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公子?!”
來人正是那個追求了云傾城兩次,被拒絕了兩次,又被葉修緣用同樣的話安慰了兩次的錢公子。
錢公子笑著舉起手打了個招呼。“嗨,哥們,可算讓我找到你啦?!?p> “我很好奇,你怎么找到我的?”葉修緣疑惑地看著他,明明自己連名字都沒告訴他。
“你是西子高中的人嘛,我把所有學生和老師的資料都查一遍就查到啦?!卞X公子理所當然道。
葉修緣眨了眨眼,沒有細問。再問下去,他怕自己會建議云傾城把某個胖成球的主任給開除掉。能弄到全校師生的資料,除了云傾城外,也就他一個人而已。
“然后呢?費這么多事找我,有何貴干?”葉修緣問道。
“上次不是說了嘛?有機會請你喝酒,現(xiàn)在機會來啦,走走走?!卞X公子典型的自來熟,二話不說搭上了葉修緣的肩膀,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葉修緣哭笑不得地掙脫開來,他指著天空,道:“我說哥們,這天才剛亮呢,你就想買醉了?難道又被女人拒絕了?”
一聽這話,錢公子癟了癟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蹲下去,傷心欲絕地捶打著地面。“你就不能不說出來嗎?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跟云傾城有一拼的美女,可她也有男朋友了,我容易嗎我?”
得,還真被自己說中了。
看錢公子嚎啕大哭的模樣,葉修緣好笑地搖搖頭。他就不明白,這哥們的桃花運到底是好是壞,隨隨便便就能遇上絕色美女,偏偏每次追求都被拒絕了。
不過,大清早的,放他在這哭也不是辦法,葉修緣只好安慰道:“行啦,我陪你去喝酒,你稍等一下,我去刷牙洗臉。”
“真的?!”錢公子立即站了起來,哪里還有半點傷心的樣子?他哈哈大笑地拍著葉修緣的肩膀。“好兄弟,果然好兄弟!”
葉修緣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搞不懂錢公子的思維。他無奈地搖搖頭,走進房間,很快又重新出來,順便鎖上了房門。
一大早的,想找個地方喝酒還真不容易,別說什么酒吧和KTV,就連飯店都不一定營業(yè)。沒辦法,錢公子只好在超市里買了一箱聽裝啤酒,開著跑車來到一個公園。
找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打開箱子就是干。一罐又一罐的啤酒進了錢公子和葉修緣的肚子,他們身邊的空罐子越來越多,還不到半個小時,已經將近半箱啤酒被消滅。
又是猛灌了一口啤酒,錢公子突然道:“兄弟,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為什么連個女人都追不到?”
這個問題真的好難回答。葉修緣想了好久,只能告訴他?!昂饬恳粋€男人是否差勁,不能單看他能不能追到女人?!?p> 錢公子幽幽一嘆,拿著啤酒罐輕輕晃著。不得不說,他的酒量還是可以的。連喝了四五罐啤酒,除了臉色稍稍紅之外,倒沒有半點迷糊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錢公子猛地放下啤酒罐,站起來道:“不喝了,越喝心情越糟糕,走,陪兄弟玩玩去!”
“哈?”好吧,自己是真的搞不懂這哥們的腦回路。葉修緣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站了起來。
啤酒罐和未喝完的啤酒就這么丟在原地,兩人再次上了跑車。
……
十幾分鐘后,車子來到一家高級會所門外。還沒挺穩(wěn),門童就迎了上來。
下了車,錢公子直接把要是丟給了門童,帶著葉修緣走進了會所。
穿過旋轉門來到大廳,四周裝修得金碧輝煌,幾分合抱粗的柱子支撐著樓頂,柱子下設有一圈高檔沙發(fā)。葉修緣還是第一次進入高級會所,好奇的目光四處掃視著。
最內側是前臺,錢公子走到臺前,拿出錢包,抽出一張金色的卡片遞給前臺后的女服務員。
確認了卡片,女服務員恭敬地鞠了一躬?!皻g迎光臨思樂城?!?p> 思樂?
跟在錢公子身后的葉修緣不禁一愣,很快,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有意思,沒想到意外跑進了思樂的地盤,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思樂。
拿回了卡片,錢公子轉身走向電梯。葉修緣緊隨其后,等進了電梯,他開口問道:“這個思樂城和思樂集團有關系么?”
“有啊,這里就是思樂集團辦的?!彪m然不知道葉修緣為什么這么問,錢公子還是回答了他。
葉修緣笑得更燦爛了。
很快,電梯停在了三樓。這一次主要是供客戶們娛樂用的,有棋牌室,保齡球室等等。而錢公子所謂“玩玩”的項目竟然是…
乒乓球!
不得不說錢公子的愛好真奇葩,身為一個富二代,不去保養(yǎng)嫩模也就算了,娛樂項目竟然是乒乓球!
沒辦法,來都來了,葉修緣只好舍命陪君子了。進入乒乓球室,因為是早上,基本沒什么人,也就一些服務生在這里走來走去的。
兩人拿起球拍廝殺了起來,反正是讓錢公子發(fā)泄郁悶的,葉修緣也不好太欺負人,直接采取了防守策略。
在葉修緣的有意相讓之下,兩人倒是打得有來有往的。
時間點點流逝,漸漸地,會所里的人多了起來。
也不知過去多久,錢公子總算是累了,正好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便帶著葉修緣來到四樓的餐廳。
命運啊!
當走進餐廳的一刻,葉修緣不得不感慨一下命運的奇妙。在餐廳的一張桌子前,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中年人。
思樂集團的老板!
上次透過襲擊自己的青年看到的中年男子,他就坐在一張餐桌前,悠然自得地享受著一分牛排。
不過,葉修緣并沒有采取行動,繼續(xù)跟著錢公子來到一張桌前坐下。他還沒想好要怎么對付中年呢,一巴掌拍死就太便宜對方了。
坐下來點好酒菜,錢公子見葉修緣有點愣神,忍不住問道:“怎么啦?”
葉修緣向來做事都是干脆利落,想讓他整一個人,還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他看了眼錢公子,突然眼神一亮,這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老師嗎?“你說,要怎么對付一個人才能讓他難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