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一大早就被班主任叫了去,自然這次的考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看見白菜的人都給她扣了一個帽子——抄能者。
白菜并沒有理他們,直接去找班主任,此時的班主任邊整理手上的試卷邊說:“你這次考得很好,可惜一直想要你考好的蘇老師不知道啊!”
“……”白菜。
白菜把目光投向他手中的試卷,她瞇著眼睛看,這個字跡如此的熟悉,正是她自己的試卷,那天他讓白菜把所有試卷給他,以為要應付什么檢查,但現(xiàn)在的他就有些疑惑了。
“老師這試卷……”白菜指著他手中的試卷。
“哦!蘇老師說你這次考試肯定會被人質(zhì)疑,所以把平??荚嚨脑嚲斫o那些人看,就不會有太多人說三道四?!卑嘀魅卫畲簌i說道。
白菜點了點頭,突然又問道:“老師,這次是必須分班嗎?”
“還要等通知,你們也是平常不掀起大風大浪,現(xiàn)在突然搞了個全年級前三都是我們班的?!彼恼Z氣有些責怪的樣子,但是他還是笑著說。
“這就證實了沒有差生和尖子生的區(qū)別。”
白菜愣了愣,她瞬間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鞠躬向他道歉,然后又道謝。
他趕緊阻止她說道:“怎么了?搞這么大一個陣仗。”
這時有人敲門,白菜轉身去看是易衛(wèi)和張少傅,他倆的手里拿著試卷走了進來。
白菜微微感到吃驚,因為她真沒想到張少傅考了前三,深藏不露。
張少傅進來沒有看白菜,也沒有說什么話,整個人感覺沒有以前陽光了。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張少傅以前可是全省中考狀元,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沒落了,沒想到現(xiàn)在又崛起了?!?p> 這個白菜在記憶里是真找不到,可能以前的白菜視成績?nèi)缂S土,自己的都不記得。
班主任讓她和易衛(wèi)先回去,他要和張少傅聊聊。
“沒看出全年級倒數(shù)的你這么厲害?平常考得也不賴。”易衛(wèi)看著矮自己一個肩的白菜。
“你也不賴。”白菜用雙手枕著頭,抑頭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易衛(wèi)別開頭匿笑,白菜轉頭看著他一臉疑惑,“你笑什么?”剛問完她的眼鏡就垮在鼻梁上,看起來極其滑稽。
易衛(wèi)忍住不笑,看著白菜問,“會打籃球嗎?”
白菜扶了扶眼鏡,來了一句,“笑話?!?p> 易衛(wèi)聽她上半句以為她會,結果她說了下半一句,“我不會?!?p> “……”
“我教你,我也好久沒打籃球了?!币仔l(wèi)停住了腳步,剛好他們到操場。
“蘇黑炭會打,你叫他和你打?!卑撞藙傄徽f完,發(fā)現(xiàn)自己又忘了蘇易烊去訓練了。
“蘇黑炭?”易衛(wèi)有些疑惑的看著白菜。
“沒什么,就……”白菜哽咽難言,又沉默了。
這時易衛(wèi)扔了一個球在白菜的腳下大聲說道:“心情不好的時候運動就能化解?!?p> “我是化悲憤為食欲?!卑撞四闷鸹@球回答到,看著手里的籃球突然想起她和蘇易烊相遇的時候。
遠處的胡婷悅看著他們,手緊緊的抓住衣角,她的心里有說不出的五味雜糧。
“怎么,喜歡和白菜一起的小白臉?”馮楠雙手抱胸一臉的居高自傲。
胡婷悅看見是她,這是唯唯諾諾的叫了一聲,“馮小姐好?!?p> 馮楠用蔑視的眼神看著胡婷悅繼續(xù)說道:“想不想要那個小白臉和你在一起?本小姐有千種方法……”
馮楠還沒有說完就被胡婷悅打斷,“謝謝馮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p> 胡婷悅說完就轉身離開,馮楠大聲對胡婷悅喊到,“我相信你一定回來找我的。”
白菜把球扔還給他,他剛好穩(wěn)接,這時蔣小珍看著他倆,手中的奶茶落了下了,“白菜……”
白菜回頭看她,一臉的懵逼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個表情。
“你居然移情別戀了!嗚嗚嗚嗚……你居然不愛我了。”蔣小珍假裝大哭了起來。
白菜上前把地上的奶茶撿了起來塞還給蔣小珍說道:“保護環(huán)境人人有責?!?p> “嗚嗚嗚嗚……你真的變心了,我這么傷心你居然不安慰我!”蔣小珍氣憤的往地上跺跺腳。
“你不適合演戲?!卑撞酥苯踊亟^了她的話。
“哼!白菜你要打籃球?”蔣小珍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有?!卑撞嘶卮?。
“我以為你要打呢!易衛(wèi)同學你應該不知道白菜是個完全沒有體育細胞的人,只要是關于球之類的東西她拿起來跑就會摔跟頭。”蔣小珍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腦袋。
白菜打開她的說說道:“是沒有體育細胞又不是沒有腦子?!?p> 蔣小珍嘿嘿一笑,白菜伸了一個懶腰,隨便做了一個熱身運動說道:“誰說我沒有體育細胞,看好了?!?p> “你確定?”蔣小珍再次問道。
“毋庸置疑?!卑撞苏f道。
結果剛拿到球跑,腳就不穩(wěn)直接讓她摔了個獨創(chuàng)姿勢。
“你沒有事吧?”他倆湊近看她,她突然伸出手。
“沒事!再來一次!”
……
“疼疼!輕點?!卑撞艘ё∽齑?,手臂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不停的叫。
“活該作死你。”蔣小珍邊說邊輕輕的用酒精給她涂抹傷口。
“疼的話可以抓住我的手?!币仔l(wèi)伸出手說道。
白菜搖了搖頭說道:“這點傷……”
她還沒說完,疼痛感刺痛她的神經(jīng),條件反射直接抓住了易衛(wèi)的手,等她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易衛(wèi)的手腕都被自己給抓紅了。
白菜尷尬的收回手道歉,易衛(wèi)笑了笑沒有說什么。蔣小珍抬頭看他倆說道:“你們有沒有感受過我的存在?”
白菜的手臂和腳上都有創(chuàng)可貼,白菜坐上車問助理,“我爸這兩天去哪兒了?”
“這個我一個小助理就不知道了,小姐你可以問問蘇助理?!彼呎f邊開車。
“嗯,謝謝?!卑撞嘶貞缓筇稍谲囎纤X。
也不知道蘇黑炭現(xiàn)在怎么樣了?白菜想著,窗外就下起了大雨。
此時此刻的蘇易烊正在經(jīng)歷第二個魔鬼訓練了。
“腰給我挺直了,要顯示出軍人該有的氣概!”教官洪亮的聲音響起。
他們穿著背心襯衫在雨中淋著,動也不敢動。
“冷嗎?大聲告訴我!”教官。
“不冷!”
“冷!”
兩種回答,不冷比較大聲,唯獨只有蘇易烊一個人說了一句冷,教官把目光投向他。
“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