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窩在這里呆了三天,這幾天蘇墨年每天都會過來,然而,素箋兒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
每次都是直接屏蔽外界的干擾,別說她沒跟蘇墨年說上一句話,甚至連蘇墨年都說了些什么,素箋兒都沒去聽。
因為屏蔽了外界的一切聲響,所以,素箋兒并不知道,在這三日里,發(fā)生過什么。
第三天的時候,素箋兒準時的出現(xiàn)在了蘇墨年的面前,盯著蘇墨年已然恢復光澤的瀲滟眸光,挑了挑眉。
妖魅的桃花眼里布上一抹不耐煩:“既然王爺已經能視物了,就該履行諾言了。”
盯著面前那長得過分妖冶的女子,蘇墨年有瞬間的呆滯。
這是一張跟他的素箋兒完全不一樣的一張臉,就連渾身的氣質都是截然不同的。
他的素箋兒是出塵中自帶一抹清貴。
而眼前的她是妖魅中自帶一股優(yōu)雅。
同樣的高貴,卻是不同樣的氣質。
若是論起貌美,眼前的這張臉甚至更甚。
可不管她變成什么樣子,都改變不了她是他王妃的事實。
她就是他的素箋兒。
這三天她對他避而不見,一見他就是想要拿回她的東西。
蘇墨年毫不懷疑,若不是他身上有著她必須要拿回去的東西,她肯定是連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的。
這樣一想,蘇墨年覺得,那東西他還不能馬上就給她。
因為給了,她就不見了。
“東西可以給你,但是必須在我們兩成親之后?!?p> 素箋兒挑眉,不解:“你什么意思?”
但看素箋兒這幅樣子,蘇墨年就知道了,這幾日他說的那些話,被她屏蔽了,她怕是一句都沒聽到。
剎那間,蘇墨年不免生出了一股子的怨氣:“前天我去找你就跟你說過,我已經找皇上請了一道圣旨,甚至都已經送到了鼻象族,你阿爹阿娘都沒有反對?!?p> 素箋兒頓時就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什么圣旨?”
蘇墨年笑著走進素箋兒,摸了摸她額前零散的碎發(fā):“娶你的圣旨?!?p> 聽到這句話之后,素箋兒全身的火氣騰地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就連一直埋伏在體內的戾氣這一瞬,也是截然而生。
本來泛著瀲滟光澤的桃花眼微微瞇起,里面跳躍著幽幽森然的冷光。
不由分說,素箋兒直接提起掌風就對著蘇墨年擊打過去:“你找死?!?p> 這該死的渣男害死她一次還覺得不夠,還想再禍害她第二次?
簡直找死。
想著素箋兒之前被他護體護體罡氣反噬受傷,蘇墨年趕緊后退一步,化解了素箋兒的那道凌厲的掌風。
眉頭下意識的一皺,這丫頭現(xiàn)在怎么這么暴躁?
一言不合就開打怎么回事?
素箋兒現(xiàn)在火氣大的厲害,可不管蘇墨年這件屋子里的東西名貴不名貴,掌風所到之處,就是一片重物碎地的聲響噼里啪啦的傳來。
蘇墨年見到,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丫頭……
一來二回的對持中,蘇墨年直接從屋內躍到了院中,他雖不在乎滿屋子的擺設物。
但是就怕她一個不注意被磕到傷到。
只是有了施展的空間,蘇墨年發(fā)現(xiàn),素箋兒的身手遠在他想象之上的厲害。
就連武功造詣早就登峰造極的他,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