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大的煙花結(jié)束之后,傾雪他們還在湖中央停留了許久。之后慕寒飛又把小船劃回了湖邊,本來慕寒飛可以直接御劍的,但是想跟傾雪多呆一會兒就劃著船慢慢得從湖中央劃回到了湖邊。到了湖邊,慕寒飛先下船再把傾雪接了上來。牽著傾雪上來之后手也一直沒有松開過,他們就又這樣慢慢散步走到了宿舍門口。
“好了,你進(jìn)去吧,明天想吃什么?我來接你順便給你帶,你可以多睡一會兒。”傾雪停在門口仿佛是在思考明天早上吃什么,慕寒飛站在旁邊溫柔得注視著傾雪,等著傾雪下決定。傾雪卻突然一下子沖到慕寒飛的懷里,對著慕寒飛的嘴巴吧唧就是一下?!澳銕У亩伎梢裕易呃?。”傾雪心情好得回了宿舍。慕寒飛跟傾雪告別,傾雪揮揮手就跑了。
慕寒飛目送著傾雪離開,左手摸上自己的嘴唇,剛才傾雪嘴唇柔軟的觸感似乎還在,想著想著慕寒飛就笑了起來。然后轉(zhuǎn)身回自己的宿舍了,在自己宿舍門口的時候慕寒飛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剛才還笑著的臉?biāo)查g變得嚴(yán)肅。然后慕寒飛面無表情得開了門,他走進(jìn)房間自己的床上有一團鼓起,慕寒飛抽出佩劍毫不猶豫得往床上的鼓起刺去。就在慕寒飛就要刺到的時候,那被子突然掀開阻擋住了慕寒飛的視線,慕寒飛的劍將被子挑破,被子下的人卻不見了。
這時后面?zhèn)鱽硪粋€嬌滴滴的聲音:“討厭,這么久沒見,竟然這么對人家,人家都要傷心了?!甭牭竭@個聲音慕寒飛握劍的手又捏緊了一些,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慕寒飛轉(zhuǎn)身,桌子上坐著一個女子,即使沒有燈光,借著月色也能看出這個女子的身材姣好。借著月色能夠看出那女子身著一襲黑色紗裙,裙下光滑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那女子坐在桌子上,腳踩著凳子魅惑得看著慕寒飛。慕寒飛卻全程冷臉,努力得克制自己攻擊的欲望。
“你來干什么?”慕寒飛冷聲問道。那女子從桌子上起身朝著慕寒飛走去,一路走起來似是沒有骨頭一般,想要靠到慕寒飛的身上。慕寒飛在她靠近自己前直接揮劍阻止她靠近,女子看慕寒飛神情嚴(yán)肅,自己要是靠近他,他真的會直接攻擊過來,所以她就沒有再靠近了?!拔襾懋?dāng)然是因為父親大人啊,父親大人催我們早點完婚。”
“你在說什么屁話,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不是很清楚?小媽?!蹦桥勇牭侥胶w的稱呼神色一僵,隨即又轉(zhuǎn)換了過來:“寒飛,你還在怨我嗎?你也知道我們都反抗不了父親大人的,當(dāng)時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們現(xiàn)在忘掉一切重新開始不好嗎?”慕寒飛只覺得惡心,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欲望。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哪怕一分一秒也沒有。你們都只讓我惡心,你還有他,那個地方的全部都讓我惡心。你趕緊滾,不然我就殺了你。”看到慕寒飛眼里涌動的殺意,女子感到不妙“別生氣嗎?人家只是跟你說一聲,你是不可能逃過父親大人的?!本驮谂訙?zhǔn)備走的時候,突然看到慕寒飛嘴唇的傷,本來想走的卻突然停住。
“你找別的女人了?是誰?你只能是我的,我要殺了她?!迸佑行┌d狂,慕寒飛在女子說完之后直接出手,毫不留情。女子連忙跑走,自己可不是慕寒飛的對手。趕走女子之后,慕寒飛還是有些暴躁,他感覺自己房間里的空氣都有些污濁,讓他惡心想吐,他現(xiàn)在迫切得想見傾雪,想讓傾雪抱抱自己。
于是慕寒飛直接走出自己的房間,向著傾雪的宿舍走去。他站在傾雪宿舍旁邊的小樹林里,就是以前飛上去的那個地方看著。左右看了一下沒有人,他飛了上去,停到傾雪的窗戶旁邊,試了試發(fā)現(xiàn)傾雪的窗戶沒有關(guān)上,就直接推開窗戶進(jìn)到傾雪的房間里面去了。傾雪在和慕寒飛分別之后又收拾了一下好好得洗了個澡才躺倒床上。
在她還沒有睡意,正在好好醞釀的時候聽到了窗戶外有動靜,她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裝睡看看是誰闖進(jìn)房間。慕寒飛進(jìn)到房間里之后,走到傾雪的床邊,輕輕地推了推傾雪?!皟A雪,傾雪,你睡了嗎?”語氣滿是委屈。傾雪聽出來聲音是慕寒飛于是坐了起來“慕寒飛?你怎么了?”因為慕寒飛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的不是很好,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小朋友,可憐兮兮得蹲在床旁邊。
慕寒飛沒有回答傾雪的問題,只是說:“傾雪,你能抱抱我嗎?我好難受,我的房間好臭,好惡心,為什么他們還要追過來。”雖然傾雪聽得云里霧里的,但是因為現(xiàn)在的慕寒飛真的看起來太可憐“抱抱?!辈徽?,真的太不正常了。傾雪鉆進(jìn)慕寒飛的懷里,雙手環(huán)住慕寒飛的腰,被傾雪抱住之后,慕寒飛用更大的力氣回抱住傾雪,低頭在傾雪的頸側(cè)使勁兒嗅了嗅,傾雪不禁想到了大型犬。
安撫性得一遍又一遍得摸慕寒飛的背,過了許久,傾雪感覺到抱著自己的力道有些松了“好點了?”慕寒飛依舊沒有松開傾雪,應(yīng)了聲“嗯?!眱A雪也沒有從慕寒飛的懷抱中退出來,反而詢問慕寒飛:“現(xiàn)在能說說你怎么了嗎?”慕寒飛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跟你說過吧,我的童年很悲慘,現(xiàn)在終于脫離出來了。剛剛那邊的人過來找我了,是我那個父親指給我的女人?!?p> “女人?”傾雪有些敏感了。慕寒飛蹭了蹭傾雪的腦袋繼續(xù)說:“嗯,一個很惡心的女人。名義上是我父親的養(yǎng)女,但是是我父親的女人。那邊的人都瘋了,他們竟然覺得這是恩賜,惡心,從小就是這樣?!彪m然慕寒飛因為劇烈的情緒而波動表述得沒有那么清楚,但是傾雪還是明白了他在說什么。傾雪安撫得拍了拍慕寒飛的背:“沒事了,你有我,時間不早了,睡吧。”“嗯?!?p> 然后兩人就這樣相擁著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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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若雪
收藏數(shù)看著又漲了,但是作家后臺顯示還是零,所以確實應(yīng)該就是機器人了吧。emmmmmm哎,太難了,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