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和青怡坊的護衛(wèi)打了起來,為避免被誤傷,除了君九卿這個變態(tài)站在旁邊看戲,其他人都退避三舍。
青怡坊能穩(wěn)居京城第一,不僅是因為里面的人姿色,還有它背后的人。青怡坊的護衛(wèi)也不是普通府邸比得上的,但就算是如此,男子以一敵十幾個人,也沒有落下風(fēng)。
看著被圍在里面的男子,君九卿勾唇一笑,好像在這無聊的京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玩具。
君九卿嘴角噙著一抹笑,偏頭看向緊跟著自己的虞素,“寶貝,你看這個人厲害嗎?”
面容妖冶的虞素果斷地搖了搖頭:“沒爺厲害?!?p> 君九卿贊同地點了點頭,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接上:“是啊,長得沒爺帥,身手沒爺好,智商還不行,能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個奇跡!”
眾人:……這誰?。?p> 正和護衛(wèi)交手的男子聽得額間青筋猛跳。
“哎,小素素,你說要是剛才他不是將老板扔出去,而是挾持他是不是現(xiàn)在都出京城了,走之前還能敲他一大筆。”
老板:……這是哪家的紈绔。
聽到這話,虞素還沒理解她這句話的深意,只見一道白影找到一點空隙朝君九卿掠過去。
“爺!”
電光火石之間,等眾人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見男子一手放在君九卿脖子上。
“再靠過來我要了他的命?!?p> 雖然他很不屑用這種...恥辱的方式來脫身,但是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不允許他再和他們拖下去。
護衛(wèi)們面面相覷,不敢往前,也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
男子向后退一步,他們向前一步。
見此,君九卿面似驚恐害怕地大喊:“老板,現(xiàn)在我可在這個瘋子手上啊,你們千萬別輕舉妄動啊!”
眾人:這還不是你自己作的?還好意思說?
老板在人群中臉色陰沉地被人扶著走了出來。
如果不是這個臭小子多事,這個人能想到劫持人?可現(xiàn)在他也不能不放他離開,要是他真的魚死網(wǎng)破殺了這個臭小子,青怡坊可就沒辦法對他家里人交代,他更沒辦法向那個人交代。
畢竟到這里消費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大不了先放他們離開,等他們出去了再殺他。到時候就算這個臭小子死了也和他們扯不上關(guān)系。
想到這,老板陰沉地咬牙道:“讓他走。”
聽到命令,護衛(wèi)們給他們讓出一條路,男子面無表情地開口:“我的東西和一匹馬?!?p> 老板咬牙吩咐道:“給他!”
將死之人,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看著男子騎馬挾持著君九卿離開,老板低聲對旁邊的護衛(wèi)吩咐了幾句。
從青怡坊不為人知的暗門出來數(shù)匹馬,向君九卿二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此刻,伍昕也拉著墨衍到了青怡坊,看到里面寥寥無幾的人和凌亂的桌椅,伍昕一邊小心著不讓墨衍絆倒,一邊找人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幾個人的描述,伍昕深深地覺得別人描述的那個腦子有病的人是自家少爺。
伍昕焦急的問墨衍:“墨公子,少爺八成是被那個瘋子抓走了,怎么辦?。 ?p> 沈束離涼薄地冷笑一聲,垂在身側(cè)的手揉搓著青色的劍穗,帶著些不明的咬牙切齒味道:
“他、活、該?!?p> 呵,被抓走了?
伍昕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沈公子,連他都隱隱感覺到墨公子的怒氣。平日里墨公子都是溫潤文雅從沒動過怒,今天是怎么了?
嗯,一定是氣公子看熱鬧把自己作沒了。
“回去稟告你家老爺,小少爺去嫖娼被抓走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