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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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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歌秦歌 穎落十一 2240 2020-05-29 22:32:45

  “好,我送你?!?p>  剛被季暖微涼的手扶起,時念歌火燒火燎的全身發(fā)顫,難受的整個人都朝季暖那邊倒去,靠在她削瘦的肩上,不語。

  “你現(xiàn)在這樣就算是回房間里恐怕也不行,我給秦醫(yī)生打個電話,或者干脆送你去醫(yī)院吧。”兩人剛走出一段距離,季暖突然輕聲開口,有些詢問的意味。

  時念歌聽不太清,腦袋發(fā)漲的緊,整個人毫無意識眼神迷離的靠在季暖身上,沒有回應(yīng)。

  見狀,季暖只得慢慢扶著她繞過交織的視線小心翼翼往外走。

  正要出會所,季暖轉(zhuǎn)眼間就看到之前那兩個黑衣男人走進的包廂里走出一位年輕的男人。

  那男人在海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好像是在某場宴會上與之擦身而過了那么一次,只有很淺的一點印象,但他似乎跟時達(dá)集團有很微妙的關(guān)系,那男人的眼神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季暖為免惹禍上身,迅速拉著時念歌去了墻角后邊避一避,直到那人的目光又錯開去了其他的方向,才拉著時念歌小心的順著會所門前的人群溜了出去。

  ……

  出了會所,借著路燈下昏暗的白光,季暖低頭睨了眼斜靠在她身上的女孩的臉,駝紅一片,整個人已經(jīng)進入了迷離而渾沌的狀態(tài),看上去癥狀比剛剛嚴(yán)重了許多。

  思忖間,季暖也不再猶豫,伸手?jǐn)r下一臉馬路邊的出租,把人扶上了車,“走,我?guī)闳メt(yī)院?!?p>  說罷,又拿出衣口里的手機,坐進出租車后悄悄給秦司廷發(fā)了個短信。

  【秦醫(yī)生,你在醫(yī)院嗎?時念歌被人下了藥,現(xiàn)在人在我這里,我是送去醫(yī)院還是你來這附近的酒店?】

  幾乎是在短信發(fā)過去的不到一分鐘后,出租車?yán)镡徛曊稹?p>  “喂,秦醫(yī)生?”季暖壓低了聲線,一邊小心翼翼觀察著前方的路況,一邊照看著倚在身旁臉色通紅的時念歌,手托著她的后腦,怕路途的顛簸讓她產(chǎn)生更難受的反應(yīng)。

  “你短信里發(fā)的是什么鬼東西?”男人語調(diào)偏冷,但語速比平常快了不少。

  “時小姐現(xiàn)在在我這里,你來不來?”

  電話那端靜默了片刻。

  季暖看了眼計程車前面的司機,徑直開口:“我現(xiàn)在在柳蔭路上,坐的計程車是海AR589X,你是自己趕過來還是我?guī)诉^去找你?”

  ……

  “我剛下了臺手術(shù),你先將人送到醫(yī)院?!卑肷危娫捘嵌瞬旁俅蝹鱽砟腥饲謇涞穆暰€。

  掛了電話,季暖把手機重新放回衣口,將時念歌拉過來,整個人用手臂環(huán)著。

  墨景深以前在她坐車睡覺時也是這樣環(huán)著她的,這樣的確能讓人更有安全感,更舒適些。

  ……

  終于趕到醫(yī)院時,季暖將時念歌扶下車,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但醫(yī)院門前的人并不少,時念歌的喘息聲過重,臉也紅的過分,兩人走進醫(yī)院時的動靜并不大,但還是引起了矚目,直到它們進了電梯才清凈些。

  醫(yī)院里的消毒水有些刺鼻,縱使時念歌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南北,全靠季暖扶著,通過氣味也反應(yīng)過來了來的地兒。

  醫(yī)院……

  秦司廷。

  為什么每一次見到秦司廷,她都是這么不堪的樣子……甚至是被下.藥。

  努力抬起眸子看了眼電梯壁上的數(shù)字,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樓層。

  “我不太確定把你送到秦醫(yī)生這里會不會不太妥當(dāng),現(xiàn)在如果你還有幾分清醒的話,可以拒絕,我可以馬上送你去酒店?!闭唬厒鱽砑九瘻剀浀穆曇?。

  身體難受的緊,時念歌稍稍換了一個姿勢重新靠在季暖身上,臉頰通紅,腦子黏黏糊糊,努力思考重復(fù)耳邊的話語。

  好一會兒,才輕笑了下,啞聲低低開腔:“我跟他又不是沒睡過,但是我現(xiàn)在這種樣子,恐怕他能幫我的方式也只是給我打個鎮(zhèn)定劑,不會做什么你以為的那種事情?!?p>  季暖:“……”

  “我當(dāng)初回美國之前……把他灌醉撲倒了……把他強了之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走就是這么多年……”

  “那時我的確年少氣盛,也的確是太自私,追他的時候感情那么熱烈,離開的時候又那么堅決又徹底……他恨我,都是情有可原……”

  季暖:“……”

  只能說時念歌有勇氣把秦醫(yī)生的衣服撕開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還能把一個大男人給強上了,也只能為當(dāng)初的她隔空點個贊,厲害厲害,實在厲害……

  下了電梯,季暖直接把靠在肩頭的人帶出了電梯,扶到了秦司廷的診室床上。

  這時候診室里還沒有人,估計秦司廷下了手術(shù)后還在病房里跟病人家屬交代些什么事情。季暖松開握在時念歌手腕上的手,將房間內(nèi)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了些,又重新回到床邊,陪著坐下。

  還沒來得及重新探探她額間的溫度,診室的門驟然從外被人推開。

  秦司廷手彎搭著白大褂走了進來,抬眸看了眼時念歌,的確與平時不太一樣。

  男人目光頓了頓,轉(zhuǎn)而看向季暖:“在哪里遇見的她?”

  “我工作室晚上有應(yīng)酬,在綠林酒店樓下的那家娛樂會所喝酒,她在走廊里被兩個男人糾纏,我看她好像是狀態(tài)不太對,就趁機把她帶走了。”季暖說著,又看了眼時間:“人交給你,我先走了?!?p>  說罷,放開時念歌的手,拿起手包準(zhǔn)備離開。

  被松開的時念歌渾身又軟又燙,順著就靠躺在不大的床上,不安而扭捏的輕動。

  難受極了,就像是被人按撐在濃稠黏膩的海藻水里,燥熱感和空虛感幾乎是瞬間淹沒了僅存的理智,周圍有人在說話,但是已經(jīng)聽不太清了,腦袋嗡嗡作響。

  “對了,給她下.藥的人好像是姓蕭,那個人在海城有些地位,但我對他不算了解,只知道姓氏。”季暖剛走到門前,想起什么,又回過頭多了句。

  矜冷的眸光寒了寒,秦司廷不動聲色看了季暖一眼:“謝了,你怎么回去?”

  門口的女人毫不在意揮了揮手,“我工作室的伙伴們都還在會所里,我打個車回去就好,你不用管我?!?,說完就痛快的出了門。

  秦司廷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眉宇微皺。

  十點,很晚了。

  這么晚的時間讓季暖一個女人自己出門打車太不安全。

  男人指尖在屏幕上輕滑兩下,剛準(zhǔn)備撥個電話出去的瞬間,床上斜躺著的時念歌驟然像失了重心般順著床沿滑跌到地上。

  秦司廷:“……”眸色一怵,倏地上前將人抱了起來。

  ……

  女孩身體滾燙,他不確定時念歌到底被下了什么藥,只得先重新把人放回床上,轉(zhuǎn)身拿了支聽診器和體溫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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