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男寢宿舍樓。
剛剛下課回到寢室放下書本的田海又準(zhǔn)備出門,卻被自己的室友叫住了。
“田海,你干嘛去?”
對于來自自己下鋪室友的詢問,田海想也不想的就答到:“兼職呀!”
“你昨天不是已經(jīng)獲得贊助了嗎?”
“難道那個先知是騙子?”
這名室友說完,另外的兩個室友同樣看了過來,他們昨天都看了先知神豪的直播,也都說出了自己的愿望。
只是運(yùn)氣不好,也有可能是故事不好……
總之他們的愿望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只有田海的被同意了。
幾人為自己懊惱之余,同樣為室友高興!
單就家世來說,田海確實(shí)是最差的,所以不得不每天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在兼職上面,但田海的學(xué)習(xí)成績卻比他們還要優(yōu)秀。
室友外號叫做胖子的是最激動的,畢竟昨天就是他把先知神豪推薦給的田海!
給人家希望,又再次戳破希望的事情他可是體會過的,如果先知真的食言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勸說自己室友。
聽見室友竟然污蔑自己恩人,田海也顧不上兼職就要遲到了。
駐足反駁道:“孟婆,你說什么呢,先知怎么可能騙人,他承諾的錢還沒下課就打過來了!”
“有多少?”
這幾乎是另外三個室友異口同聲的問題。
對于這田海也沒有遲疑,雖然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但為了證明先知的守信。
田海還是說了出來:“每年的學(xué)雜費(fèi)一萬,加上每月生活費(fèi)三千,總計是十二萬!”
“嘶…”聞言的三個室友齊齊倒吸涼氣。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先知不會小氣,卻有沒有想到先知出手會是這么大方!
同時更是在心里對昨天自己把那當(dāng)成玩笑感到后悔…
如果自己幾人也像田海一樣認(rèn)真對待,那么說不定幸運(yùn)兒也有可能是他們。
而現(xiàn)在只能是羨慕。
“那你錢都收到了,干嘛還去做兼職?”外號叫孟婆的問完,另外兩人同樣一臉疑惑。
他們可是都還記得昨天先知那段鏗鏘有力的話語!
“先知的話我當(dāng)然記得,但做人要有始有終,這個月還有幾天我要去把他做完!”田海說完看了看手上的電子表。
眼看就要遲到當(dāng)即也不再遲疑,說了句等下聊邁步就像上班那家餐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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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暢通無阻的把車開進(jìn)蘇沫爸媽住的別墅區(qū),下得車來正準(zhǔn)備帶著白樹往家里走去的蘇沫,停下腳步看了看就停在旁邊的邁巴赫。
當(dāng)然,讓蘇沫駐足絕對不是因?yàn)檫~巴赫多么高級!
她的車庫里比這貴的好車不知凡幾!
而是因?yàn)檫@車上面懸掛的車牌,盡管心生疑惑,但蘇沫還是沒有遲疑多久。
轉(zhuǎn)頭就笑著走到了白樹身邊。
“怎么了?”
“沒什么,家里好像來了客人!”蘇沫說著這次竟然沒要白樹提醒,就主動地把手挽在了白樹的右臂上。
看著微微愣神的白樹,蘇沫狡黠的問道:“怎么,不可以嗎?”
“怎么會!”白樹說著邁步,向著不遠(yuǎn)處的蘇家別墅走去。
剛到門口兩人就收到了家里傭人張媽的熱情迎接:“大小姐回來啦!”
連忙打開院門的同時不忘對著屋內(nèi)又吆喝了一句。
“謝謝,張媽!”蘇沫說著就把手里拎著的東西遞到了張媽手里。
很快聞聲的蘇沫爸媽也微笑著來到了白樹近前。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兒,今兒個的蘇媽就有這個味道。
圍著白樹轉(zhuǎn)了兩圈,前前后后看了那叫一個仔細(xì),那是越看越喜歡!
蘇父雖沒有表現(xiàn)得像蘇媽這樣明顯,卻也同樣是仔細(xì)的打量著白樹。
畢竟他們就蘇沫這一個寶貝女兒,要是真的看走了眼,那可真的是追悔莫及。
何況雙方的家境相差還那么大,雖然白樹已經(jīng)用實(shí)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被鬧了一個大紅臉的蘇沫面上實(shí)在是掛不住了,不滿的出言提醒道:“哎呀,媽媽!”
“喔,對,看我,光顧著高興了,你叫白樹是吧?”
“嗯,阿姨好!叔叔好!”
“好好好,咱們不要在門口站著了,快請進(jìn)屋里說話吧!”蘇媽邀請的時候,白樹麻布口袋中的幾個小家伙也恰好叫了起來。
“嘎嘎,嘎嘎......”
在場的除了一開始就知道的蘇沫外,都有點(diǎn)愣神!
就算早就知道的蘇沫此刻也覺得臉燙的厲害。
白樹反而一臉的無所謂,既然正主來了,干脆放下手里的麻袋。
一一拿出后解釋道:“叔叔阿姨,也不知道你們這邊的規(guī)矩是什么,我問蘇沫她也不知道,晚輩就只好按照我們川省老家那邊的規(guī)矩來了?!?p> “兩只雞,兩只鴨,兩條魚,兩瓶酒,兩條煙.....”沒等白樹把自己帶來的禮物一一介紹完。
先聽蘇父背后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響起:“呵,呵呵,這是哪里來的窮小子?”
“你小子把我們蘇家當(dāng)什么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蘇家是收破爛的了!”
“就這堆東西就想進(jìn)我們蘇家的門兒?”
“我告訴你不光沒門兒,就連窗戶都沒有!”
突然地聲音,讓原本還算融洽的氛圍戛然而止。
原本蹲在地上介紹禮物的白樹也站直了身子,抬眼打量著這突兀出現(xiàn)在蘇沫父母前面的中年婦女。
身上倒是穿金戴銀,但卻沒辦法營造出那種富貴高雅的氣質(zhì),相反白樹感覺看上去就像鄉(xiāng)巴佬中的炸毛雞,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錢都掛在身上一樣。
本來脖子就粗,再掛上一大串的珍珠項(xiàng)鏈,看上去就像一個彌勒佛一樣。
莫名的就有一種喜感,所以白樹不怎么厚道的笑了!
而這一笑白樹發(fā)現(xiàn)似乎就停不下來了。
原本有些盛氣凌人的蘇沫小媽,被白樹這一笑,算是弄得尷尬無比!
頓時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立刻炸毛道:“有什么好笑的,有媽生沒媽教的......”
只是她這句話沒有說完就被蘇沫趕緊打斷了,昨天才知道白樹家庭情況的蘇沫非常確定自己姨媽如果再說下去,絕對會激怒白樹!
事實(shí)上是已經(jīng)激怒了!
原本笑得前仰后合的白樹聞言立即收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