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易最終臉色還是由陰沉轉為無奈,輕咳了一聲:“以防萬一,我們回宮吧。”
誰讓自己和他關系好呢?
耳邊突然傳來的話讓君九卿看向他,神色沒有半分挽留:“好,路上小心,我們不送你了!”
南弦易:“……”
果然,對這小子來說美色面前哪還有朋友這種生物!
南弦易憋著一肚子的氣轉身就要帶著北冥洛離開。
這時君九卿看到南弦易身上破損的衣服,才若有所思地開口:“殿下要不先換身衣服?我家裁縫鋪有現成的!”
看著人不為所動,君九卿咬牙:“免費!”
南弦易這才回頭,純黑的眼底一片清明,略顯薄的雙唇幾分玩味地上揚:“怎么這次這么大方?九摳摳,怕我父皇看見怪罪你?”
君九卿沒有被識破的尷尬,偏著頭笑著說:“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明明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讓南弦易呼吸一窒。
頭發(fā)被她抓過后頭頂兩根頭發(fā)俏皮地支了起來,極白的皮膚稱著唇瓣更加嫣紅,精致的五官再加上眼角一顆誘人的淚痣,微微一笑便讓天地失了顏色。
三分妖嬈七分桀驁,混在一起搭出異樣的感覺,像是罌粟讓人上癮。
怪不得連男人都……
“殿下?”君九卿看南弦易沒說話,又喊了他一聲。
南弦易回神,掩飾地摸了摸鼻子,幾分不自然道:“哦,好?!?p> 君九卿也沒注意,帶著南弦易去拿衣服。
墨衍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安靜地由君九卿牽著。
夕陽灑下,在墨衍身上蒙上一層薄薄的膜。襯著他溫潤清俊之外更加神秘,讓人看不透。
南弦易和北冥洛在后面看著手拉手的倆人,鍍著夕陽,像是從天上來的一對璧人。
到了地方,君九卿讓人把準備好的衣服拿了過來。
看了一眼,南弦易摸著那衣料,臉上變幻莫測,開口:“你這是蓄謀已久?”
君九卿看著那件和他身上穿的一樣的衣服,坦蕩地開口:“衣服是我準備的,但是人不是我派的?!?p> 南弦易沒有任何懷疑地回答:“知道了?!?p> 君九卿這個人他還是清楚的,不會干這種事。
君九卿又說了一句:“你穿的衣服是在我這做的,我順便讓他們做的雙份?!?p> 南弦易把衣服拿了過來,隨口說了一句:“看來以后還不能在你這做衣服了,沒隱私?!?p>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著君九卿就推著他進去換衣服,剛走了幾步,一個帶有涼意的手拉住她。
君九卿疑惑地回頭看向手的主人,“怎么了?”
墨衍頓了一下,當即反應迅速的低頭,另一只手按著太陽穴,聲音格外軟:“我頭疼?!?p> 凌釩內心崩塌:主子,臉咱真的不要了???
一向鎮(zhèn)定的君九卿也愣住了,狐疑地打量他一番:“你頭疼?”
十幾年除了這個眼睛就沒生過其他的病,今天突然頭疼,怎么這么不可信?
沈束離在她注視下抬頭,臉色發(fā)白,清俊的臉上掛著密密麻麻的汗珠,就連嘴唇都有些發(fā)白。
見此,君九卿慌忙地對南弦易道:“殿下你換完衣服回去吧,我?guī)タ床 !?p> 這家伙怎么突然成這樣?
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