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被砸的顧少
紙醉金迷的一間私人包廂內(nèi),幾人或坐或立,而坐在正中沙發(fā)c位的不是別人,正是本市鉆石王老五名單上排名前十的顧氏集團的董事長顧修遠。也是最近頭條上,微博上炒的火熱的男神之一。
而今天恰恰幾個玩得好的發(fā)下從羅逸飛那里知道他從國外回來了,便紛紛嚷嚷著要聚一聚,幾人這才商量著都到了這里。
沙發(fā)上,顧修遠半翹著二郎腿,黑眸半瞇,單手撐著額頭,修長的手指轉(zhuǎn)動著玻璃杯,里面的紅酒卻是一滴未沾。
因為都知道這位顧大少的脾性陰晴不定,幾個公子哥都沒敢?guī)閬恚矝]有叫陪酒,幾個人聚在一起,只聽得羅逸飛在哪里口沫橫飛地說得起勁。
他昨夜其實也是憋了一晚上沒睡好,他跟顧少打小一個院里穿一條開檔褲子長大的,情分自然是不同于其他幾人,所以別人不敢輕易招惹這位大佬,他卻是沒有什么顧忌的。
尤其是今早手下跟他匯報,昨晚吳家那位惡心巴拉的玩意在酒吧被人廢了,而吳家大少的人似乎也在里面參了一腳,他就立馬想起了顧修遠。
打了電話沒打通,匆匆忙忙穿了衣服就一路飆車趕了過來,昨晚他可是給這位下了一劑猛藥,可別出什么紕漏,他安排的人自然放心,可是那妞被一陣威逼才敢說實話,她說昨晚根本就沒進去門口就被丟出來了。
紙醉金迷的幕后老板正是他羅逸飛,房卡自然也不是一張,進了房門,他險些以為自己跑錯了地方,一地一床的鈔票,好像下了一場鈔票雨,就算是某人再財大氣粗也不至于這么玩法吧。
而剛剛起床的某位大佬似乎也是一臉的陰森冷沉,羅逸飛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里默默為某人點了個蠟。
哈哈,“竟然有人會拿錢來砸我們的顧大少,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啊,姓吳的那小子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這人間極品,哥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見見了。”
“喂,去,讓梅姐把人給叫來,小爺也見識見識。”
“笑夠了沒有?!?p> 拽了拽脖間的領(lǐng)帶,顧修遠有些煩躁地將黑色襯衫的上紐扣解開了兩顆,隨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陰霾的黑眸危險地掃了一眼某個正吊兒郎當(dāng),歪靠在沙發(fā)上歪歪斜斜,沒個坐像笑得花枝亂顫,夸張至極的發(fā)小,站起身來直接走到包廂內(nèi)角落里坐下。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都不敢在提剛才那茬了。
他們幾個除了羅逸飛是從開襠褲還尿床的時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長大的,其他的幾個也算是打小一起搗蛋,一起打架,在一塊長大的發(fā)小,但是后來顧修遠進了顧氏內(nèi)部,而他們幾個說好聽了富二代,二世祖,難聽了那就是一個個妥妥的紈绔公子哥,家里也都或多或少的提醒家中的子弟,絕對不可得罪顧氏的這位,要不然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今晚這幾個聽說他從國外回來了,便紛紛吵著要給他接風(fēng)洗塵,剛好羅逸飛心中有鬼,他也是被顧家那位老爺子給逼的好不好,正好有哥幾個爭著要跟他分擔(dān)某人雷霆之怒的,他何樂不為。
那個該死的女人,顧修遠只覺得胸口好似賭了一口氣,煩悶之極,本來談成了一單大生意是值得慶賀的,可是一想到早上他剛睜開眼,當(dāng)先入目的便是一張張紅色的百元大鈔,頭頂上,身上,枕頭上,床上,連腳下都不能幸免,他活脫脫地是睡在了金錢堆里。
而令他險些吐血的還在后面,桌上一張小紙條,清秀的字跡躍然紙上,‘雖然你的技術(shù)不怎么樣,身材也勉強過得去,但姐心地良善,念在你一夜牛郎,服侍的馬馬虎虎,這些小費就當(dāng)賞你的了,記住,有錢就了不起了嗎,有些東西,有些事并不是用金錢就可以來擺平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會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p> 而他是不是該慶幸昨晚只是隨手拿出來二十萬,而不是五十萬,那是不是那個女人連浴室衛(wèi)生間都不放過。
而最要緊的還不是這些,他顧修遠雖說花名在外,X市關(guān)于他的緋聞滿天飛,可是他有著嚴重的潔癖,向來也是潔身自好,從來不會與女人有三米之內(nèi)的親密接觸,昨夜已是他的破例。
“逸飛,你那張臭嘴就少說兩句吧,來,兄弟們都多久沒有聚過了,今晚可是不醉不歸啊?!?p> “切,哥們什么時候嘴臭了,來,聞聞,小爺?shù)淖斓降壮舨怀舭?。?p> “啊呀,你行了啊,別不要臉?!?p> 包廂內(nèi)頓時充滿了幾人調(diào)笑的聲音,今日在場的幾個都是玩慣了的,酒到酣處,見顧修遠沒有理會他們幾個,羅逸飛目光閃了閃,便出去打了個響指,吩咐下去叫了幾個姿色還算過得去的陪酒上來了。
包廂內(nèi)猜拳唱歌,頓時熱鬧了起來,以前這幾個比這更瘋狂的也不是沒有玩過,所以羅逸飛倒是沒有絲毫的不自在,玩的不亦樂乎,只是明明滅滅的燈光下,一人優(yōu)雅閑適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角落里,卻是沒有人敢上前打擾。
“來來,閑著干什么,不醉不歸啊,服務(wù)生,再給開瓶1990年的ChateauLatourPauillac。”
“你小子倒是會喝,90年的ChateauLatourPauillac可是法國國寶級酒莊拉圖爾酒莊出產(chǎn)的頂級葡萄酒,就這酒吧,你覺得會有嗎?”
“找事是吧,怎么就沒有了,沒有了那不會去買啊,反正有飛哥的場子,你窮嘰歪個什么勁?”
“吆,你個死胖子,說你胖你還真給爺喘上了是不是,最近聽說你跟吳家的那個小變態(tài)走得特近,是不是也跟著學(xué)著欠扁啊。”
“誰跟那死變態(tài),玻璃走得近了,小爺不是聽老大說他似乎昨個陰溝里翻了船,被個剛出道的小女孩擺了一道,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鬧騰了一晚沒有把人找到不說,還被仇家傷了老二,這下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哼哼唧唧的,這不是本著兩家是姻親,不好不上門探病嗎?!?p> “真的假的,你小子嘴里慣會跑火車,要有這事哥幾個怎么沒聽說。”
“笨,依吳家的勢力,這消息能傳出來嗎,早封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