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回到府上,剛進(jìn)大門,就看見好多禁軍在他的府中。
“這是怎么了?”
“懷王殿下,您涉嫌謀害醉仙閣閣主,慎刑司要將你捉拿歸案。”說話的正是慎刑司督察楊淮。
“楊大人,飯可以亂吃這話不可以亂講。您說我犯罪,我就犯罪,這是不還有些不合規(guī)矩???您要抓我,那證據(jù)呢?”
“證據(jù)?您覺得我會隨便抓人嗎?在報楚閣主出現(xiàn)的那個客棧里,有一個黑衣人被抓了,他全都招了?!?p> 聽到這兒,齊懷王的臉唰就變了,一下子變得鐵青,沒有一點(diǎn)血色,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死士落網(wǎng)。他不是很擔(dān)心那人會認(rèn)出自己。因?yàn)樗械拿疃枷掳l(fā)給李柒,由李柒往下下發(fā),所以他們肯定不認(rèn)識自己。
“那好啊,我到要看看是誰要敢誣陷本王!”齊懷王努力平息自己的氣息,使他穩(wěn)定下來,他不相信會有人被捕,就算是有人被捕了,也不會知道他的。因?yàn)樗麄兌悸犆诶钇馐窒碌膶O奇。只要死士不說出孫奇,那就沒有事了。死士的父母妻兒都在他手上,一旦齊懷王死了,他的手下就會殺了死士的家人。
來到慎刑司,懷王鎮(zhèn)定自若,他不信死士會說出來,因?yàn)樗麄兊募胰丝啥荚谒稚希僭趺凑f,齊懷王也是可以把罪名推脫掉的,死士即使說了也是白說,而且還會害了家人。他覺得楊淮是在試探他。
“把人帶上來。”楊淮抿嘴一笑,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聽得懷王心里一顫。
“是!”
沒多久,一個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人被帶了上來。這人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樣了,耷拉著腦袋,身體被帶來的人架著,像沒有骨頭一樣。
“說吧,是誰叫你殺害楚辭的?!睏罨匆贿呎f,一邊拿走了塞在死士嘴里的布。
那人抬起沉重的腦袋,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齊懷王,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但只是一瞬間,他就把頭又低了下去。齊懷王一直看著他,當(dāng)他抬起頭時,他們四目相對,懷王的眼睛里生出了一絲狠辣。但轉(zhuǎn)瞬即逝。這個死士不是別人,是一個曾經(jīng)被他救過的人。懷王忽然又怕了,他怕那死士認(rèn)出他。因?yàn)楫?dāng)時那些死士正在進(jìn)行密煉,這個死士掉進(jìn)枯井中無法出來,正巧齊懷王路過那里,把他救了上來。好巧不巧,正好孫奇看見他,連忙他大人,這個死士就聽到了,原來他們真正聽命的是懷王啊。
“不知道。”那個死士說到。他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楊淮,因?yàn)樽约旱募胰嗽邶R懷王手上,一旦這件事被知道了,自己的家人也就命不久矣了。
“還不說?”說著,楊淮拿出一張紙,他把紙舉在了死士面前:“看見了嗎?你家人的住處我已經(jīng)掌握了,只要你如實(shí)招來,我就不會抓他們,反而還會給他們很多錢,你考慮考慮吧?!?p> “呵,我說了,我不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至于雇主,我們從不多問?!闭f罷,一咬牙,轉(zhuǎn)瞬之間口吐白沫,服毒自殺了。
“來人!快來人!快去請郎中,快!”楊淮急了。他知道這些死士牙縫里都有毒藥,所以一直都在他嘴里塞了布,今天他把懷王找來,只不過是想炸他一下,一旦他招了,那就說明是懷王。可他非但沒招,還服毒自殺了,這令他有些不解。難道真的不是懷王?
其實(shí)死士知道,他們手里拿的住址是假的,因?yàn)樗麄冊诒黄犬?dāng)上死士時,家中所有的親人都被上級安排到別的地方去了,根本沒在京城,具體在哪只有最上面的人,也就是懷王知道。如果他今天中了他們的圈套,那他的家人都得死。所以借著今天他騙楊淮說自己要招,好讓他把自己嘴里的布拿走,然后自盡。這也算是不負(fù)家人,不負(fù)懷王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了。
好不容易抓住一個死士,結(jié)果卻死了,現(xiàn)在死無對證,更沒有辦法定懷王的罪了。楊淮把這件事報告給了皇上,皇上卻覺得這件事另有蹊蹺,如果是懷王,那那個死士一定會露出破綻,當(dāng)他看到懷王時,一定會拼命地向他呼救,可偏偏這個死士寧死不屈,難道真的不是他……皇上也覺得是自己太多疑了,當(dāng)年齊懷王已經(jīng)俯首稱臣了,即使知道他不老實(shí),也絕對不會有這么大的動作,要知道,他得耗費(fèi)多大的工程可以培養(yǎng)出這樣的死士啊,看來,這次真的不是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