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是北市最大的度假山莊,就如它的名字一樣,山莊無論是環(huán)境還是服務(wù),都是頂尖級的,更讓人滿意的是它的隱私性,這兒沒有狗仔,沒有攝像頭,一切都是最自然最舒適的。
金碧輝煌的占地面積很大,它有兩棟五星級酒店,分為A棟和B棟。
此時A棟的頂層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餐廳。
開春,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jìn)來,落在餐桌上,懶洋洋的。
“安然,你等等記得把這杯牛奶喝了!”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的女人,雍容華貴,有著歲月沉淀下來的優(yōu)雅氣質(zhì),很顯然這是一名溫柔的貴婦人。
“好?!睈偠哪新曧懫?,左安然點(diǎn)點(diǎn)頭。淺淺的劉海晃動了一下,漂亮的臉蛋上是淡淡的笑容,這是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
“媽,安然都已經(jīng)三十歲了,他要喝自己會喝?!绷硪坏赖统恋哪新曧懫穑瑵饷紕ρ?,高挺的鼻梁,剛毅的臉龐,不同于左安然的漂亮,這是一張陽剛的俊逸臉龐。沈之墨總是沉著一張臉,身為沈氏集團(tuán)的總裁,他自帶著一股穩(wěn)重威嚴(yán)。
“你懂什么,安然到現(xiàn)在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我當(dāng)然要多關(guān)心!”沈母嗆回聲。
沈之墨懶得理會母親的幼稚,他轉(zhuǎn)頭對著身旁的未婚妻說道:“夏夏,多吃點(diǎn)!”
夏天溫柔的笑著,夏天無疑是個美人,端正的五官,溫柔的氣質(zhì),身上有種歲月靜好的氣質(zhì),讓人一看到她就感到莫名的溫暖。但更令人驚艷的是那雙靈動的黑眸,光彩奪目,令人心悸。
“媽,你也多吃點(diǎn)?!毕奶鞂ι蚰刚f道。
“好好好,哎呀,這果然還是兒媳婦貼心,不像某個沒良心的,每天板著張臉,活像欠他幾千萬似的,不關(guān)心我就算了,還天天來氣我!”沈母笑著看向夏天,意有所指的白了沈之墨一眼。
“好了好了,你呀每天瞎參活什么,好好關(guān)心我就好了”一旁的沈父笑著開了口,沈父的鬢角有些發(fā)白,但整個人保養(yǎng)的很好,仍然意氣風(fēng)發(fā),看得出年輕時也是很帥的,他身上也是帶著威嚴(yán)的氣質(zhì),沈之墨完全是遺傳了沈父。
一頓早餐,五人吃的其樂融融。左安然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是甜蜜的,但同時也是羨慕的。他雖然在沈家生活了十五年,沈父沈母也早就把他當(dāng)兒子看,但心中始終是孤獨(dú)的。
左家和沈家是世交,在左安然十五歲那一年,父母一起出了車禍,左安然成了孤兒。沈家不忍心左安然一人,便把他接來同住,這一住就是十五年。左安然知道沈家對他是極好的,但心里空了就是空了,他總是害怕自己有一天會被丟棄。
他……真的很怕一個人。
吃完了早餐,五人一起下樓去林場打獵。這林場是人工造的,里面的獵物也都是人工飼養(yǎng)的,畢竟這項(xiàng)活動就是為了有錢人的消遣。
沈父沈母一匹馬,沈之墨夏天一匹馬,再加上左安然一匹。三匹馬慢悠悠的進(jìn)了林場,今天林場人不多,實(shí)際上可以說是沒有人。
“爸,媽,安然,今天這林子濕氣有點(diǎn)重,我們玩一會就出去吧!”沈之墨提議。
大家都同意了,只是沒過一會,一陣煙霧飄來,所有人突然都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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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響起,沈父、沈之墨、夏天、左安然四人都被這陣尖叫聲吵醒。
“媽,你怎么……?”沈之墨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們五人被關(guān)在一個四面都是墻的房間,房間內(nèi)都是血,空氣中都是濃濃的血腥味,順著沈母的視線望去,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被高高的掛著。
左安然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這個不知是死是活,滿身是血的女人,女人低著頭,看不清臉,她的雙手被鐵鏈吊了起來,手腕處甚至看得到骨頭,可以推測這女人已經(jīng)被掛了很久了。
女人的衣服都被鞭子抽成了碎片掉落在她懸空的腳下。盡管面前的女人全裸著,但左安然看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女人身上的肉不是少了一塊,就是血淋淋的外翻著,有些又長又深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膿潰爛。
“嘔~”沈母驚嚇之后,便是抑制不住的反胃。
沈父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遮住了沈母的視線,替她輕拍著背。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錯愕之時,夏天卻突然激動的走上前。
“夏夏,你想干什么???”沈之墨急的要拉回夏天,但還是晚了一步。
夏天走近女人,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她正要開口之時——
“閉嘴!”一道清冷的女聲阻止了夏天的開口,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抬頭朝聲源看去,開口的正是那個快要死了的女人,但女人依然低著頭。
此時,所有人都沒注意到,在女人開口后,左安然震驚的神色……
沒隔一會,一面墻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走了進(jìn)來。
“白大小姐,您好!”斯文男人直直的走到夏天面前,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夏天身上。
“夏夏,你認(rèn)識他?”沈之墨錯愕的看向夏天。
“你、你是誰?”夏天并沒有回答沈之墨,她錯愕的看著斯文男人。
“啊,忘了自我介紹,白大小姐,我叫張?zhí)??!睆執(zhí)煺f完,又給了夏天一個笑容。
“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什么白大小姐,你快放了我們?!毕奶燹D(zhuǎn)頭躲到了沈之墨身后。
張?zhí)爝€想說些什么,沈之墨阻止了他的視線?!跋南牟徽J(rèn)識你?!?p> 張?zhí)斐爸S的看著沈之墨,“沈大總裁,你當(dāng)真認(rèn)識你這個未婚妻嗎?”
身后的夏天身子僵硬,雙手握拳。
“你什么意思?”沈之墨瞇了瞇眼,低沉的嗓音更沉了一些。
“咻~”一道消音槍的聲音傳來,張?zhí)爝€來不及說什么,張了張嘴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下一秒,數(shù)十名穿著便裝的男人闖了進(jìn)來,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著二十五歲上下,身穿淺藍(lán)的休閑服,氣質(zhì)儒雅,俊秀的面容上卻有著胡渣和深深的黑眼圈。
“主上!”顧城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房梁上掛著的女人。
“主上!”“主上!”……身后的數(shù)十名便衣人看到后也是震驚喊道,只是隨后所有人都訓(xùn)練有素的低下了頭,主上的身子他們不敢多看。
顧城拿槍打斷了鐵鏈,在女人墜地之前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隨后脫下外套罩住了女人。
“把他們都帶走!”顧城打橫抱起女人,匆匆看了房內(nèi)的五人一眼,快速離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