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
我對你個仙人板板!
白木槿差點被她壓得變形,要是能罵出聲,她這會兒一定把顧家麗噴得狗血淋頭。
“南易,我還是好喜歡你,我們還和以前那樣,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顧家麗眼底蓄起眼淚,她將頭貼在許南易胸口,微微一低,就看見了朝她耀武揚威的小兔子。
她一揮手,白木槿直接被她掃了下去,掉在地上,摔得老半天爬不起來。
許南易身子又是一抖,他想要彎腰下去抱她起來,可身上熱得發(fā)虛,頭重得昏昏沉沉,才剛往前傾了些許,就被顧家麗的胳膊攔住,半倒在她懷里。
顧家麗眼底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她踮起腳,覆在許南易耳邊,用一種極盡魅惑的聲音,娓娓道來,“許南易,很奇怪吧,為什么會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為什么碰到我就會這么難受。你在娛樂圈這么久,齷齪的手段的確見過不少,可有些最見不得人的東西,只有我們這種從底層爬上來的小老百姓知道。
陸洲被我的助理引開了,樓道里我也安排了攝像,我們的戀情,就算不用特意炒作,在外人眼里,也是實錘了?!?p> 大概是顧及正在錄像的緣故,顧家麗這番話說得很輕很輕,她原本以為沒有第三個人能聽到,可白木槿還是憑借耳力,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努力翻身起來,在地上刨了兩下,沖她跳過去。
“放開?!?p> 許南易死咬住嘴唇,保留著最后一分清明。他低頭望向朝他跳來的白木槿,沖她搖了搖頭。
“死兔子,還挺礙事。”
顧家麗扶住許南易的腰,瞅準時機伸腿一踢,白木槿來不及閃避,重重挨了一腳,直接滾落到地上。
“南易,你養(yǎng)的這只兔子,還真和狗一樣,衷心護主??!”她一邊說一邊笑,朝前走了半步,鞋子的根剛好壓在白木槿的前爪上,“只可惜,兔子這種動物,養(yǎng)得再好,也就是個不會叫的畜生,引不來人?!?p> 她每說一句話,腳下的力道就重一分。白木槿最初還能仗著骨氣硬忍著痛,可到最后,骨頭幾乎都被她踩碎掉,疼得差點昏厥過去。她渾身抽搐地在原地蹦噠,喉中發(fā)出了凄慘凌厲的啞叫。
“終于叫了?!鳖櫦饮愰L舒下一口氣,慢慢松掉了自己的腳,她看著腳底下的一灘血,頗為嫌棄地后退半步,再望向許南易時,卻換上了笑意盈盈的模樣,“南易,你養(yǎng)的兔子,疼了會叫呢!”
“滾?!?p> 許南易用盡全身力氣推開她,他掐住自己的虎口,用痛覺支撐意識,踉蹌著往白木槿身邊走,顧家麗面無表情地伸腳,壞笑著看他跌了下去。
“許南易,你逃不掉的,我今天有的是時間陪你玩。不如就在今天,我讓你感受感受,什么叫女人的報復(fù)心?”
許南易對她的挑釁充耳不聞,摔倒帶來的疼痛,反而刺激了他的大腦神經(jīng),他眼前不再迷糊,連呼吸都暢快了不少。
江安喬
不要懷疑,顧家麗有虐待小動物的傾向。 許南易被她下了藥,戰(zhàn)斗力直線下降,咱們的女主該發(fā)揮她法力無邊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