覺得失禮,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哦,我姓柳,但是我在可疑人員面前用的名字是劉金。若是見面,還請注意!”柳青也笑了笑。
“嗯,好的,我知道了。柳軍官,我們部隊的‘老班長’以前好像也是隱雨的,但是我們知道的太少了,只知道他是一個情報機構(gòu),部隊里都有一些關(guān)于隱雨的傳言,雖是一個情報機構(gòu),但是戰(zhàn)斗力卻不輸給特種部隊,每個人都想進隱雨里瞧瞧呢!部隊里的‘老班長’也不肯和我們說,別說隱雨了,‘老班長’在我們部隊里,都二十多年了,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對于隱雨,我們知道的真是少之又少!”狗東西說道。
“沒什么好介紹的,都是為祖國貢獻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不足為外人道罷了?!绷嗟坏卣f道,忽又想起想起了‘老班長’:“說來我和‘老班長’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這次回來,只是通了幾通電話,等事情介紹,我還是要去看看他!”柳青提起‘老班長’不禁有些觸懷,老班長是自己的師兄,若不是那件事他,現(xiàn)在還是隱雨的組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年竟然再沒有見過一面,不想一晃二十載,也無風(fēng)雨也無晴!
“你認識‘老班長’呢?”狗東西問道。
“認識!久別的故人了!”柳青有些傷感道。
“那等事情結(jié)束,我?guī)闳フ摇习嚅L’,他現(xiàn)在在我們部隊呢!”狗東西在南希部隊當(dāng)然也聽過老班長的事跡,都很尊敬老班長,老班長的朋友,那一定也是了不起的人。
“我知道,等事情結(jié)束我會來找你帶路的?!绷嗾f道。
“嗯,沒問題!”狗東西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柳青說完情況后,便離開了警局,馬不停蹄地趕回到了家中。
莊園里,陳幽蘭的車已經(jīng)停在了莊園內(nèi)。
“遭了,她已經(jīng)回來了!”柳青快速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便進了客廳,飛速上了三樓,來到了陳幽蘭的房間,陳幽蘭早已等候多時。
“組長,看來難逃一劫了!”楓四說道。
還未下車的竹七與楓四相視一笑。
……
第二天,楓四與竹七早早地便起來了,今天還要去藍天酒吧,繼續(xù)接觸那名可疑分子。
柳青下來后見到了,楓四與竹七早已等在了莊園門口,便走上前來。
楓四見柳青眼上的黑眼圈,便問道:“組長你眼睛怎么了?昨天不是挨打了吧?”
“眼睛,沒睡好,沒什么大問題,我關(guān)心的是昨天的事,但愿他沒有跑路!”柳青說道。
“怎么會擔(dān)心他們會跑路?”楓四說道。
“昨天美中不足,剛起步就把給他們甩了,還沒來得及展現(xiàn)我過人的車技,哎~!”柳青嘆了一口氣。
“他們不會連這個都起疑心吧!昨天那名女子不答應(yīng)配合我們,為了她的安全,我們只能先送她回家了!”楓四說道。
“還是不要小看了他們,我們還是照常去喝酒!看他們來不來!”柳青爽朗地笑著說道:“昨天你們倆表現(xiàn)的不錯,不枉費我這一個月的酒錢!哈哈哈!”
柳青繼續(xù)驅(qū)車,像往常一樣,再次來到了藍天酒吧,只不過這次換成竹七點了三杯酒,三人在酒吧里,閑敘了些無聊的事,閑敘的時候卻在練習(xí)著昨天在男子面前的那些稱呼,等待著昨天男子的出現(xiàn)。
翁少北
我說你們那天干什么呢?樓都快被你們倆抬走了! ——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