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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川

夏晴川

明月輕照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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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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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沙漠之花 第一章:風雨故人來

夏晴川 明月輕照 3045 2019-11-16 21:28:37

  卷一沙漠之花

  第一章:風雨故人來

  這是一天清晨,陰云密布,大雨滂沱。

  夏晴川的助理敲開房門,開心的對他說:“少爺,張碧波,張先生來了?!?p>  助理司馬芳華青春洋溢著,笑顏如花的站在那里,告訴夏晴川這個消息。

  “什么?”聽到司馬芳華這么說,夏晴川帶著些許的睡意,差點沒反應過來。

  然后夏晴川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頭上的睡帽一下都被甩在了地上。

  “他在哪兒?”夏晴川瞪著司馬芳華著急的問道。

  “就在樓下,風塵仆仆的,就像是剛從土坑里爬出來的土豆一樣。”司馬芳華微笑著說。

  這段時間,包括司馬芳華在內,大家都對張碧波非常的擔心,現在張碧波終于出現,就像是死人復生了一樣,所以司馬芳華也非常的高興,所說的話,以及用詞,都帶著那么幾分喜慶。

  “快,快把我的外套拿來,我要下去看他。”

  “別著急少爺,他就在樓下跑不了的!”

  “不行,我要趕緊去看看這家伙,問他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都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失去聯系?”

  一邊說著話,夏晴川一邊穿戴整齊。

  屋子外邊風雨飄搖著,像是難以穩(wěn)定的人心,天氣陰沉沉的,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樣。

  雖然是早晨,可是就像是夜晚一樣黑,這大雨下得山河大地都冒了煙。

  夏晴川來到樓下,看到張碧波正坐在沙發(fā)上,他全身都已經被大雨淋得濕透,真像司馬芳華所說的那樣,他弄的埋埋汰汰,破敗不堪,一樣望去,整個人都是那種身心疲憊樣子,表情憔悴的很像是剛從泥坑里爬出來的破皮土豆。

  “張碧波!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呀!”

  夏晴川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正是張碧波,以至于走過去,看著他沉聲喊道。

  ——

  張碧波,是夏晴川很要的一位朋友。他是一名大卡車司機,由于他長年累月行駛在公路上,來往于各個城市之中,一年365天的生活,他基本都是在公路上度過的,雖然工作乏味,生活枯燥,但是這也給他創(chuàng)造了不少的財富,只用了短短幾年的時間,他就有了自己的大卡車車隊,成了富甲一方的名人。

  可以說,張碧波天生就是一個旅行家,他的工作,就是他的生活,不止可以讓他養(yǎng)家糊口,順帶著,也滿足了他周游各地的愿望,從小,他就想讓自己的腳步,踏足世界的每個角落。

  每次張碧波從外地回來,都會拿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到夏晴川的家里來探望他。

  上次張碧波從海南回來,就給夏晴川捎回來了一件可算是稀世之寶的玩物,是當地的漁民,在大海里打撈出來的一把古歐洲寶劍。

  當時見到真是讓夏晴川欣喜若狂,他就是這樣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

  可意外的是,夏晴川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見到張碧波,他一直在惦記著張碧波是否安好。

  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面,這對于他們兩個來說,似乎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因為,張碧波帶著大卡車車隊趕去另一個城市,再從另一個城市趕回來,這往往就需要半年的時間。

  讓夏晴川著急的是,這次張碧波去的是沙漠地帶,天高路遠,一片荒涼,更可怕的是,他們之間失去了聯系,張碧波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包括車隊里的人。

  要知道,在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行駛,這可不是一個輕松快樂的事情,并且,極度的不安全,在偏遠的沙漠地帶,更是很可能會遇到車匪路霸。

  在途中也很可能得上讓人著急的疾病,如果來不及救治,或者是遇到不要命的劫匪,不管是哪一樣,張碧波都有生命的危險。

  在這些失聯的日子里,夏晴川給張碧波打過幾次電話,可是對方一直關機,無法取得聯系。

  于是,夏晴川就把電話打去了張碧波家里。

  張碧波家人的回答更加讓夏晴川驚心,張碧波的家人同樣,也很久沒聯系到他了。

  看來張碧波不只跟夏晴川失去了聯系,同時也跟他的家人失去了聯系。

  大家的心里都非常的著急。

  得知這一結果以后,夏晴川自然首先要安慰張碧波的家人:“不要太過緊張,沒準波子的車隊正在某個城市的角落里停歇整頓,可能是因為種種原因,所以無法跟家人以及朋友取得聯系,等一段時間或許就會有結果了?!?p>  家人聽了夏晴川的安慰,自然也塌下心來。

  雖然夏晴川的安慰很沒有說服力,所有人都認為張碧波的車隊遇難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誰又真的希望張碧波出事呢?都希望他可以平安無事。

  所以張碧波的媽媽,只好對夏晴川說:“謝謝了川兒,借你吉言。”

  “不客氣阿姨,在等等消息吧?!?p>  跟張碧波的家人通過電話,幾天以后,好消息果然就傳來了。

  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

  前幾天夏晴川還在為張碧波的安危著急,而如今一轉眼,張碧波已經回來了,還坐在他家里的沙發(fā)上,算是好消息盈門而來。

  ——

  對于張碧波的這次失蹤又出現,夏晴川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是張碧波卻像是沒有聽到夏晴川的喊聲一樣,木訥著,緊緊是抬了抬眼皮,坐在沙發(fā)上,過了一會才看著夏晴川點了點頭。

  張碧波的眼神木訥,好像此時坐在沙發(fā)上的只是一具空殼,靈魂已經從他的身體里飛走了一樣。

  “張先生,請您把衣服換一下吧,我拿去找傭人幫您清理一下,然后拿一些少爺備用的干衣服給您換上,這樣您會感覺舒服一些。”司馬芳華在夏晴川的示意下,緊隨其后趕了過來,看著張碧波說道。

  “對對,小芳,快給他找些我之前的干衣服,波子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弄成這樣?”夏晴川看著張碧波問。

  張碧波并沒有說話,而是隨著芳華走進一個房間,過了一會,穿上干凈的衣服,手里拿著毛巾走了出來。

  一邊擦著頭上的雨水,一邊來到了夏晴川的跟前:“唉,一言難盡?!睆埍滩ㄉ钌畹貒@了一口氣,然后才對夏晴川說出了第一句話。

  “這段時間到底是怎么了?你知道嗎?你把所有人都快嚇死了,尤其是你的家人,都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不測?!毕那绱▽λ钡恼f。

  “沒有,不但沒有發(fā)生什么不測,反倒是發(fā)生了一件讓我非常幸福的事情。”張碧波說著話,就把毛巾扔在了一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繼續(xù)發(fā)呆,表情木訥,整個人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

  張碧波的狀態(tài)和所說的話,讓夏晴川更是覺得奇怪了。

  他在路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危的事情,反倒是發(fā)生了很幸福的事情。

  可是他現在這樣的狀態(tài),怎么看也看不出來,會有什么幸福的事情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反倒更像是發(fā)生了不幸的事。

  夏晴川也慢慢的坐了下來,就坐在張碧波的身邊。

  夏晴川的動作很輕,他真怕自己會打擾到張碧波,沒準只不過就是輕輕的一句話,很可能都會驚的張碧波從沙發(fā)上跳起來。

  張碧波現在的狀態(tài)的確是非常的緊張,兩只眼睛也非常的空洞。

  “波子,你跟我好好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幸福的事,你總應該告訴我們才行啊,不然我們還真以為你是被外星人給拐走了,做完實驗又把你放回來了呢?!?p>  “呵呵?!?p>  夏晴川的這句玩笑話把張碧波逗笑了。

  但是笑的也是那么的勉強,他轉過臉來,拿起身邊的隨身包,從里邊拿出來一個盒子,把盒子遞給夏晴川說:“看看吧,這是這次我?guī)Ыo你的禮物?!?p>  夏晴川把盒子接過來放在一邊,然后說:“我現在對任何禮物都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這段時間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眼前的張碧波,雖然對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只字未提,但是夏晴川看得出來,一定是發(fā)生了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

  “你真不感興趣嗎?這盒子里裝的可是一個嬰兒的木乃伊?!睆埍滩ㄕf。

  嬰兒的木乃伊?

  這句話引起了夏晴川的興趣。

  要知道,一個小嬰兒不管有多小,至少也要有一只大肥貓那么大個兒,可是這個盒子,卻只有一個煙盒那么大,怎么裝得下一具嬰兒的木乃伊?

  “嬰兒的木乃伊?曬干了,縮水了?”夏晴川眉峰挑了挑,看著張碧波問道。

  張碧波點點頭,說:“沒錯,這就是這次我去戈壁灘遇到的一件怪事,那里當地的居民有一種非常神奇,儲存尸體的方法,那就是把尸體可以曬干,縮小,變得只有手掌這么大,然后可以永久的保存,不至于腐爛?!?p>  這還真是一個非常特別的禮物,只是目前,夏晴川的關注度不在這上面,東西再貴重,也沒有人來的重要。

  人才是最重要的!這一直是夏晴川的對待身邊人和朋友的態(tài)度。

  夏晴川點點頭,說:“這回終于可以告訴我你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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