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遲點頭,“好?!?p> 曾經(jīng)因為玉無雙將玉非白的母親帶回來,找族人醫(yī)治她,害得他們一族差點被滅。
自那以后,太爺爺就說了,不準帶外族人回來。
放眼整個南疆,也就玄鏡和云遲跟他是同鄉(xiāng)嘍。
天山境內(nèi),風雪太大,路又太陡,馬車無法行走,只得下來徒步上那數(shù)千米高的雪山。
那鵝毛般大小的雪花從天而降,抬頭望去皆是飄然而下的白雪。
這冰天雪地里,望著那蜿蜒漫長的雪山,孤寂清冷,讓人不禁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
漫天大雪中,在前方會不會出現(xiàn)那一抹纖瘦而高挑的身影,那么個一頭淡金色的短發(fā),背后背著一把劍的人迎面走來。
他擁有一張可謂是天下無雙的臉,神態(tài)有些木訥,眼瞳中帶點暗紅,淡然得出塵。
不過幻想終是幻想。
云遲因為當年一病,又在南疆的水鬧中被關(guān)了三年,身體孱弱,在這狂風暴雪里,寸步難行。
他身上依舊裹著毯子,拉著玉非白的一角走著。
這地方真的是異常的冷,全靠自身內(nèi)力修為來短暫地保持一下身體的暖度。
見云遲走的太慢,玉非白退后了兩步,把背后背的劍取下來,蹲下身,“我背你走吧,你走的太慢了?!?p> “不了吧,我們都是男人,我盡量走快點跟上你?!痹七t推辭道。
“你是男人,我還蹲下來讓你上來我背你,是女人的話我才不會說背你上山呢??禳c,別磨磨唧唧的!”
云遲也沒有再多說什么,既然是他要求的,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暴風雪都吹到玉非白眼睛里面去了,白皚皚的一片,看路本來就不清晰,現(xiàn)在還越來越模糊了。
即使是裹著毯子,還趴在玉非白身上,云遲感覺還是冷的很,不過玉非白倒是如行平地一般,絲毫不為這暴風雪所動搖半分。
還有,他像是感覺不到冷。
云遲開口問:“少主你不冷嗎?”
“不冷?!?p> 不是他不冷,是他根本就感覺不到冷了。
“少主你為什么不用輕功上去,還要一步步地走?”云遲又問道。
“我說前任祭司大人,你平日里話挺少,現(xiàn)在怎么問題這般多?這地方,你用輕功試試!”
本身他就沒有內(nèi)力,風雪又大,還背個人,用輕功上冰山,萬一腳下一個不穩(wěn),那不得滾下去摔死!
在他們翻過兩座山頭,就剩最后一座山上去時,一只渾身羽毛為冰藍色的鳥從天而降。
那鳥背上一白發(fā)老者盤腿而坐,他留著山羊胡,一身灰黑色長袍,手邊還拿著一根拐杖,一臉的慈祥。
但看到玉非白后,臉上的那抹慈祥就消失不見了,被嚴肅所替代。
那冰鳥見了玉非白,低頭來對著他輕聲鳴叫,如同少女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這片冰山里回蕩。
玉非白背著云遲跑向那只冰鳥,抽出一只手來溫柔地撫摸它那身冰藍色的羽毛。
“小冰?。『镁貌灰?,有沒有想我?。俊?p> 冰鳥兩眼彎彎,張開嘴輕鳴,像是在對他笑。
上方的老者咳嗽了兩聲,開口道:“想你個頭!回來了,還不趕緊上來?!?p> “哦?!庇穹前拙锪肃僮欤v身跳上冰鳥的后背。
云遲送開抱著玉非白脖子的手,跪在老者面前,“見過族長?!?p>
蕭言歡
珠峰8848,這里的天山,就給它個4424吧,太高的地方缺氧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