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七爺手下的八大金剛之一,襲悅手下打理的幾乎都是七爺?shù)漠a(chǎn)業(yè)。
而通吃賭坊卻不是,這是屬于襲悅自己的產(chǎn)業(yè),而且相當隱秘,沒人知道這家賭坊跟她有任何關系。
每次出入,她都是走密道,然后在賭坊的密室和手下人接觸。賭坊的人也全是她的心腹,并不隸屬于七爺?shù)膭萘w系。
襲悅坐在通吃賭坊二樓的一間密室里,正悠閑地品著茶。
在她面前,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正背著手不停踱步,看上去十分狂躁。
“剛叔,坐下吧。你這樣晃來晃去的,轉(zhuǎn)得我頭暈?!币u悅放下茶盞,有些無奈地說道。
“小姐,我氣不過啊!那小子居然連你的錢都敢騙。還讓咱們白白等了這么久,我非得把他扒了不可!”剛叔氣急敗壞地說道。
“說不定他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再等等吧,我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應該會來的?!币u悅緩緩搖頭,淡淡說道。
“小姐跟他約的上午,這馬上都要未時了,再等下去,太陽都要落山了。不行,我非得把他找出來,將他大卸八塊不可!”剛叔屁股剛剛挨著椅子,又急不可耐地站起來,向門邊走去。
“剛叔,等等。”襲悅出聲喊住他,又道:“就算你把他找出來,咱們也沒人能打得過他,還是再等等吧?!?p> “他真有這么厲害?”剛叔有些不信道。
“他如果沒有這個本事,我也不會找上他來辦這件重要的事情了?!?p> “這么說,就算他污了咱們的銀子,咱們也拿他沒辦法?”
“差不多是這樣的。除非咱們不計代價,跟他魚死網(wǎng)破,或許有一拼之力。不過,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只有傻子才會做。跟他,咱們最好還是選擇做朋友比較好。”
剛叔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重新坐在椅子上,不無擔憂道:“跟這樣一個煞星合作,小姐就不怕他反過來把咱們給吞了嗎?”
“怕?!币u悅坦然道:“不過,我們別無選擇。無論如何,我都得查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而他,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p> “可是他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如果他不來怎么辦?”剛叔嘆了口氣道。
“他不來我們就再去找他,三千兩不行就六千兩,六千兩不行就九千兩,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襲悅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那我就要九千兩!”
大門被人推開,一個年輕男子笑嘻嘻地闖了進來,不是秦江還能是誰?
秦江簡直不要太高興,他剛被小廝帶著走到門口,就聽到襲悅將自己的價碼提高了三倍,想不到天上還真有掉餡餅這樣的好事兒,還剛好砸到了自己頭上。
哎呀,老天爺,要不要對人家這么好!
“……”襲悅和剛叔一陣目瞪口呆,怎么剛好在這當口這家伙來了?這也太巧了吧,現(xiàn)在好了,底價都漏出去了。
“怎么,我似乎不太受歡迎?。俊鼻亟姸硕寄康煽诖舻乜粗约?,自認為很風趣地解圍。
剛叔回過神來,朝那帶路的小廝瞪了一眼,怒道:“人來了怎么不提前通報一聲?”
“是小姐之前吩咐,人來了就直接帶過來的?!毙P弱弱答道,心里也是委屈得很。
“得了得了,你下去吧?!?p> 剛叔不耐煩地揮揮手,將小廝打發(fā)走了,上下打量起秦江來,心里大是懷疑:這個鼻青臉腫,衣衫破爛的小子,就是小姐口中所說的絕世高手?衣衫破爛還能理解,高手嘛,絕世嘛,總是喜歡玩點反差萌。
可是這鼻青臉腫又怎么解釋?被人打的?還是走路摔的?這都有失高手風范啊,難道說,他喜歡沒事兒揍自己兩拳?
“喂,你能不能不要像研究牲口一樣看著我,我很沒有安全感的。”秦江雙手抱胸,看那剛叔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猥瑣。
難道這大叔有什么不良癖好?襲悅說的買賣難道就是給這猥瑣大叔拉皮條?
噫~~秦江心里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獻身給美女,還可以商量個價錢,要是獻身給這樣一個猥瑣大叔,那是多少錢都不能答應的,這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決不妥協(xié)!
“剛叔,不用看了,他就是秦江?!币u悅站起身來道。
肛叔?秦江一聽,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看向剛叔的眼神,更加帶上了幾分惡心的意味。
襲悅轉(zhuǎn)向秦江,淡淡道:“坐吧。”
“不做,打死我也不做。我決不跟男人做?!鼻亟瓕㈩^搖得撥浪鼓一般。
“你在說什么?”襲悅聽得一頭霧水,再次強調(diào)道:“我說,讓你坐下。”
“別說做一下,就是做半下也不行啊。這可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啊,多少錢也不行的?!鼻亟逕o淚,他很愛錢,可他也很愛惜自己的身體呀。
“你到底在說什么?”襲悅皺起眉頭,拍著旁邊的椅子道:“我說讓你在椅子上坐下,怎么就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了。你要是不嫌累,那你就站著吧。”
“哦~哦,你說坐下啊。嗨,我還以為……哈哈,誤會誤會。坐坐坐,當然坐,站著多累啊?!?p> 秦江說著,走到襲悅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這么簡單的話也能誤會,也不知道腦子怎么長的。小姐,這人像個傻子似的,讓他去辦這件事兒真的靠譜嗎?”剛叔也坐了下來,心里大大地擔憂起來。
靠!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你還數(shù)落我呢,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太猥瑣了。
秦江心里破口大罵,嘴上卻沒理會他,現(xiàn)在銀子還沒拿到手,該低頭時就低頭嘛。
“他可能只是想得太復雜了?!币u悅替秦江開脫了一句,盯著秦江,開門見山道:“我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給你三……九千兩銀子?!?p> 襲悅和秦江接觸過兩次,以她對秦江的了解來看,這個家伙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底價,是不可能還會答應三千兩的酬勞的,與其跟他廢話一番還是被迫答應,不如直接省掉這個注定失敗的環(huán)節(jié)。
只是,襲悅難免覺得有點肉疼,九千兩,對她而言也不算是小數(shù)目了,這可是她自己給自己挖的一個坑啊,到頭來還得自己拿錢來填。
“什么事情?”秦江問道。
“幫我找到冰魄寒玉。”
“冰魄寒玉?那是什么玩意兒?”
剛叔從袖里取出一張紙,展開來遞到秦江面前道:“就是它,大小、外形、顏色與畫上一模一樣。你照著這個模子找就行了?!?p> 秦江接過來一看,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大叔,你畫個圓圈給我看算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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