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過太子殿下?!彼齻兗娂妼χ蛔永锩娴挠穹前浊硇卸Y。
“奴婢們來伺候殿下起床吧?!?p> 那五個婢女一并起身靠近,動作有些許粗魯?shù)乩_被子,硬是把從床上拖了起來。
“你們干嘛?。∥也幌肫鸫?,也不要你們來!”玉非白又拉回自己的被子掙扎著躺回去。
那五個婢女被掙脫,舉起的胳膊還一直僵著。
在她們的印象里,太子殿下這個人特別冷,很不易近啊,原來私下,會抱著被子打滾賴床,還這么可愛?
“太子殿下,戰(zhàn)王殿下已經(jīng)來了,你不起床過去接待,有失禮儀啊!”
那些婢女又拉開玉非白身上的被子,五個人都湊到他床邊上來,拉扯他身上的衣服,還恨不得擠到他懷里去。
“姐姐們,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別亂摸我??!”
玉非白捂緊了衣服翻身從床上坐起來,往角落里面退。
“太子殿下,奴婢們不碰你怎么替你更衣呢。”她們五個低頭圍在床前站好。
“你們出去,我自己穿?!庇穹前鬃鲃菀鸫病?p> “諾。”
她們五個依依不舍地看了玉非白一眼,放下手中的物品又邁著纖纖細步走出去。
“都已近卯時了,十一皇侄還不起,昨晚是干什么事了?”
正當玉非白還在換衣服的時候,外面就傳來了那若是女子聽了會覺得成熟性感而有磁性,但男人聽了想上去對著那臉來兩拳的討人厭的聲音。
那人就是南澈,一個狂妄自大實則欠削無比的家伙。
“卯時,卯時太陽都沒出來呢!催什么催?!庇穹前灼沧欤÷曕止?。
南澈倒是毫不客氣的直接進了那屬于太子的寢宮,剛來那幾個婢女出去,正好也沒關(guān)上門。
“皇叔,大清早的來我這兒,有何貴干?。俊?p> 玉非白衣服都沒穿好,而且這貴族人家的錦緞華服里三層外三層的,穿起來很是麻煩。
那衣襟歪歪扭扭的,腰帶沒有系上,露出誘人的鎖骨和一片如同凝脂般細膩的皮膚以及胸口那精壯的線條。
頭發(fā)還有些許凝亂,再加上熬夜太晚,眼角桃花妖美,雙眸中還到著一絲迷離。
他這幅模樣,美得像是一副風塵艷畫,僅瞧上一眼便叫人移不開目光。
南澈咳嗽了兩身,眨動了幾下那雙凌厲的鷹眼,“你們幾個,還不進來服侍太子洗漱更衣!”
“是?!蹦俏鍌€才出去不久的婢女又進來了。
“皇叔,我穿衣服,你還要在這里看著嗎?”玉非白胡亂地把腰帶綁上,都沒注意到他那五六層的衣服每一層都是歪的。
“衣服穿好了,服侍太子殿下洗漱。”南澈轉(zhuǎn)頭丟下一句話走出去。
現(xiàn)在這樣子,跟那幾天剛回來的那個南輕炎有些不同,是他本人私下就這樣?
人前公公整整咄咄逼人,人后連衣服都穿不好。
那幾個婢女都十分小心的服侍玉非白梳頭洗漱,臉上的春光安耐不住,一片桃紅。
南澈在東宮中太子平時處理政務(wù)的書房內(nèi)侯著玉非白來,他坐于東向主座上,手上端著白瓷茶杯,視線落在茶杯上的花紋上。
玉非白咬牙,南輕炎,他怎么不自己來會他這個皇叔?
哦不對,許久以前他們見過,南澈這個大賤人可是撿回來半條命逃會南國來的。
雖然以隔多年,他又長好看了,不過要是見到.......仇人相見的話,該是分外眼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