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閆家談判,的確是最好的一個方法。
許尤的實(shí)力,大家都見識過。
一只百年蝙蝠妖,許尤愣是打得它還不了手,還有那只女妖,許尤可是一招就定了勝負(fù)!
許尤的妖孽,眾人皆知。
不僅如此,還有許尤一人只身前往詐騙公司,硬是將好幾十個混混給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可見啊,許尤實(shí)力非凡。
在孫鐵山的眼中,許尤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他簡直就是一個神仙,刀槍不入的神仙,哪怕是送上一輛坦克,興許坦克都會被許尤給拆掉。
說到底,孫鐵山還是有些忌諱許尤。
他不想得罪許尤,也不敢得罪他,所以,只能和許尤打好交道。
而關(guān)于今天的事情,孫鐵山拿著也是頭疼。
一邊是自己不敢得罪的人,而另外一邊呢則是在齊江市有著很大勢力的人,兩邊他都不敢得罪。
而談判,興許就是最好的方法。
于第二日一早,閆家別墅
公司被砸,閆家豈能不知道?
此時的他們,正坐在堂房,商討著此事。
閆永昌坐在高位,臉色帶著很明顯的怒意,他說:“昨天晚上,有一伙警察來家里面,說是有人要?dú)⑽覀?,并且讓我們趕緊轉(zhuǎn)移。我們轉(zhuǎn)移了,所以對方?jīng)]有傷害到我們,可是呢,我們閆氏企業(yè)的大樓卻被砸了?!?p> “咱閆家在齊江市,可是說得上話的,但是呢,偏偏出來了一個宵小之輩,竟然還能夠?qū)ξ覀冊斐赏{。”閆永昌說著,掃視了一眼在座的各位:“我閆永昌的為人,人人皆知,我不可能得罪任何人,那么,至于為什么會有人來殺我們,砸我們的公司,這件事,是你們誰捅出來的簍子?”
閆永昌有兩個兒子。
閆永昌準(zhǔn)備辭退總裁的位置,將公司交給兩個兒子中的一個,所以就讓他們自己發(fā)揮,一年后,根據(jù)雙方的表現(xiàn)來決定將公司交給誰。
由此,閆永昌不得不將目光投向他的兩個兒子。
老大名叫閆德順,是一個知書達(dá)理之人,對人客客氣氣,并不是像一個會惹是生非的人。
而老二則不一樣了。
老二名叫閆德華,這人倒是有些浮躁,不過他的身邊有一個十分聰明之人,而那個人,則可以說是閆德華的軍師。
閆永昌將兩個子公司交給了他們二人,一年的時間,誰表現(xiàn)得比較突出,那整個閆氏企業(yè)就交給誰。
那兩兄弟看起來和和諧諧,但卻是明爭暗斗,勾心斗角。
閆德順說:“爸,對于這件事,我認(rèn)為是二弟出了問題。二弟的脾氣誰都知道,指不定就是得罪了什么人?!?p> “放屁,老子吃多了還是咋地,我看你就是一個偽君子?!遍Z德華一聽,便怒罵了起來。
“飛揚(yáng)俱樂部,是你寶貝兒子閆子安的吧。”閆德順冷笑了一下,說:“飛揚(yáng)俱樂部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拳擊俱樂部,但是呢,卻是一個詐騙公司。老二啊老二,你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咱家里面缺錢嗎?他竟然去放高利貸,還詐騙他人,可最后的結(jié)果呢?他的詐騙公司被一個小毛孩兒給一鍋端了,你寶貝兒子也被警察給抓走了。”
閆德華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件事,閆家的每個人都知道,但敢與閆家作對的人究竟是誰?
所有的人都很好奇。
閆子安的情節(jié)比較嚴(yán)重,也并非什么塞錢就能搞定的事情,所以,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閆子安被警察給抓走,還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我可聽說了,閆飛龍在學(xué)校里面是一個惹禍精,搞不好就是閆飛龍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遍Z德華不屑的說道。
閆德華說得沒錯。
閆飛龍的確是一個惹禍精,常常與社會上的混混勾搭在了一起,沒準(zhǔn)還真的就是閆飛龍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頓時,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給投向了閆德順的身上。
閆子安已經(jīng)被警察給抓了。
那么,他得罪人的嫌疑就可以洗脫。
唯獨(dú)閆飛龍。這小子從小就喜歡惹禍,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在惹禍,并且,每次不是把別人給打殘廢,就是把人給打死。
不過幸好的是,那些人都沒啥背景。
所以閆家都會出一筆錢把事情給擺平。
閆德順的臉也沉了下來。的確,前不久他就發(fā)現(xiàn)閆飛龍的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在齊江市,除了企業(yè)排行榜的前三位敢打他,其他人敢動閆飛龍一根汗毛?所以,當(dāng)時閆德順也沒多注意。
可是,現(xiàn)在倒好了。
別人都跑到公司去開砸了,并且還想殺人。
閆飛龍在外的一些壯舉,閆德順都略有耳目,所以,閆德順也開始有些懷疑,到底是不是閆飛龍惹出來的禍。
但是,現(xiàn)在事態(tài)不一樣了。
若是閆德順承認(rèn)了,那閆氏企業(yè)就會落到閆德華的手中。
閆氏企業(yè),可是價值上千億啊,誰愿意將這口肥肉讓給別人?
“老二,你可別胡口亂說,沒準(zhǔn)就是你兒子惹出來的?!遍Z德順狡辯著,指著閆德華罵道。
“靠,特么別以為咱兩是兄弟,老子就會讓著你?!遍Z德華怒了,盡管是親兄弟,他都用上了“特么”二字。
閆永昌也是一陣無奈。
這兩個家伙好歹也是親兄弟啊,可如今呢?卻像仇人一樣。
“夠了!”閆永昌拍了拍桌子,說:“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有了眉目,問題就是出現(xiàn)在你們兩家身上,如果是你們哪家惹出來的禍端,那么,閆家的一分財產(chǎn)都得不到?!?p> “??!”
兩兄弟一聽,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焦慮。
他們也在不斷地懷疑,到底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惹出來的問題。
“老爺,您的電話。”這時,一名下人拿著一部手機(jī)來到了閆永昌的面前。
閆永昌拿起電話,便沖著電話里頭說道:“哪位,我現(xiàn)在正在忙,待會兒在打給你。”
“閆總,我是刑偵隊隊長孫鐵山,我這里有一份緊急消息告訴你,是關(guān)于你們閆家生死存亡的?!彪娫捓镱^傳來了一個成熟男子的聲音,而他正是孫鐵山。
閆永昌一聽,整個人的臉色的沉了下來。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知道是誰要報復(fù)我們閆家?”
“是的,對方已經(jīng)開出條件了,他讓你們交出閆飛龍?!睂O鐵山道。
“閆飛龍!”閆永昌瞅了閆德順一眼,然后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問:“快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閆飛龍是您孫子對吧?!睂O鐵山問。
“嗯。”閆永昌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這樣的,閆飛龍在學(xué)校里面得罪了一個人,那個人并不是普通人,以您的身份,因該知道修士吧,而閆飛龍得罪的正是一名修士,不僅如此,他還叫人殺死了那人的父親?!睂O鐵山在電話里頭解釋道。
閆永昌一聽,整個人都驚呆了。
閆飛龍竟然得罪了修士!
手機(jī)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聽到了聲音,急忙把腦袋湊了過去。
閆永昌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二字。
他心里面那是一個氣憤,沒想到閆飛龍竟然敢得罪修士,并且還殺了他父親。
難怪,為什么對方敢對閆家動手。
閆永昌瞬間明白了,他憤怒的回到堂房,指著閆德順罵道:“閆德順,這都是你兒子干的好事,快叫他給老子滾回來!”
閆永昌氣血攻心,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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