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肖芳家中的牧云豪和呂榮,將整個房間仔仔細細的搜查的一遍,什么都沒有搜查出來。
剛回到辦公室就見宋震濤正悠閑的喝著枸杞茶,組長張學(xué)凱與白潔卻不見人影。
“老宋,組座呢?”牧云豪走到宋震濤身邊問道。
宋震濤端著茶杯吹了一口氣:“在審訊室呢。”
“你怎么不去?”牧云豪看著宋震濤風琴云淡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宋震濤搖了搖頭:“組座審犯人,我可不想晚上睡不著?!?p> 聽到宋震濤這么說,牧云豪不由地好奇轉(zhuǎn)身便向?qū)徲嵤易呷ァ?p> 剛推開審訊室的大門就看到張學(xué)凱正繞著被綁在刑具上的肖芳轉(zhuǎn)悠,一邊轉(zhuǎn)悠一邊說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我勸你還是說點什么,不然我不擔保等下會發(fā)生什么?!?p> “……”肖芳低著頭,保持著沉默。
“嗯,你不說話,無所謂。你化妝成肖芳這么久,應(yīng)該也知道特查科的手段,但是我并不想把那些手段用在你身上?!?p> “……”徐克祥茫然看向夏正帆。
“是不是,很意外?”張學(xué)凱笑了起來:“不用謝我,因為你畢竟是個女人,我們特查科的手段太血腥,還是按我之前說的用凌遲吧,一刀一刀的慢慢割,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看著我將你刮成骨頭架在咽氣?!?p> 肖芳似乎被張學(xué)凱的話嚇到了,歇斯底里地喊道,“魔鬼,讓我現(xiàn)在就死!”
“如你所愿!”
張學(xué)凱沒有猶豫直接掏出手槍,頂在了肖芳的太陽穴上。
啪噠!一聲空響,張學(xué)凱的槍里沒子彈。
肖芳被張學(xué)凱戲耍地進入了癡狂的狀態(tài)之中,張學(xué)凱無論說什么,就翻來覆去就一句話:“私を殺して、早く殺してください?!?p> 站在審訊室外牧云豪眼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云豪,怎么樣,肖芳家里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張學(xué)凱看著牧云豪轉(zhuǎn)身走了過來,問道。
“一無所獲。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p> 跟在牧云豪身后的呂榮點頭附和。
“看來眼下就只有撬開這個假肖芳的嘴才能知道一切了。”張學(xué)摸了摸下巴說道:“這里沒你們什么事,回去休息吧?!?p> 聽到張學(xué)凱讓自己離開,牧云豪點了點頭便和呂榮退出了審訊室。
一直到天黑,張學(xué)凱都沒有回到辦公室。宋震濤收拾了一下辦公桌:“云豪,下班了,組座審訊到現(xiàn)在沒回來,估計就是在熬人犯?!?p> “那我們就下班了?”
“那當然,走了啦,我請你去翠云樓喝酒?!彼握饾龎男χf道、
牧云豪看了宋震濤猥瑣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你是想翠云樓的姑娘吧,行,陪你去!”
“好兄弟?!?p> 如果問夜晚的山城,哪里最熱鬧。山城十個人九個人會告訴你,翠云樓。翠云樓有雙絕,姑娘和評彈。
牧云豪知道宋震濤提議來翠云樓打的是什么主意,不過正好自己也有事要來翠云樓。安排好一個包廂給宋震濤后,一頭鉆進翠云樓老板娘的閨房。
見牧云豪進來,正在算著帳的翠云樓老板娘陳艷兒,立刻起身走到門口看看四周,便退身將房門關(guān)上。
調(diào)大留聲機的音量,陳艷兒坐到牧云豪的身邊,低聲說道:“云豪,我還沒找你,你怎么自己就來了?”
牧云豪掏出一支香煙:“艷姐,沒事。我是陪同僚過來喝花酒的?!?p> “正好,我還準備明天去找你的?!标惼G兒劃了一根火柴幫牧云豪將香煙點燃,說道。
“怎么老家那邊有消息給我?”
“沒有,農(nóng)夫說過除非緊急時刻,否則不會啟動你這枚閑棋?!?p> “那是?”牧云豪不解地看著陳艷兒。
“我在負責你的單線聯(lián)系前,在申城特委工作過,這你是知道的吧?!?p> “嗯,當時農(nóng)夫讓你做我的上線時,將你的情況和我說過?!?p> “半個月前,我突然遇到了一個人,是我在申城特委工作時的同志,但是我清楚的記得她在淞滬會戰(zhàn)時已經(jīng)犧牲了?!标惼G兒看著牧云豪說道。
“你確定是那犧牲的同志?”牧云豪看著眼前緊張的陳艷兒,問道:“也許人有相似也說不定?!?p> “不會,因為她是我們的申城特委打入軍統(tǒng)申城站的臥底,淞滬會戰(zhàn)時她犧牲在了戰(zhàn)場上?!标惼G兒搖了搖頭。
聽到陳艷兒的話,牧云豪問道:“說了這么半天,這個人是誰?”
“她叫林曉娟,和你一樣畢業(yè)于浙江警官學(xué)校。在學(xué)校時她被申城特委發(fā)展加入我黨,畢業(yè)后被軍統(tǒng)申城站挑中,申城特委就安排她潛伏進軍統(tǒng)申城站?!?p> “林曉娟是我們的同志?”
“怎么你知道她?”
“你也說了,我和她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她是我的班長,只是我沒有想到她會是同志?!?p> “可是淞滬會戰(zhàn)時,軍統(tǒng)和日本情報部門的爭斗中,林曉娟犧牲了。當時申城特委還曾為失去林曉娟這個潛伏在軍統(tǒng)申城的同志,暗中舉行了追悼會?!?p> “會不會她另有任務(wù),你也知道組織的保密原則?!?p> “不會。”陳艷兒的聲音有些沙?。骸爸粡奈矣龅剿?,我發(fā)覺每次外出,都有人暗中跟蹤我。我本打算明天通過信箱通知你,根據(jù)工作需要,從今天開始,我就要斷絕和你的任何往來?!毕胍幌?,覺得還有些不放心,便又叮囑道:“如果我發(fā)生意外,知道你存在的就只有農(nóng)夫,你必須牢記當初農(nóng)夫交代的聯(lián)絡(luò)密語?!?p> “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進入深眠狀態(tài)?”
“是的,農(nóng)夫說過你進入深眠后,你的蘇醒只認密語不認人?!?p> “就連你也不行?”
“不行?!?p> 牧云豪無奈地點點頭:“我知道了,紫薇星同志?!?p> “保重,星羅同志。”
離開陳艷兒的閨房,牧云豪回到了宋震濤的包廂。
宋震濤看到牧云豪回到包廂,上前一把抱住:“云豪,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可就被這幫姑娘給喝趴下了?!?p> “牧少爺……”包廂里的姑娘一見牧云豪立刻圍了上來。
“你們這些小浪蹄子,看把我們的宋警官嚇成什么樣了?!蹦猎坪佬呛堑卣f道:“老宋,拿出點我們偵緝組的氣勢來,來姑娘們,今晚誰把我們宋警官喝的回不了家,少爺我賞十塊大洋?!?p> 哄……包廂一下氣氛熱烈起來。
“牧云豪,你大爺?shù)?,我老婆會殺了我的!?
寅玄
喜歡的朋友點擊訂閱收藏推薦一下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