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楊樂招呼大家進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請客。
“楊哥,你說,咱們這關系,你在秘案局還和誰吃過飯?”
“當然只有你,和別人的關系怎么會這么好?!睅讉€人坐下,楊樂和橋金源肩并肩點菜。
金怡看看大家,五隊這幾個人看上去還算好相處,至少應該不是那種喜歡整事的人。
“金怡姐,還是你們接地氣,我覺得秘案局里其他人都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為什么這么說呢?”
“像你們隊的許韻妮,她就從來不和我們在一起,平時公是公,私是私,分的特明。
我聽說人家準備嫁入豪門,所以平時都不把我們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
她在秘案局也只愛和領導相處,聽說劉隊長和趙副局長對她的印象都還不錯?!?p> 金怡笑笑,“你知道的還不少?!?p> “那當然,我可是女人,女人有幾個不好奇不八卦的?!蔽哪f著,楊樂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
“小文凝,還得瑟,小心你的畢業(yè)論文交不上,寫的怎么樣了?”
“還好還好,結束之前能交上?!蔽哪有?。
“我覺得我心就夠大了,不過我覺得你的心更大,什么事不到最后期限絕對不會辦?!?p> “楊哥,你想說的是我參加省區(qū)比賽的事吧?”
“你說呢?!?p> “我一個女孩,本來就不擅長體力的爭奪,你偏要讓我去?!?p> “什么不擅長,才需要鍛煉和加強什么,你知不知道,影響人發(fā)展的不是擅長的方面,而是她的短板?”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晚上練起?!蔽哪镏煨π?。
楊樂笑了,“這才像話。”
這時金怡看到幾個人都還不錯,就陳剛一個人看著手機,一句話都不和大家說。
“嘿,剛子,剛子,和美女打個招呼!”楊樂注意到金怡的目光。
陳剛抬頭看了眼金怡,忽然臉就紅了,招了招手,沒說話。
“你別介意,他這家伙就這樣,內(nèi)斂,害羞,忒矜持。
見到女人就臉紅,尤其是漂亮的女生,更臉紅,你可別看他啊,你越看他越害羞?!?p> 楊樂說著,金怡更是情不自禁向陳剛看去,這下陳剛的脖子和耳朵都紅了起來。
大胖和小胖要不是身高上差異太多,還真像一對兄弟,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有時候也會看向文凝和金怡,他們的眼神澄澈友好,沒有絲毫的戒備和敵意。
“你看吧,我家胖哥們都很好相處,其實大家都是普通人,我就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就非得裝那個逼,有時候那把你氣得啊。
以前和秘案局其他人辦案的時候,丫的那個事多,一會這不對,一會那不對,你干點什么他們都想干預。
你家領導你見過嗎?就那個地中海?!?p> “見過?!?p> “哈哈,是不是找茬訓你來著?肯定訓你了。”文凝笑得燦爛,金怡也忍不住笑。
“你怎么知道?”金怡問向文凝。
“據(jù)我所知,你家領導,平時從不出來,出來就是為了裝逼,各種挑刺,挑我家刺,挑完我家刺再挑你家的。”
“他干什么了,給你留下這個印象?!?p> “原來有個入室殺人的案子,一家五口全在家中被殺,女主人和女孩被強奸,天啊,那案子叫一個慘。
最后愣是爛在屋里,把鄰居臭出來的。
我們查案的時候,當然也會走訪當事人的工作地,看看為什么這么多天人沒上班,工作單位還不知道,也不報警。
就這事,你們劉大隊長說我們市局多此一舉。
我真是f**k了,你知道嗎,這么點小事,批了我們一上午,一上午啊,你知道嗎。時間多寶貴,就聽他廢話了。
那天楊隊不在,要不然隊長非抽他。”
“你們的辦案過程輪著到他管嗎?”金怡不解,按理說不是直系領導,沒必要管這么多啊。
“那不是有你們那個倒霉的周志嗎,啥也不是,挨罵了,不讓我們走,就讓我們一起挨罵。
我看他們都腦子有炮?!蔽哪f著,惡狠狠吃了一口肉。
這時金怡忽然想起當時教師案時鄭媛的反應,看來秘案局和市局之間的關系并不和諧,常常會有很多不合拍的事。
晚餐過后,橋金源和金怡準備回秘案局,明早還要去走訪于鑫的幾個同學。
臨走前,文凝拉著金怡的手說道,“金怡姐,今天我沒忍住和你抱怨了好多秘案局的事,你不會嫌煩吧,哎呀,我就是忍不住嘛。
再就終于派給我一個合得來的人,我有點過于激動了?!?p> “沒事沒事,我不會嫌棄你,工作中有不順心的地方太正常了,以后估計我也這樣?!?p> 文凝望著橋金源和金怡的車離開,回身笑著和楊樂說道:“楊隊,我堵這個姐姐以后比秘案局的所有人都厲害,你信不信?!?p> 楊樂揉了揉文凝的頭說到:“我信,顏值即能力?!?p> 橋金源將金怡送進秘案局,便回家休息,金怡向樓上走的時候,看到了郝立國。
“國哥,怎么還沒休息?”
“我們把林妮帶來了。”
“林妮……”一想到姓林的,金怡就有點腦袋疼,她立刻在腦里回想,林妮是哪位,忽然想到了,她是廠長的情婦。
“哦,已經(jīng)開始審問了?”
“嗯,特別不順利,許韻妮跟她耗了一天,激了,剛才回家休息了,告訴這人就關著,什么都不管,看她能得瑟到什么時候?!?p> “沒有證據(jù)的事,關也關不了多長時間啊?!苯疴聪蝓久嫉暮铝?。
“所以我尋思么,試試看,看她能不能配合我們,至少說清這一陣的行蹤,并提供證據(jù),我們也能好辦?!?p> “哦,我能去看看嗎?”
“來吧,一會開始,我叫你。”
進了審訊室,金怡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也是,畢竟前幾天都泡在這種環(huán)境。
“呵,至于么,又整來一個人。你們到底想問什么?我殺沒殺老于的那個小犢子?”林妮抬眼看了下金怡,冷笑。
“你說說看,如何證明自己沒殺呢?”郝立國眉頭緊鎖,不過金怡知道,他目前還不會動粗,他就算動粗,也不會打女人。
“沒殺就是沒殺,小崽子死的那天晚上我在老于的床上了,不信你們問他啊,總不至于他也不信吧?!绷帜菡f著,揪自己頭發(fā)上的分岔。
“聽說你和于鑫曾發(fā)生過沖突?!焙铝f著,瞄了眼林妮。
“那小逼崽子傷了老娘,你看,臉上現(xiàn)在還有印子呢?!?p> 金怡看去,林妮的臉上有幾個點狀的淺淡傷痕,看樣應該是指甲刮蹭留下的。
朔東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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