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翹看著自己媳婦小財迷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言:“慕慕,這只是冰山一角?!?p> “慕慕”這兩個字也是夏季慕昨晚在凌渡翹身邊念叨好久,凌渡翹才答應(yīng)叫的。
作為一個窮人,又一次被侮辱了。
窮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還在跟你炫富!
“管它是不是冰山一角呢,反正你的就是我的?!?p> 聽了這席話,凌渡翹失笑。他連人都是她。
“慕慕,我們?nèi)ベI梔子?!彼捎浀盟夜媚锵矚g梔子得不行。
“好。”夏季慕答應(yīng)后,又主動去牽他的手,他因為常年習(xí)武,所以手上有很多繭子。可是對于夏季慕來說,他的這些繭子,給了她足夠的溫暖。
街道上
“你聽說了嗎?”路人甲說。
“什么事?”路人乙說。
“聽說這尚書府二小姐啊,一個月前跟人私奔!”路人甲興奮的說。
“私奔?還尚書府二小姐?這么不注重禮節(jié)的嗎?那丞相府二少爺豈不是很沒有面子?”路人乙有些吃驚。
街道上,這些流言越演越烈。
夏季慕聽著很不是滋味,也猜得到是誰,除了謝霧韻還能有誰?
只是,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再傳出來,這瓜還沒有過期?
凌渡翹給暗處的墨風(fēng)使了個眼神,讓他好好去地去抑制流言。
夏季慕立馬轉(zhuǎn)身,對著凌渡翹解釋半天,她跟白逸致沒有什么關(guān)系,生怕凌渡翹誤會她。
別人怎么看她,她無所謂,唯獨凌渡翹,她得在意。
凌渡翹信她。
他也知道她家小姑娘的想法,她不在意的名聲,他替她在意。
于是兩人任憑路上的人怎么傳,他們倆繼續(xù)在那挑梔子。
他們也無需遮掩,因為路上的人沒有見過丞相府二少爺和尚書府二小姐。就算見過,也不知道他們是丞相府的二少爺和二少夫人。
“喲,凌兄今日好雅致呀?!?p> 來者正是楚北玨,這幾日里,楚北玨喝得醉生夢死,剛好醉到這花市里。
他才剛剛醒來,就聽到路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就來打趣一下凌渡翹,畢竟機(jī)會難得。
夏季慕有些疑惑,眼神示意問這是誰?
凌渡翹正準(zhǔn)備介紹,楚北玨就搶先開口了,“季慕妹妹,怎么快就把我忘了?你小時候可是經(jīng)常叫我北玨哥哥的呀!”
楚北玨純屬來添堵的。
凌渡翹:……
他不承認(rèn)他有這么個兄弟。
夏季慕:……
她不承認(rèn)她叫過,是原主叫的。
楚北玨又自顧自的說:“既然季慕妹妹都這么叫我了,凌兄,是不是該叫我聲哥呀?”
好家伙,原來是來占她夫君便宜的!
不等凌渡翹開口,她直言:“錯了,都說女子出嫁從夫,我既然嫁予了我家夫君,自然,北玨哥,你該叫我一聲嫂子。”
原諒她,她實在叫不出“北玨哥哥”。
再說,她有她的“渡翹哥哥”就夠了。
成,楚北玨這局輸了。
楚北玨笑道,“凌渡翹,好家伙,娶了這么個護(hù)內(nèi)的?!?p> 楚北玨心里卻有些酸楚,如果有一天他與楚北祁對戰(zhàn),朝顏是不是也會向著他?
凌渡翹聽著楚北玨的話,覺得這個家伙,終于說句中聽的。“那是自然?!?p> 楚北玨又言:“前幾日,師傅說,師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