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狼狽的處理了一下口罩上的酒,他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后卻發(fā)現(xiàn)她們的旁邊分別坐著一個男人。
君凌皺眉,微微苦笑搖頭。
他有點懷疑自己帶有仇恨體質(zhì),今天都第幾波了。不過他可不允許這個男人占葉清淺的便宜,急忙走了過去。
“老婆,你喝不得酒就別多喝,瞧你都喝成什么樣了?”
這聲音一出,就將走到葉清淺旁邊的君凌震得外焦里嫩。
說話的這個人,是葉清淺邊上的那個男人,他此時的神態(tài)像極了一個寵溺妻子的男人,他的語氣,溫柔中又帶著幾分心疼和埋怨,此時他正一臉關(guān)心的看著葉清淺。
這冒泡貨色,簡直將一個老公的角色演繹到了極致。
讓葉清淺的正牌老公在他們旁邊一臉的懵逼。
葉清淺和陳沉魚都還沒有徹底喝糊涂,葉清淺心底一沉,覺得莫名其妙,她心中慶幸君凌也跟著來了。
她看到了君凌回來了,松了一口氣。啥也沒說,她知道君凌能夠解決好一切,也沒有什么擔心的。
但陳沉魚忍不住大聲說道,“你誰啊,給我走開?!?p> 這兩個男人被陳沉魚怒斥,不見怒氣,陳沉魚邊上那個紋身男還故意對對面?zhèn)€男人笑道:“看吧,我就說這婆娘喝不了多少酒,你還不信,喝這么點就連老公也不認了?!?p> “誰知道她們酒量居然這么差,你看我家婆娘,還不是一個樣,平時在家里就和老子吹她酒量多好……”
“得,先把她們弄回去吧,兩個瓜婆娘。”
兩人有說有笑,說得跟真的一樣,要不是君凌是葉清淺的老公,他可能都要相信了這兩個人了。
瑪?shù)?,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每個人都特么是影帝。
君凌暗罵一聲,走了過去。拍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肩膀,直接不客氣的說道:“給老子滾開!”
“你特么誰啊,別多管閑事!”
葉清淺旁邊那個男人一臉兇狠的看著君凌。陳沉魚旁邊那個紋身男豁然站了起來,手中還立即拿起了一個酒瓶。
君凌也不廢話,直接抓住這男人的頭發(fā),就狠狠的的一陣耳光給他扇了過去,將他打得一陣懵逼,根本沒反應過來。
另外一個男人見到同伴被打,拿著酒瓶就要干君凌,但君凌動手更快,一把抓住了他揮下來的酒瓶,一拳就打在了那個人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卡座上。
之后就是一頓狂亂的王八拳打在了他的臉上,臉都給他打腫了,一頓打完,兩個男人都失去了戰(zhàn)斗力。
這里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們肯定無法安心喝酒了。
君凌將鑰匙遞給葉清淺,“老婆,你們先去我車里等我,車就停在旁邊的停車場,我處理好事情了再來找你們。”
葉清淺看了一眼被打得很慘的兩人,知道君凌不會吃虧,自己和小魚兒在這個地方,反而會成為她的掣肘。
倒是陳沉魚看到戴著口罩的君凌,愣了一下,就指著葉清淺,羞憤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老公跟來了你怎么不說!”
“我……我怕你不開心嘛。”
葉清淺也有點羞愧,畢竟君凌剛剛聽到了小魚兒說的那些話,這讓她以后在他面前怎么抬得起頭。
君凌只是后她們一步進入酒吧,所以她剛剛留意過這個口罩男人。陳沉魚知道自己剛才說的所有的話都被他給聽到了。陳沉魚羞憤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天哪,不活了。
她酒都瞬間醒了幾分,甩開了葉清淺的手就往外面跑。
葉清淺急忙追了出去。
這時候,酒吧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過來了。
那兩個男人都面容浮腫,暈暈乎乎的從卡座上想站起來,卻站立不穩(wěn),而君凌卻向眾人道:“這兩個傻逼,故意裝我老婆和她閨蜜的老公,你們說他們安的什么心?”
君凌這么說,是擔心又讓這些人誤會,成為眾矢之的。
老子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這很囂張,很霸道,但這是某些小說中的男人的行事套路,這些主角敢那么囂張,是因為這樣的男人都自帶主角光環(huán),而一般人敢這么囂張,活不過兩集。
君凌不認為自己這么悲劇的人會是主角,所以他不敢囂張。但卻一邊說著,又抓住剛才稱葉清淺為老婆的那個男人的頭發(fā),“你說說,你特么到底安什么心?”
君凌說完,還不解氣,又給了他兩耳光,隨后轉(zhuǎn)身離開酒吧,只余下酒吧中看熱鬧的人面面相覷。
周圍那些人都覺得那個男人好囂張。
但是,這樣的囂張,一點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而那兩個被君凌打懵逼的男子,在君凌走出酒吧之后,他們才回過神來,隨后勃然大怒,步履蹣跚的追出去。
然而,出去之后,還不待他尋找君凌的身影,兩人的腦袋就被什么東西給罩住了,又遭到了拳打腳踢。
等他們緩過神來,揭開了改在頭上的垃圾桶后,發(fā)現(xiàn)他們周圍和身后的酒吧中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卻再也找不到君凌的身影。
紋身男罵罵咧咧的吼道:“瑪?shù)?,我一定要找到這狗嗶,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竟然偷襲老子?!?p> 他邊上那個男人也一臉悲憤的環(huán)視周圍,但哪里還有那個那人的蹤影,特么的,那男人怎么跑得比狗還快,草!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都想把電話給扔了,但看到電話中的那個名字,卻壓制住了心中的情緒,接通了電話。
他淡淡的問道:“喲,今天什么風,吧你葉大公子給吹來了,居然會給我這樣的人打電話?”
“勇哥,我想和你談一樁生意,這一單生意你如果給我辦漂亮了,我絕對不會虧待勇哥?!?p> “據(jù)我所知,落葉集團已經(jīng)沒你說話的資格了吧,你拿什么不虧待我,憑你那張嘴嗎?可惜,你那張嘴再厲害,我也不需要你一個男人為我吹。”
說出這話,他習慣性的露出一絲邪笑,卻因為剛剛被打,臉上一片浮腫,形成了奇怪的表情,看起來尤為滑稽。
“勇哥,我可沒騙你,你如果幫我做成了這件事,葉家以后就是我說了算,到時候怎么可能虧待勇哥?!?p> “說吧,到底什么事?”
“你們使出點手段,讓葉清淺做不成事?!?p> 這個叫做勇哥的男人微微一愣。
“你讓我找你們?nèi)~家人的麻煩,你開玩笑?”
“我開什么玩笑,勇哥你就說你干不干吧,又不是讓你做什么違法的事情,也就施加一點小手段讓她寸步難行而已,我知道你們最擅長做這些事情……”
這樣的關(guān)鍵時期,他們肯定不敢頂峰作案,但搞些小動作,問題就不大了,他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
最后,他又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聽說葉清淺是你們?nèi)~家最美的女人,卻嫁給了一個廢物?”
“據(jù)說她和那廢物分床睡快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