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李志迫切來見程風,也是不無道理,跟隨呂布的衛(wèi)隊回到了城門口,就受到了城門校尉的親自歡迎,四顆強盜頭顱,已經(jīng)給李志撐足了面子,雖然城門校尉很清楚這是呂布的大手筆,不過既然呂布讓李志領這個功勞,城門校尉也不是傻比,知道呂布這是給了他莫大的面子。
城門校尉諂媚的給呂布送上了無數(shù)的高帽子,表達了自己對呂布的敬仰猶如滔滔黃河之水,順便也猛烈的夸贊了李志幾句,并且當著呂布的面,任命李志為代理城門司馬,負責皇城門口東西新豐大街和朱雀大街兩條街道的巡邏和防務,一瞬間三百士兵就歸李志管理。
這是跑步上位,升職加薪,李志幸福的都眩暈了,呂布冷冷的瞥了城門校尉一眼,不置可否的揚長而去。這個大舅子掃了他去渭河邊尋找野趣的興致,呂布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對于一個城門校尉,更是不屑一顧。
李志拜謝了城門校尉,急忙回到自己的家里,將那只沒有吃完的燒餅,恭恭敬敬供奉在祖先的牌位前,率領妻兒,一起上香磕頭,然后才跑步來到程風的燒餅店。
程風聽了半天,原來李志是來要優(yōu)惠,程風不免郁悶的在心里吐槽:優(yōu)惠你妹呀,連我吃一個燒餅都要一分不少交錢,你還想好事,愛吃不吃,不吃燒餅死的快,這可是你說的!
程風心里鄙夷,嘴上卻是笑道:“官爺,本店燒餅貨真價實,各種材料都是世間真品,來之不易,要不要我給你背誦一遍,先說這做餅的面粉,就是來自秦嶺三千米以上高寒地帶的小麥,而且還是萬里挑一的甄選,就是說,一萬粒小麥里面可能只有一粒是合格的,你想這樣精挑細選的小麥,然后采用秦嶺天然瀑布邊的水磨進行至少十遍以上的碾磨,普通的面粉只有八百目,而我的面粉已經(jīng)達到了兩千目、、、、、、”
秦風一陣的猛噴,聽得李志如墮千萬里高的云霧里,萬里挑一,水磨,八百目,兩千目,李志只感覺大腦被秦風噴的嗡嗡嗡的響,要是不打斷,程風估計一路噴到了李志直接暈死過去,什么優(yōu)惠再也不敢提了。
“程老弟高明,高明,你說的這些我聽都沒有聽過,怪不得這燒餅如此神奇,這是采集了天地靈氣,經(jīng)過程老弟妙手加工而成,這個價格不貴,不貴,不但不貴,而且比起他的作用,我覺得還是太便宜了,以后我給你帶客人來,這東西兩條街,以后就是我李志說了算,程老弟有任何難處,都由我一手給你搞定?!崩钪颈磺仫L忽悠的竟然連自己來的目的都忘了。
程風心里偷笑:不要說你不懂,我也不懂呀?三千米以上的秦嶺有沒有小麥我都不知道,什么水磨,什么目,都是聽電視機里胡扯的,一知半解,只要你信了他珍貴就夠了。
程風笑道:“那就感激不盡了,官爺,你看夜也深了,要不我們明早再說?”程風果斷的逐客。
李志說道:“程老弟?你看我都認你做老弟了,以后也不許你叫我官爺,聽著別扭,直接叫我李大哥,這時候還早,你不能讓老哥白跑一趟吧?再怎么樣,也給我烤幾個燒餅,不然今晚根本睡不著呀?”
程風知道這貨不好打發(fā),急忙問系統(tǒng):“這個時間了,還用做燒餅嗎?”程風心里是很不情愿做的。
系統(tǒng)也是懶懶的說道:“秋夜寒涼,此人和你有緣,多做幾個也無妨,不過晚上加班,兩倍的工資,所以燒餅價格也要翻倍?!?p> 程風差點氣得噴血,你大爺?shù)?,二百錢已經(jīng)是搶,你還要翻倍?你以為這李志是傻比?這可是新任的城門司馬,以后還不得虐死我呀?
程風感覺牙疼,這樣不要臉的話如何出口。
“我說系統(tǒng),這個實在說不出口呀?四百錢,太離譜了?!背田L說道。
系統(tǒng)道:“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不說是你的責任,他不買和你沒關系?!?p> 好吧,要錢不要命還有救,要錢不要臉,也就真的沒救了,我程風也只有豁出去了。
程風拱手一禮,對李志說道:“李大哥,不是小弟故意偷懶,這燒餅有個規(guī)矩,很霸道,估計李大哥接受不了,所以小弟才不敢給你做?!?p> 李志好奇道:“還有什么規(guī)矩我接受不了?二百錢一個我都能接受,難道還有二百錢更讓人痛恨的規(guī)矩,你說說看?”
程風苦笑道:“比二百錢更讓你痛恨的規(guī)矩就是四百錢,加班制作的燒餅和李大哥加班干活工錢翻倍一樣,要四百錢一個,小弟不敢破壞規(guī)矩,又不敢得罪李大哥,所以李大哥還是明早再吃如何?”
李志一個趔趄,“什么?四百錢一個?”李志感覺自己在聽笑話,手里的腰刀沒有出手,心里的刀子已經(jīng)舉起,恨不得立刻捅程風一刀子。
尼瑪,比強盜還可惡呀?李志愣了。
程風也是尷尬的點點頭。
李志雖然恨得咬牙切齒,但是燒餅今天對他的重要已經(jīng)不是用錢衡量的,李志干脆一屁股坐下,說道:“四百錢就四百錢,我要三個,你現(xiàn)在就去做?!?p> 程風知道這貨已經(jīng)恨死自己,但是自己無辜,也只有壞人做到底了,牙一咬,心一橫,說道:“李大哥,本店燒餅都是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你這算預定,預定要先付錢,然后我才能開爐。”
“噗——”李志不知道是老血,還是口水,噗的一聲,噴了一地,要是換做往日,換做別人,李志一定當場將程風砍翻了。朱雀大街,還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這是嫌命長咋地?
程風看到李志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然后從腰里扯出錢袋,仔細的數(shù)這一千二百錢,數(shù)一個放在桌上,程風也是嘴里嘰嘰咕咕的一邊看,一邊幫著李志在數(shù)數(shù),李志臉黑的像鍋底一般。
“一千一百九十九,一千二,哦,夠了,夠了,李大哥,剛好”程風完全是找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