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整整一個半天的時間,林見總算把自己的那把戰(zhàn)刀打磨出了鋒芒,刀刃散著凌冽的寒光,看得一旁觀望著的黃茂一陣心驚。
“凡哥,你這是要干什么啊,看你這樣我總感覺是要發(fā)生什么,你這是要搞事情啊?!?p> 黃茂咽了咽口水,但目光卻緊盯著林見手中的黑刀,滿是狂熱,因為他也是個不安分的主。
“記得我給你說的啊,回去了就把黑虎拳法交給阿卓他們,我走了?!?p> 林見直接將黃茂的眼神無視,在店里隨意找了堆報紙將黑刀裹好后,就走出了五金店。
在黃茂鄙視眼光的目送下,駕車就回了家。
回到家,家里沒人,林見知道母親肯定是出去找她的朋友們玩了,隨即他便徑直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收了幾套衣服后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到了車?yán)铩?p> 空蕩蕩的家里,只留下了他寫的一張紙條。
“媽,我出去和幾個朋友去一趟XZ散散心,有事情的話你就打電話給黃茂,我給他說過了,當(dāng)然你老要是想我的話就給我打電話啊,不過我可不保證能隨時接聽啊,聽說XZ那邊有些地方?jīng)]有信號,不過你別擔(dān)心,我出去玩一趟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給你帶特產(chǎn)回來,最愛你的兒子,林見?!?p> 開車前往大木壩,途中林見給張怡然也打了通電話,不過并沒有隱瞞自己去大木壩原始森林的事實(shí),最后在百般保證下才使得張怡然安下心來,隨后林見就掛了電話,專心朝著大木壩的原始森林駕車而去。
林見車開的很快,沒有多久到了大木壩的風(fēng)景區(qū),不過他并沒有停下,而是又開著牧馬人往前駛了三十幾里,直到無路可走后才將車停在了一旁。
下車,身上背著行李,一手拿著黑刀,林見四處看了一眼,一個縱身躍進(jìn)了茂密的樹林之中。
在原始森林行走,困難程度完全超出了林見的想象,森林里雜草叢生,大樹遮天,背上的大包小包嚴(yán)重的影響了他的行進(jìn),動不動就會被身旁的樹枝鉤住,腳下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不大不小但又能將人絆倒的坑洞,雖然此時的林見感受到了與森林之外的酷熱所完全不同的陰涼,但臉上已經(jīng)開始流出了汗水,而這不過才堪堪走出了百米的距離。
不斷揮舞著手中黑刀砍著身前擋路的雜草樹枝,走了近三十分鐘林見總算是看到了一條勉強(qiáng)能稱之為路的小道。
“瑪?shù)?,還好我現(xiàn)在修了浩渺逍遙氣,不然我連進(jìn)這里的資格都沒有,怪不得大家都對這些沒被人踏足過的地方充滿了害怕?!?p> 林見在小心謹(jǐn)慎的在大木壩的原始森林中行走,從腰間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塊指南針看了看,確認(rèn)方向不誤之后,毅然朝著原始森林深處走去。
“呼!”
又接連往里走了一個小時后,林見實(shí)在是累了,背靠著一棵足有三人才能抱下的大樹就不斷的喘著粗氣,額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從他臉頰劃過,然后滴落到地上的雜草中。
“嘶~”
就在林見整個人放松之際,一條兩指粗細(xì)的黑蛇突然從林見身后的雜草堆中竄出,高高躍起,蛇口大張,兩顆恐怖的獠牙又尖又利,直直咬向林見脖頸。
一瞬間,一道寒芒掠過。
早就有所察覺的林見當(dāng)即就轉(zhuǎn)身揮動著手中的黑刀,一刀斬下,由蛇頭斬至蛇尾,直接就將這條黑蛇分做了兩半。
“這地方還真不是人待的,如果不是因為修煉了浩渺逍遙氣增強(qiáng)了我的五感,我今天還真交待在這里了?!?p> 林見看著地上被自己分了兩半的黑蛇總算不動彈后,又手起刀落直接將黑蛇的腦袋削去,從腰間的一個袋子抓出了些雄黃粉在周圍灑了一圈,在周圍尋了些干草和樹枝后,直接就剝皮生火將黑蛇烤了起來。
漸漸的,火上的烤蛇溢出了誘人的香味,林見又從放在一旁的背包里翻出了一個小塑料口袋,里面裝的是他早就準(zhǔn)備好的燒烤調(diào)料。
林見將調(diào)料抓了一把,隨后就是朝著烤蛇大氣一灑,頓時香味又濃郁了幾分。
“真香,還好我多才多藝,不然我進(jìn)這回原始森林就真得天天吃包里背的那些壓縮餅干了?!?p> 總算等到蛇肉被烤至金黃,林見便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串,準(zhǔn)備開吃。
“少爺,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上百里就是森林的內(nèi)部了,里面很危險的,不少成名高手都喪命在里面了?!?p> “王叔,你不要勸了,此行我一定要尋到靈骨草,再過四個月就是我們云滇境內(nèi)的武道大比了,只有服下靈谷草才能提升我現(xiàn)在的武道境界,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順利拿下這次武道大比前四名額,不然我云家這次就真的危險了。”
“少爺,這次出門時老爺就說過了,名次不重要,只要人安全就好,你這次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你要我怎么向老爺交待啊?!?p> “王叔,你不要勸了,我已經(jīng)做好覺悟了這次不成功便成仁,倘若我云家這次武道大比失利掉出了云滇省的四大家族,那些對我云家心懷不軌之人一定會趁勢行動,到時候我云家恐怕很難安然無恙?!?p> 正準(zhǔn)備享受美味的林見聽到從身后傳來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烤蛇,目光警惕的望著身后,右手緊握著黑刀,不言一語。
“少爺,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氣味?”
僅過了一分鐘后,林見身后又傳出了那名中年人的聲音。
“王叔我也聞到了?!?p> “不好少爺,前面有人,而且應(yīng)該聽見了我們剛才的談話?!?p> “那怎么辦,王叔?!?p> “既然都這樣了,那我們就只有去會會這位朋友了?!?p> 隨著腳步聲漸漸的接近,兩道身影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林見眼前。
被稱做王叔的中年人從面容來看應(yīng)該五十多歲左右,一身氣勢與林見之前所遇的王震山只強(qiáng)不弱,儼然也是武者中的一流高手。
緊隨在中年人身后的是一名十五六歲的青年,長相英俊,眉目如劍,但一身氣勢與那中年男子相比卻是弱了不少,林見猜測其應(yīng)該屬于武者中的二流境界。
兩人皆是身穿古時的武者服,身后背著行囊,手中握著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