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還以為他又跑去哪里偷懶了”
“·····”
有姐姐這么說自己弟弟的,他們兩個還是第一次見。
“喲,舒姐也在呢?姐夫呢?”門又被推開,是黎星豪。
“他在隔壁呢,估計一會也要來看看”
“那一起吃個便飯吧?”
“不了不了,我們一會去食堂吃就行,你好好給黎小姐他們補一補吧”
“沒事的,夠吃”,黎星豪把手里的袋子提起來,兩個煲和六個飯盒。
這是喂豬嗎?黎星月無語了。
“這么熱鬧”,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進來,看外貌不到三十歲,濃密的劍眉和棕色的眼眸,微揚起的嘴角,讓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溫文爾雅的氣息。
“老公,查完房了?”,寧舒轉(zhuǎn)身看著他。
“嗯,查完了”
“這位是我們醫(yī)院腦科專家,也是我的丈夫,傅文嚴(yán)”
“你們好”,傅文嚴(yán)朝他們抬手打了個招呼。
“姐夫還真是帥啊,舒姐真會挑人”,黎星豪坐在一旁,打量著。
“就知道拿我尋開心!”,寧舒害羞的低下頭。
“白少,好久不見,聽舒舒說你又住進來了,今天才能過來看看,不好意思”,傅文嚴(yán)走向白墨,朝他伸出手。
“沒事”,白墨同他握了一下,就把手收了回來。
“這位是····”,傅文嚴(yán)又朝他身后的黎星月看去。
“這位是我妹妹,剛回國沒多久,你沒見過也正?!保栊呛澜忉尩?。
“原來是黎小姐,你好”,傅文嚴(yán)又伸出了手。
“你好”,黎星月大方的伸出手。
“看來黎小姐和白少的關(guān)系不一般啊”,傅文嚴(yán)看著面前兩個人的距離姿勢。
白墨挪了挪位置,用身體護住了黎星月,眸色中添了些許冷意。
還未等他開口,寧舒立馬跑出來打圓場,“哎呀,黎小姐是人家白墨的老婆嘛,關(guān)系當(dāng)然不一般了”
“原來是這樣,冒犯了,還請黎小姐不要見怪”
“沒事”,黎星月尷尬的笑笑。
這個謊到了以后該怎么圓啊!感覺全世界的人都要知道她黎星月是白墨老婆了!
“寧邱人呢?這快要開飯時間了,他人影咋沒了?”,黎星豪左顧右盼找了一圈,開口問道。
“不是說出去辦點事嘛,大概馬上就回來了”,寧舒回道。
“辦事啊,那我知道了”,黎星豪朝黎星月看了一眼,神秘的笑笑。
話題剛結(jié)束,寧邱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白哥,我回來了”,他匆匆忙忙的推門,低頭整理著手里的東西。
抬頭的一瞬間,看見房間里的人,有些詫異,“姐,你也在???”
“我這不是怕你這個臭小子忘記Keith的事情,特地跑一趟嘛!”
“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別老是這么看我行不行!”
寧邱不經(jīng)意的一瞥,看見傅文嚴(yán)的一剎,表情收斂了一點,“姐夫你也在啊”
“嗯,好久不見了”
寧邱一直跟著白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基地不回家,醫(yī)院是全心全意的交給了寧舒負責(zé),除了他們?nèi)ヌ匾庹宜?,不然幾個月見不到一次,都是常有的事。
“這么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我姐這么兇,你都不管管!”,寧邱神色一轉(zhuǎn),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朝他靠近。
“臭小子,你說誰兇巴巴的呢,我給你扔手術(shù)床上去挨兩刀信不信!”
“你看!小時候你實習(xí)的時候,用針扎我扎的還少嗎?!”
白墨黎星豪傅文嚴(yán)他們對于這種場面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黎星月倒是第一次見,平時兩個人看起來都是一副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怎么一吵架跟幼兒園小朋友一樣???
“白隊,我可以進來嗎?”,敲門聲響起,一個陌生男人筆挺的站在門口。
“怕什么,進來”,黎星豪直接招呼著。
“什么事?”,白墨問道。
他走進來,謹慎的看了一圈四周,隨后俯身靠在白墨耳邊,“范軍那邊依舊翹不出話,目前已經(jīng)受了刑暈過去了”
“讓J去”
“去了,沒有用,他說····”,他欲言又止。
“說什么?”
“他要親自見你,也許心情好一點,會把一些話告訴你”
“嗯,讓他給我提起精神,不要讓他還沒看見我就死了”
“白隊,你的意思是?”
“下午一點,我會去滿足他這個愿望”
“可是你的傷”
“不礙事,你去準(zhǔn)備就行了”
“是!”說完,他朝白墨敬禮離開了。
“隊里的事?怎么說?”,寧邱問道。
“老樣子,下午回去一趟,我親自審”,白墨像不在意一樣,語氣平淡。
寧邱斟酌許久,還是松了口,“也好,反正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