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一個個的樣子,這真的像是從戰(zhàn)場上跑回來的,衣服頭發(fā)還都濕了。
不過他的頭發(fā),什么時候褪色了!完了.......給這丫頭看了這么久,她又不是傻子,早該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咳咳,在下多謝各位豪杰救命之恩了哈!不過你們?yōu)榱司任?,是不是殺人了?還喂我喝別人的血!”玉非白一臉黑線。
主要,他不太喜歡血腥味。
“人沒殺,只是取了他們身上的血,倒是那只神獸,死的挺憋屈的。”云遲看向一邊正在整理衣服的南輕炎。
“那個神獸可是養(yǎng)在皇家陵園里面,花花去把它宰了挖了心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差點給那群人射成刺猬!”玄鏡一臉驚魂未定地拍胸膛。
“那個神獸是南國皇上養(yǎng)的,你們殺了它,會不會被定什么罪?”燕明月有些擔憂。
“他殺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清水表情人畜無害地指著南輕炎。
“定就定吧?!蹦陷p炎很佛系地說。
反正他回來也沒干幾件好事。
“你這樣搞得我心里都過意不去了!”玉非白感激淋涕地看向南輕炎。
“你別這樣看我,現(xiàn)在你沒事了,我們走吧,讓他一個人好好想想火兒是誰。”南輕炎拉著玄鏡和清水起身,一臉倦意地走出去。
“公主殿下快回去換衣服吧,不要打擾少主休息了?!痹七t先起身,彎腰伸手要扶燕明月起來。
“嗯好,那御欽哥哥你好好休息吧。”
燕明月點頭,拉起云遲的手跟著他們一起出去,留玉非白一個人坐在原地,一臉呆滯地望著他們的背影。
“喂!我還是個病人呢!你們怎么可以丟下我一個人走!”玉非白捂著胸口,開始咳嗽。
不過那是裝的。
燕明月回頭看了坐在地板上,看似孤獨,弱小又無助的那個金發(fā)腥眸的孱弱美少年,怪有些于心不忍。
“我還是陪他一起吧?!毖嗝髟聹蕚浠厝?。
“沒必要,讓他一個人呆會兒,好好想想火兒是誰?!蹦陷p炎順手帶上了門。
沒錯,他就是替燕明月打抱不平。
語氣深情至極地一口一個火兒,醒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這些年來一個勁地撩各種女子,深知小公主喜歡他還無任何表示!
原來內(nèi)心深處還藏了另一個人呢。
玉非白很是茫然,他是做了什么,他們就這樣把他丟到這兒了!
人間唯一的一只神獸獬豸在雨夜被殺害,賊人還挖了神獸的心。當晚便鬧得沸沸揚揚的,宮中出動羽林衛(wèi)禁軍,封鎖永安城,連夜查找狂徒。
因為晚上太黑,而南輕炎動作又快,導(dǎo)致看守陵園的士兵都沒能看清他們臉,只能無厘頭的在永安挨家挨戶搜。
宮中皇帝聽聞,氣得險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南策握著手邊的凌端劍,面色鐵青,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想,對小安子吩咐道:“快去請國師,給朕找出殺害我南國護國神獸的兇手,朕要將他,五馬分尸!”
他還特意咬重了五馬分尸這四個字。
那獬豸可是他們南國從開國皇帝之時所養(yǎng)的,代代相傳,在他這里沒了,是什么意兆!
第二天一早,當燕明月打開靜室大門時,里面的玉非白正靠在墻上,睡得還挺熟。
他那透淡金色的長發(fā)十分雜亂,臉色比起昨夜要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