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詩齡沒有和金氏再去聊趙姨娘的事情,想著唇膏店過段時間就要開張,張詩齡決定先造造勢,把京城里有過交往的貴女們請到家里來,先賺上一波口碑再說。
和金氏商討了一下,兩個人決定初步訂在一周以后,就以讀詩名義邀請大家過來。
其實什么名頭也不重要,京城里的大戶人家,平時沒什么事情,也會舉辦各種聚會。
一個是這些大宅院里的女人們用來打發(fā)時間,再一個也是彼此交際的一種手段,變相來說就是“夫人”外交。
所以,張詩齡便想著先在這些官宦夫人和小姐身上試試水,先打上一波廣告再說。
和金氏商討過后,張詩齡便叫上春梅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一天下來,張詩齡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
剛到院子,就見清秋站在門口,張詩齡揉了揉太陽穴,好笑的說道:
“膽子不是挺大的嗎?怎么還當(dāng)了逃兵了?!?p> 清秋臉色有些微紅,但面上還是沒有什么大的表情,
“大小姐莫要打趣奴婢,只是有一事相求,以后大小姐能否不要再撮合我和大少爺。奴婢真的沒有那個心思?!?p> 聽了她的話,張詩齡也并沒有生氣,感情的事,別人摻合也沒有。
自己不過是見大哥對清秋有些好感,想著幫個忙而已,如果清秋反感,那就隨他們自己吧。
張詩齡回身對清秋說:
“也就是我這樣的主子,慣出來你們這些個沒大沒小的,行,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今日時間有些晚了,明日一早,幫我去趙姨娘那回個話,就說我可以讓她入股。但是需要等些時日,等生意上了正軌,確??梢再嵉姐y子,再讓她投銀子?!?p> 春梅和清秋有些不解,哪里有這樣的好事。
大小姐莫不是腦袋有些不清楚,這只有賺頭沒有風(fēng)險的事情,是天上掉餡餅才會遇到的吧。
這趙姨娘怎么就得到大小姐的另眼相看了。
見兩個人一臉的疑惑,張詩齡也未做任何的解釋。
只是抻了個懶腰,吩咐春梅給自己準(zhǔn)備好洗澡水,打算好好的洗洗放松一下。
躺在浴盆中,張詩齡有點兒迷糊,春梅今日打的水有些燙,熱氣熏得她巴掌大的小臉紅撲撲的。
也許是自己太累了睡著了,也許是水太舒服了,張詩齡慢慢的滑進(jìn)浴盆。
就在水快淹過鼻子時,一雙手把她從水里拉了起來。
刻意壓低了的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你是想把自己淹死嗎?也不找個下人看著點兒。”
張詩齡猛然睜開眼,果不其然,又是那個太子朱佑樘。
眼前的場景倆個人很是尷尬,張詩齡覺得自己喊也不是,沒反應(yīng)也不對,只能把脖子以下都埋在水下。
幸虧讓春梅今日多撒了些花瓣兒,此刻倒也沒有走光。
可是就這么被一個少年看光光,心里還是萬分的不爽。
“我說太子殿下,能不能別這么說來就來的,好歹也給彼此留一些空間。我雖然還未及笄,但好歹也是個姑娘家。你這么冒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