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凍37. 代理作戰(zhàn)
“信息交流頁面啟動!白面鸮!正在搜索提問馮帝月的詞條!馮帝月!你在哪里!讓我看到你好么!”
寒流卷曲,冰棱錯雜,白面鸮的聲音空靈的回響在那以淪為寒霜地獄的主樓廣場。
。。。。。
“咳咳,咳咳,嘔!”白茫茫的霜氣中,馮帝月捂著胸口的咳嗽著嘔出一大口污血,黑血墜落,在冰面上濺開,散發(fā)熱氣?;秀遍g,在耳邊聽到白面鸮的聲音,若有若無,縹緲虛幻。
直起身子,邁開艱難的步伐,寒霜之中馮帝月脖頸處靜脈正在急速曲張,原本正常血色的數(shù)根動脈此時早已變紫發(fā)黑,在經(jīng)歷如此超負荷運載的源石技藝以后,馮帝月的各項生命體征正在直線暴跌。
源石技藝爆發(fā)后的反噬,簡直生不如死。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對你我,都沒有好處?!睋荛_霜霧,宿敵近在眼前,只不過現(xiàn)在的賽雷婭已經(jīng)失去任何一絲行動能力,威脅以不復(fù)存在。
被“永凍”緊束下半身的賽雷婭黑著臉開口道,可見灰白色的堅冰將賽雷婭的雙腿,磁暴盾牌還有地面全部結(jié)在一起。
“為什么?因為我不想奴役于任何人,寄人籬下,當(dāng)然也算。”走到賽雷婭面前的馮帝月沉默良久,隨即只聽他長嘆一聲拍掉雪怪隊服上積累的雪花在賽雷婭面前蹲坐下來。
“你把萊茵生命給你的救命之恩當(dāng)作是奴役?恩將仇報?”賽雷婭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一絲怒言。
“嗯?你是這么理解的?”馮帝月強顏歡笑。
“難道不是么,混蛋,當(dāng)時就不該批那個急救文件!”賽雷婭勃然大怒企圖掙脫冰晶的束縛,只可惜,看上去沒這么簡單。
“什么急救文件?因為昏迷。我不知道我來萊茵生命之前發(fā)生了什么,那么,就請你跟我講講吧,如何?”馮帝月忍受著強烈且劇烈的眩暈感,一下子癱坐到賽雷婭面前。
“白面鸮的隱匿內(nèi)容文件,文件上說緊急搶救一個人,重傷,立即執(zhí)行,但沒說那個人的身份,要知道,所有萊茵生命的醫(yī)學(xué)文件都要經(jīng)過防衛(wèi)科的審批以保證安全性!”賽雷婭咬牙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馮帝月,說話間她的一字一句里似乎都充斥著悔恨。
“哦吼,聽起來,咳咳!好像有點意思,咳咳,說下去!”馮帝月咳嗽兩聲,又吐出一口污血。
“說個屁,還不夠明白么?那個人就是你?。∈悄?!還要繼續(xù)裝傻充愣么?”冰面上,賽雷婭咆哮起來。
“那又如何,她要這么做,我可沒求她救我?!瘪T帝月抱以戲虐的口吻。
“真是有夠混蛋的,早知道,一開始我就該殺了你,鈣物化會把你碾碎!”賽雷婭咬牙切齒。
“就憑你的源石技藝,殺得了我嗎~在信仰和使命的支撐之下,任何人都可以無敵?!瘪T帝月冷靜的念道,說完便起身從賽雷婭身旁速速掠過,逐漸走遠。
“過度的自信!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足夠讓萊茵生命判你死刑!”賽雷婭大喊。
“你隨意,我無敵,是生是死,就看是你快,還是我快咯!”
只聽馮帝月擺擺手頭也不回的答復(fù)著消失在白茫茫的冰雪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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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廣場,四下環(huán)顧,可以看到四面八方的綠化帶已經(jīng)被“永凍”塑造成了冰雪世界,馮帝月就這樣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寒冷冰封的人行道上,直到眼前開始模糊的出現(xiàn)白面鸮的影子。
“撐不住了,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馮帝月和白面鸮相遇在人行道的交叉口,望著眼前白白凈凈的白面鸮,馮帝月猶豫片刻使出渾身解數(shù)開口道。
“回答馮帝月,你為什么那么呆???為了伊芙利特鬧成這樣值得嗎?”白面鸮邊說邊迎上前。
“不,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不想了,放我走就好了,一切都好了?!瘪T帝月說著退后了一步,過程中,馮帝月那一頭白發(fā)在身體機能逐漸穩(wěn)定以后逐漸恢復(fù)原來的黑色。
“回答馮帝月,沒有添麻煩,我從來沒這么覺得,從來都沒有,萊茵生命已經(jīng)接納你了!”白面鸮又靠近了兩步。
“我緩緩就好了,把路讓開吧?!瘪T帝月說著繞開白面鸮準備開溜。
“回答馮帝月,不要!只要我在這里!你今天就休想踏出萊茵生命的大門!你敢走出去一步試試!”就在馮帝月擦身而過的一瞬間,白面鸮一直以來的死魚情緒似乎突然有波動了,她大吼一聲拽住馮帝月的衣角。
“怎么?你還要以死相威脅啊?”馮帝月回眸。
“回答馮帝月,我要對你負責(zé)到底,你想走,可以,在萊茵生命把傷養(yǎng)好了再走?!卑酌纣^謹慎的拉住馮帝月的衣角,隨即她又往上迎了兩步,死死拉著衣角的手此時也慢慢松開,但卻隨即光速般握上馮帝月冰冷的手,就好像只要一瞬間馮帝月就會消失一樣。
“容不下我了,你沒看到么?在這樣下去,你也會被拖下水的,我早就想走了,只是想不到理由罷了?!瘪T帝月微微顫抖兩下說。
“回答馮帝月,你跟我說就好了,你早說不就沒這事了?”白面鸮的手又握緊了些。
“痛!痛!痛!你握輕點!我怎么跟你說?我特么也沒想好怎么開口!”馮帝月大叫。
“回答馮帝月,慫蛋!反正你今天走不出去,色批馮,我的助理!”一瞬間,白面鸮摔開馮帝月的手,她提高聲調(diào)一邊喊著一邊抱住馮帝月的腰,雖然“永凍”很冷,但是此時白面鸮并不在乎。
“所以,我在廢墟里想了很久,最后干脆選擇大鬧一場,破釜沉舟,一走了之!”馮帝月感到昏厥感越來越強烈,源石技藝使用過度的負作用逐漸在馮帝月的大腦和神經(jīng)盤踞,虛弱感也再層層遞強。
“回答色批馮,想法愚蠢,可笑至極!你這話讓大姊聽到,人家在那里都能笑出聲來,看來烏薩斯雪怪游騎兵步兵教頭的腦子好像不是特好使。”白面鸮戳戳馮帝月的頭呢喃道。
“你查我?”陡然間馮帝月神經(jīng)反射,一時間真的有被嚇到。
“回答色批馮,當(dāng)然,你的底子我相信到現(xiàn)在哥倫比亞沒人比我還要清楚。”
“吼,看的出來花心思了,然后呢?你知道了那些,還打算救我一次?”
“回答色批馮,當(dāng)然,我不是沒有感情的龍門人!”
“嗯,行吧,隨你的便,抱輕點,超痛的,我肋骨應(yīng)該裂了不少,嘶嘶嘶嘶!”
。。。。。
哥倫比亞時間凌晨2.00整,市中心,夜色晴朗,微風(fēng)。
熟悉的地點,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時間,但是今夜的萊茵生命卻充斥著一股極端燥熱的氣息,往日的優(yōu)雅感和書生氣煙消云散。
雪怪小隊的橙白色袍子再次飛揚著飄過走廊,推開那扇通向天橋花園的門,就在玻璃門打開的瞬間,冥冥的反光下這一次穿著袍子的似乎另有其人。
只是不經(jīng)意的瞟上一眼,就可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高比馮帝月矮了許多,身型也形似女性,和往日比起來纖細了不少。
步入黑洞洞的花園,望向側(cè)方那個可以俯瞰哥倫比亞夜景的方向,只見在那有團黑色的人影,看樣子冬木幽紀已經(jīng)背著大劍蹲在欄桿上侯著了。
“來了?今天來的準時,不錯!”見門推開,冬木幽紀趕忙從欄桿上跳下來。
但是穿著雪怪隊服的人并沒有立刻回答冬木幽紀,而是默不作聲的站著。
“學(xué)會準時赴約了,老大不容易啊,嗯?”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冬木幽紀立馬察覺到了異樣,隨即他臉色微變慢慢的將手放到身后反叛潮汐之劍的劍柄上,但是表情卻一直保持微笑,顯得非常隨和。
誰知,那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站在冬木幽紀面前,感到不妙的冬木幽紀“刷”一聲拔出大劍,鋒芒畢露的深紅色劍刃精準的指向面前那位沉默不語的陌生人,寒芒劍尖直指喉脖。
“穿著他的衣服,吶吶吶,你又是誰呢,白面鸮?我記得好像是這個名字?!倍居募o抖抖眉毛滿不在乎的說完,隨即他將冰冷的劍面微微抬起碰了碰那人的下巴,黑暗中,那人見狀慢慢抬手摘下頭上的雪怪兜帽,借著僅有的幾縷暗淡光線,白面鸮的面癱臉逐漸顯露。
“信息交流界面啟動,白面鸮,提問。冬木幽紀?”白面鸮冷靜的問。
“果然是你,猜到了!初次見面,多有冒犯,請多指教!我是冬木幽紀!”冬木幽紀聽罷瞬間露出平時老不正經(jīng)的嬉皮笑臉,他果斷收起劍刃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回答冬木幽紀,我們應(yīng)該沒見過面,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白面鸮盯著黑暗中冬木幽紀的恍惚剪影問道,雖然光線暗淡,以至于已經(jīng)是面對面的距離,但依舊好像看不太清那人的面容,不過從措辭方式和語調(diào)聽來,馮帝月的朋友,也就是這個叫冬木幽紀的人,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
“害!他跟我囑咐過好多次了,如果出現(xiàn)棘手的事態(tài),在萊茵生命,白面鸮,叫這個名字的人,絕對不能碰。”接下來,冬木幽紀悠哉的侃著開始圍繞白面鸮溜達,邊說還邊把腦袋湊近對著白面鸮的全身一個勁的端詳。
“回答冬木幽紀,就憑這一點么?”
“不,當(dāng)然不,還有,他還說過,無論如何,就算是天大的意外,穿上這件衣服的人,不能殺,不能碰,而且還要保此人周全,這是他的原話,我只負責(zé)復(fù)述,然后就沒了~僅此而已,怎么樣?他超矯情的!”
冬木幽紀說完指向了白面鸮身上穿的那件袍子。
那件橙白色,破舊的烏薩斯雪怪游騎兵戰(zhàn)袍。
FZPY
馮帝月:明日方舟?周年慶?我他媽有意見!W應(yīng)該換成大姊!(無能狂怒) 冬木:哎呀,老大不要介意啦,大吉大利的日子,要祝讀者姥爺都出W!(按頭) K:哦哦哦哦哦,祝各位刀客他都出貨啊!都出W!都出溫蒂?。ê昧耍洗蟠蝈X?。? 伊爾凡納:好巧啊,瞇納撒都在!祝明日方舟生日快樂!包包火光?。? 馮帝月:換成大姊!我有意見!啊啊啊!我不服!憑什么特么是W啊喂?。ê鹋? 冬木:吶吶吶,嫂子你管管他??!老大又瘋了。(抽煙-吞云吐霧) 伊爾凡納:嗯?我都習(xí)慣了,每天晚上都這樣~(瞇眼) K:嘖,老夫老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