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我們!”
大阿里巴巴跪在地上舉手投降,HER的鮑里斯中士正用手槍指著他。
在發(fā)現(xiàn)人質(zhì)逃脫后,大阿里巴巴氣急敗壞,故技重施又要騙人。不巧這次碰到了“紅騎士”的運載機,一番交手,四十大盜損傷過半。
“好小子!居然敢算計宇宙神圣羅馬帝國的軍人?”
鮑里斯越想越氣,揮拳要打大阿里巴巴。
“紅騎士”攔住了他,問大阿里巴巴:“剛剛我們遇到兩個被綁架后逃跑的人,是從你們這里逃離的嗎?
大阿里巴巴一拍腦門說:
“??!是銀色戰(zhàn)艦上的那小子!肯定新來的獨臂小子救了他!”
鮑里斯看向紅騎士,紅騎士點點頭,接著問:
“你知道那艘銀色戰(zhàn)艦在哪嗎?”
“你保證不殺我們,我就告訴你!”
“我不會殺你,快說!”
“他們應(yīng)該還在里海上空?!?p> 紅騎士要到了答案,揮揮手說:“鮑里斯,接下來交給你了。”
“你,你,還有你和他,過來!”
鮑里斯中士指了大阿里巴巴和三個年輕一點的強盜,被指的四人站起來后鮑里斯說:
“我們宇宙神圣羅馬帝國正在廣招兵員,可惜我們的飛機不能帶走更多人,所以我挑選你們四人為榮耀的宇宙神圣羅馬帝國效力!你們要是不想讓其他人死,就跟我來!”
這是赤裸裸的強征,小阿里巴巴撲過來抱住大阿里巴巴的腿哭著說:“哥哥,你不能走!“
大阿里巴巴也問:“剛剛不是說不殺我們嗎?這又是什么意思!”
“上尉說的是不殺你,沒說不殺其他人,不想讓其他人死就跟我走!”
…
伊斯坦布爾軍事要塞
這里是新歐盟與HER的前線指揮部,阿蘭上將正在和幾個參謀謀劃如何奪回被HER控制的敖德薩和克里米亞半島等地區(qū)。這時一個穿著駕駛服抱著頭盔的金發(fā)美男進來了,他就是新歐盟的王牌駕駛員—比利.巴德準校。
看到比利進來,阿蘭上將馬上讓參謀們離開,獨自和比利說話。
“上將閣下,情報是真的嗎?”
阿蘭上將點點頭,用手指指向地圖上標示的奧西里斯號說:“HER失竊的'十劍'二號機就在奧西里斯號上。”
“是誰提供的這項情報?”
“反正不會是HER,他們應(yīng)該知道情報泄露出去,各勢力都會盯上這艘船?!?p> “所以我們要搶在其他勢力前面拿下二號機!”
“沒錯,不愧是我軍王牌,你理解的很快。雖然我軍現(xiàn)在有四號機,但如果再搞到一臺,那我軍就可以比其他勢力更早破解莫爾商會開發(fā)人形兵器的技術(shù)?!?p> “而且,二號機原本是HER的,現(xiàn)在又在不屬于任何勢力的奧西里斯號上,把二號機搶過來,并不會對我們造成外交上的風險?!?p> 阿蘭上將滿意的點點頭繼續(xù)說:“我暫時將奧西里斯號困在里海上空,但他們應(yīng)該不會停留太久。所以他們現(xiàn)在有三條路:第一條路,是退回西亞,西亞現(xiàn)在沒有被任何勢力完全掌控,奧西里斯號如果發(fā)生什么'意外'也沒人會知曉。”
“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其他勢力的人會叫上將您'老狐貍'了?!?p> 阿蘭上將笑了笑,他將這個外號當成是對他的褒獎,他繼續(xù)說:
“第二條路,是翻越高加索山脈北上,進入新莫斯科公國的境內(nèi),但我猜薛帕德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
阿蘭上將頓了一下,示意接下來就是重點。
“最后一條路,是沿著高加索山脈向東進入黑海。薛帕德會認為被HER控制的黑海北部地區(qū)是可以避免和我軍發(fā)生沖突的安全地區(qū),但這里原本是屬于我軍的控制范圍,只要他進入黑海,我們就師出有名了?!?p> 比利.巴德問:可是黑海東岸是新莫斯科公國的范圍,他們不會有所動作嗎?又如何確保HER不會插一手呢?”
“所以我們要在奧西里斯號進入黑海后馬上發(fā)動襲擊,講他們按在新莫斯科公國無法插手的區(qū)域內(nèi)。而我之所以讓你負責這次行動,就是相信你的實力可以快速完成任務(wù),避免HER趕來攪局?!?p> 比利.巴德向阿蘭上將立正敬禮,表示感謝上將的信賴。
“上將閣下,我有一個請求,那就是讓四號機出戰(zhàn)?!?p> “四號機?雖然駕駛員是你挑選的,但他還是個新兵吧?別賠了夫人又折兵,四號機現(xiàn)在是重要的資源。“
“上將閣下,劍不磨不利,我一直認為戰(zhàn)場才是培養(yǎng)士兵最高效的地方。而且奧西里斯號上有兩臺可以進行激光攻擊的人形兵器,帶上四號機贏面更大?!?p> “可以,但是我話先放出來,哪怕你陣亡了,也要把四號機帶回來!”
“遵命!”
比利.巴德再次向上將行軍禮。
…
奧西里斯號上,一架戰(zhàn)斗機返回了機庫,上面是苗浩斯二等兵和他接回來的林奧與哈非。
林奧被兩人攙扶著下了飛機,林奧憤怒的問安東上士:“你說是AI提供的我的定位,那為什么不早點來救我!”
安東撓撓頭說:“這個…你得問你的AI了,我也不知道為啥它在一個小時前才告訴我們你的定位,靠你耳后被植入的東西。比起這個我,你先去找阿普給你看看腿!”
林奧被攙扶著走向船上的醫(yī)療室,安東看了看表,往作戰(zhàn)會議室走去。
“林奧回來了?”他一進門,薛帕德船長就問他。
“回來了,按AI給的定位?!?p> “…AI沒有解釋為什么拖了這么久才給定位嗎?”
“它說了,但是…”安東坐了下來,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怎么了?”巴特下士問。
“AI說…因為林奧并不是理想的駕駛員,所以之前他都在等林奧的生命體征消失,但等了快一天林奧的生命體征還沒減弱,知道林奧不可能死才把定位提供出來…”
此言一出,在場的士兵無不后脊發(fā)涼。人形兵器應(yīng)該是駕駛員信賴的兵器,但現(xiàn)在二號機的AI居然盼著駕駛員出事…
作戰(zhàn)會議室內(nèi)沉默了好一會,薛帕德船長才咳嗽了一聲,罵道:“我們可真是撿了個燙手山芋,莫爾商會到底在想啥!”
他又咳嗽了一下,示意會議正式開始。
“現(xiàn)在我們陷入兩難的地步,我原本以為飛過高加索山脈,就能給難民們找到合適的安置地。但現(xiàn)在HER與新歐盟在黑海打的火熱,恐怕我們只能將難民安置在里海這里了?!?p> “可是,這附近有強盜,難民們多是老人和小孩,將他們放在這里安全嗎?“
“很可惜,現(xiàn)在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我和難民代表們談過了,他們覺得這里好歹有還有水源和樹林。至于安全,分他們一些武器,他們會自行解決。”
大家都對難民的意見不置可否,奧西里斯號現(xiàn)在自身難保,難民待著船上反而是最不安全的。
“那之后奧西里斯號該去哪呢?“這是目前大家最關(guān)心的問題。
薛帕德沉思了片刻說:
“我在宣布奧西里斯號脫離'邁錫尼'時,就下決心與HER戰(zhàn)斗到底了。所以奧西里斯號既不會前往新莫斯科公國尋求避難,也不會回西亞躲避HER的追兵,我們要進入黑海,與HER正面交鋒!即便這可能與新歐盟發(fā)生摩擦!”
薛帕德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用老而堅毅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士兵。
“你們愿意配我這個老人走下去嗎?“
“船長,如果我們要走,以前就走了。我們的遺書都已經(jīng)被離開奧西里斯號的人帶回'邁錫尼'了,我們永遠追隨您!”
安東中士帶頭站起向薛帕德敬禮,其他士兵也紛起立行禮。薛帕德熱淚盈眶,用堅定的語氣下令:
“上午10點,奧西里斯號將難民安置在里海岸邊,12點,準時向黑海進發(fā)!”
…
上午10點,難民們帶著奧西里斯號分給他們的糧食、水和自保用的武器下船,幾位難民代表向船員們表示感謝。
林奧依依不舍的與哈非告別:
“想不到我們剛重逢,就要分別了…”
哈非見林奧一臉失落,一拳錘在他的胸口說:“別悶悶不樂的!好歹我們都活了下來,命運讓你留在奧西里斯號上,那就聽從命運的安排!你也別擔心大家,我雖然只剩下一只手了,但我會保護好大家的!”
林奧點點頭,與哈非緊緊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