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師兄,你知道天元令嗎?”早飯前,見其他人都沒有下來,溫心坐到葉塵曦旁邊,悄聲問道。
“天元令?有聽說過,據(jù)說是九幽門秘術(shù)的鑰匙,但是真正知曉的人并不多,你為何突然問起來這個?”
“是這個嗎?”溫心將那個黑色圓牌推到葉塵曦面前
“這個,我見你一直掛著?!比~塵曦一邊把玩著那黑色圓牌,一邊說道,“為何會覺得這個是天元令?”
“是這樣的,這個圓牌是我當時在觀音鎮(zhèn),一個算命的老爺爺給我的,說是物歸原主,可是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就只當作一個墜子掛著??墒亲蛱?,何天賜又來了,說讓我把天元令給他,不然會有危險,我想來想去,我身邊就只有這個東西,看起來像個鑰匙?!?p> “何天賜又來找你?為何說又?”
“你還記得我們到青山鎮(zhèn)時,一天夜里一個黑衣人跑到我房間把我嚇慘了嗎?那個人就是何天賜!當時他不是說讓我把東西給他嗎,說的就是天元令?!?p> “我也沒有見過天元令,小心為妙,你把這圓牌好生收好,等我給師傅修書一封問問清楚?!?p> 聞言,溫心乖乖的把那黑色圓牌藏進袖口,正好大家都陸續(xù)下樓來了,溫心趕緊坐好,假裝什么事都沒有。
再次出發(fā),過了洪門鎮(zhèn),就可以到千佛山所在的云溪鎮(zhèn)了,原計劃是準備稍作休息直接趕路到云溪鎮(zhèn)的,沒想到路上出了意外。
兩張馬車停在路中間,周圍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個人,現(xiàn)場有打斗的痕跡。
“都是中了迷毒,外傷傷勢不重,不過止血也不行啊!但是我們的止血藥用完了。”張大夫檢查了幾人的傷勢向嚴婉芝說道
嚴婉芝則是求助的望向葉塵曦,“葉師兄,這怎么辦?不能見死不救啊。。?!?p> “罷了,武林大典還有五日,趕得及,洪門鎮(zhèn)離這里不過幾里,救人要緊。”
于是,撿了兩輛馬車的傷員,一行人往洪門鎮(zhèn)方向去了。
“小姐,這邊有人醒了!”嚴家隨從下來稟報的時候,幾人正在商議武林大典的相關(guān)事宜。
“可有說什么?何人所為?”
“那人說他們是行商之人,要去那云溪鎮(zhèn),結(jié)果在路上遇見山匪,打斗一會兒便不省人事,想來是被迷暈了?!?p> “這年頭山匪如此橫行?”嚴婉芝咋呼道,“上次從盛凌城出來也是遇見劫匪,咋了,我家馬車上是樹了面大旗,寫了‘我很有錢’嗎?走到哪里山匪就到哪里,真是氣死我了!”
“婉芝師妹不要生氣,我會保護你的!”白墨寒一腳踩在凳子上,一面使勁扇扇子,吹動兩鬢鬢角飛揚。
“你?可拉倒吧。。。”嚴婉芝翻出了她的招牌白眼。
“哎,想我皇城第一富賈白家三少爺,免費給你當保鏢你還嫌棄?你知不知道想往本少爺這里湊的女人,都能從盛凌城排到你那青山鎮(zhèn)了!”
“本小姐才不稀罕呢!就你那花拳繡腿還當保鏢?武功你有韞華高嗎?有葉師兄厲害嗎?有李澤師兄靠譜嗎?有萬達機敏嗎?你有啥?”
“我有,我有錢!”
“我也有錢!”
“好啦,你們兩個又貧起來了,既然幾人并無大礙,我們就明天一早啟程前往云溪鎮(zhèn),嚴師妹,那幾人就得勞煩你家客棧暫且照顧了?!毖劭磧扇艘硞€沒完,葉塵曦趕緊打岔,溫心在一旁捂嘴偷笑。
“沒問題沒問題。”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我們與這山賊相遇的太頻繁,難不成上次在木犀鎮(zhèn)的山賊追到這里也不好說?!比~塵曦又朝溫心輕聲道,“溫心,你要多加注意,尤其是我們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嗯,我會注意的?!睖匦墓怨渣c頭
“別擔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董霽允目光關(guān)切的看著她,微微一笑,溫柔的就像是天上的云朵。
“額,多,多謝。”溫心有些尷尬的笑,如果她沒有記錯,董霽允武功好像很菜雞。。。
“你我之間,無須言謝?!?p> 完了,這董霽允還是把他當顧秋水了。
“對了師兄,從這去云溪鎮(zhèn)要多久啊?”不知如何回應(yīng)董霽允,溫心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明天一早出發(fā),入夜便能到那云溪鎮(zhèn)了,到了云溪鎮(zhèn),去千佛山也就一個時辰了。”
“武林大典要比多久???”
“五日左右,不過也得視各門派參賽弟子的人數(shù)而定,抽簽兩兩對戰(zhàn),車輪制,直至決出前十名,進行最終角逐?!?p> “今年啊,可真不好說,出了兩大門派滅門慘案,在江湖上的影響可不小?!卑啄?jīng)的說道,然而正經(jīng)不過三秒,“我都不知道該下注誰贏了?!?p> 眾人皆翻白眼。
晚飯過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睡夢中的溫心被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坐起身,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頸部吃痛又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