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白菜真的去看了,白菜一看就氣得想踢那個店主,被蘇易烊抱住,白菜氣憤的說道:“你懂不懂這叫外貌歧視?”
長頭發(fā)的少年沒看她直接就關(guān)上了門,白菜感覺快要?dú)庹耍厦鎸懼疤蟮娜司芙^吃飯”。
蘇易烊放開白菜,白菜氣憤的轉(zhuǎn)身看蘇易烊說道:“他這可是歧視我們哎!行不行我叫人拆了他這座破廟!”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去我家我給你弄山珍海味?!碧K易烊溫柔的攬著白菜的肩說道。
“我要出去吃,不要在家吃?!卑撞伺滤氖郑缓髿鈶嵉目绮蕉?,蘇易烊沒什么,也跟著走了上去。
白菜帶著蘇易烊來到人群很擁擠的地方,蘇易烊看了一眼招牌上寫著“河?xùn)|燒烤”。
蘇易烊笑了笑,坐在白菜的對面,白菜好像和這家的老板很熟,她起身走向老板哪兒說道:“老板老樣子,謝謝?。 ?p> 老板忙著手里的活,抬頭見是白菜便笑了起來說道:“好嘞!你稍等?!?p> 白菜用手比了一個ok,然后回來坐了下來,蘇易烊看著白菜問道:“你經(jīng)常來這里?”
“從小到大,我和姐來這里的時間很多。”白菜拿起旁邊的啤酒倒了一杯,還沒倒?jié)M就被蘇易烊攔住。
“白菜,現(xiàn)在的你還是身為高中生不能喝酒?!彼麚屵^啤酒說道。
白菜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旁邊的一個杯子準(zhǔn)備倒,蘇易烊又搶了過來,他干脆把所有的杯子搶了過來。
“蘇黑炭,你存心找茬是不是?”白菜很氣憤的看著他問道。
白菜回頭一想,拿起酒瓶準(zhǔn)備喝了起來,也被蘇易烊搶了過來,白菜瞪著他,氣鼓鼓的說道:“你今天要是把這些酒喝完了,我就不喝了!”
拍的一聲,他起身拿起酒瓶就喝了起來,連口氣都不喘,周圍的人看見,連手拍好。
白菜趕緊起身著急的攔住他說道:“蘇黑炭,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這是做什么?”
他沒有聽她的話,推開白菜繼續(xù)喝,白菜在一旁愣了起來,看著蘇易烊很固執(zhí)的喝著,白菜徹底生氣了對蘇易烊吼道:“夠了!蘇易烊!”
這是他第一次聽她喊自己的名字,他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回頭看她,其他人的目光也投向這里。
蘇易烊能感覺白菜很生氣,于是他說了一句,“你不是讓我喝完嗎?”
他把手中的酒瓶放在桌上,用手抹去嘴角的酒水繼續(xù)說道:“而且喝這個跟喝水沒什么兩樣,是對我來說?!?p> 他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白菜被氣得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蘇易烊聽話的不喝了,乖乖的坐在一旁。
白菜的臉色也漸漸緩和了下來,這時老板把烤串抬了過來,笑道:“剛才我還以為你們要打架呢?”
白菜笑著回答,“怎么可能?我這么淑女?!?p> “……”旁邊的蘇易烊看著白菜想說什么,又咽了下去。
“你們慢慢吃,我去忙了?!崩习搴軣崆榈恼f道。
“您去吧!”白菜邊說邊拿起烤串吃了起來,還不忘向老板搖手。
白菜自顧自地吃了起來,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蘇易烊沒動,等她吃了一半,她才發(fā)現(xiàn),抬頭看他說道:“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嗎?”
蘇易烊搖了搖頭,他的目光放在白菜嘴角的油漬,他在旁邊抽了一張衛(wèi)生紙,不由自主的為她擦,白菜被他這一舉動給嚇愣住了。
蘇易烊邊擦邊說:“其實(shí)我覺得你真的適合嬰兒寶寶的衣罩,長著一張嬰兒的臉,可就沒有嬰兒水分好?!?p> 聽到蘇易烊這一番感慨,白菜覺得自己比萬箭穿心還難受,白菜尬笑說道:“其實(shí)我覺得你的國籍應(yīng)該是非洲?!?p> 白菜把他的手拍開,自己抽了一張衛(wèi)生紙胡亂的擦了擦。
不吃拉到,我自己享受這人間美味。
白菜想完就低頭開始吃了起來,蘇易烊笑而不語。
今天是星期六,白玖不情不愿的被白寒喊了回去,她一般是不怎么回家的,今天也不知道白寒吃了什么藥,非要她回來。
白玖有氣無力的脫鞋子說道:“爸,我回來了。”
溫佳清看見白玖,想要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她看見白玖不知道怎么了,她的淚水特別想要擠出來。
見沒人回答她,她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只有一個人在看著她,看見溫佳清的白玖,她瞬間愣住了。
那個消失十幾年的人,她竟然還站在自己的面前,準(zhǔn)備脫下的鞋被白玖重新穿了上去,她頭也不回的準(zhǔn)備走。
溫佳清見狀立馬追向白玖,她拉住白玖的手說道:“女兒……”
白玖聽見她喊自己女兒的時候,她的心很疼,也覺得很刺耳,白玖狠狠地甩開她的手,很冷的語氣問道:“誰是你女兒,你不覺得可笑嗎?”
白玖別開臉,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很堅(jiān)強(qiáng)的抹去淚水回頭再去看那個女人,冷笑,嘲諷。
“不覺得可笑嗎?十四年了,我還以為溫佳清早就不在人世了呢?怎么今天您有空來看看?”
“不、不是的……”溫佳清連忙解釋,準(zhǔn)備去拉白玖的手,可是白玖完全沒有讓她碰自己的意思。
溫佳清很著急的搖了搖頭,淚水流了下來,她的樣子看起來很無助,“媽媽不知道……不知道會變成這樣,阿九你知道的,我便不想要這樣的……”
“夠了!”白玖放大了聲音,溫佳清被她的聲音打斷了自己想要說的話。
“你想要那樣?你還想樣那樣?”白玖的眸子發(fā)出的是冷凌的寒氣,她邊問邊走進(jìn)她,溫佳清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不是的……”溫佳清看著白玖,淚水從臉頰劃落。
“溫佳清,從你扔下我們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不再是我和白菜的母親了,白菜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奶奶是因你而死,你是想要她和我一樣恨你嗎?”
白玖停下腳步,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繼續(xù)說道:“我六歲的時候被人欺負(fù)說我是一個沒有媽媽的野種,那時候請問你在哪兒?奶奶去找你,在生命瀕臨的時候你在哪兒?白菜高燒不止的時候你在哪兒?”
“你知道嗎?我和白菜小時候特別沒錢,有時候連一口飯都吃不起,爸爸努力工作累倒,請問那時候你又在哪兒?”白玖大聲問她。
她差點(diǎn)摔倒,還好扶著墻沒有摔倒,白玖沒有再把目光投向她,轉(zhuǎn)身說道:“母親?!?p> 說完冷笑了一下,似乎在打量這個詞,然后繼續(xù)說道:“這個詞早就沒有在白玖的字典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