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攀登萬米階梯,就引來了這東西,真的是抱歉!”
“萬米階梯只有那老頭成功過,并非是你的錯,只不過,你身上的力量,著實吸引了它?!?p> 時節(jié)雨看著方才深受重傷現在依舊毫發(fā)無損的離官渡,好奇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的力量,說的是剛才,西木封印的他,跟他的力量有關?”
時節(jié)雨示意離官渡坐下來眼前的洞窟看起來雖然有些許破舊,但似乎有人曾在這里居住過。
“葉楠蕭大神說過,你會來到這里,沒想到這么快!你身體里,擁有西木之力不是么?”
“確實,大神將他封印在了我身體,但,為什么,他會需要西木之力?”
“時夜雨,當年是通過西木之力來保持著自身的意識?!睍r節(jié)雨有些傷感?!爱吘梗覀冊且粋€人,分化成了兩種意識,主要的還是我來主導,他自己形成不了?!?p> “渡月,渡日!”離官渡內心中呼喚著兩個意識,但似乎靠近時節(jié)雨,根本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時節(jié)雨,大師!”
“叫我時節(jié)雨就好?!?p> “我想說的是,西木早在幾百年前不就被擊敗了,封印在離官,為什么,你在幾十年前還見過他,而我在聽說我出生的時候,他還出現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人在假扮葉楠西木。”
面對離官渡轉移的話題,時節(jié)雨意識到了自己幾十年前的問題,他并沒有說些什么,聽著觸手不斷敲擊山體的碰撞聲,看著離官渡。
“您……”
“離官渡,不要想那個方向了,你是錯的!”
霎時間,外面的聲音變得很近,能很清楚地聽見旁邊的巖石有被敲擊的感覺,離官渡下意識地用右眼環(huán)顧四周,這的確是個躲避的好去處,頭頂幾塊巨大的巖石相互交錯,石壁形成了一種堅韌的壁壘守護眾人。
“子,午,跟進我,它出來了!”
“什么?師父不是說這里封印的是您自己……”
“對呀,不是特定的人才能打開那個東西,可是離官渡在我們這……”
時節(jié)雨再次想起了方才離官渡說過的話,對于他自身的力量,他有了遲疑。
“為什么不用,時節(jié)雨大師!”
“什么,你指的什么?”
離官渡注意到了時節(jié)雨的雙手,充滿了褶皺的疤痕,腕部明顯能看到一條扭擰的疤痕,這顯然是有過戰(zhàn)斗經驗的人所能烙下的,他此時的這句話,剛剛好激中了時節(jié)雨內心不斷波瀾的情緒。
“力量,已經代表不了什么了,離官渡,你,對于這種含義,一無所知?!?p> 一句話將離官渡所說的撤回去大半,離官渡剛想盡力地睜開左眼,就要張到一半時,幾個人同時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這股壓力惹得身體發(fā)怔。
“這,這是什么,這,大師你,竟然,這么強!”
“別胡說,這散發(fā)著的是邪神的力量,西木之力,鎮(zhèn)壓的那東西,被解開了!”子時道。
“因為我?我身體里的這股……”
“你有什么?你就是一個引線,而導火索被人從你背后點燃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個大神居然,真的是……”
時節(jié)雨不覺地嘀咕些什么,離官渡閉緊雙眼,張開了一股微弱的氣罩,午時見了,示意離官渡收起來,他張開了一股較為更大更堅固的氣罩,阻擋附近即將坍塌的墻壁。
時節(jié)雨在氣罩展開時,吐了口血道:“快走,子午!離官渡,快走!”
“什么,那是什么!”離官渡看著眼前的碎石被幾根長長的金色物體提起,一個上半身身披金紫色盔甲的人映入眼簾,他被觸手漸漸拖起來,雙手抱胸,六根尖銳的長矛像極了蜘蛛腿一般附著在身后,男人摘下面飾,臉上巨大的疤痕顯而易見。
“拿巴!”時節(jié)雨感覺到自身的血液像是被倒流一般翻騰,他口中能說出來這兩個字已經實屬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