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慢慢退出房間,繼續(xù)辦公。而江清還在公司加班,上司不走她也走不了,但還不忘給蘇喜發(fā)消息,江一舟也得到幾個電話轟炸。
蘇喜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凌晨1點了,一下午沒進食,好餓。腦子還是暈乎乎,還是很難受。
蘇喜輕輕走出臥室,不知道江清她小叔睡了沒,整個客廳燈是開著的,一件黑色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沙發(fā)上,茶幾上還有好幾份文件,和一杯所剩無幾的咖啡。
他原來工作這么忙啊,蘇喜心里想。好餓,不知道廚房有吃的沒,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走進去,驚喜發(fā)現(xiàn)居然有粥,打開蓋子居然還是熱的,開心之極,正準備去盛點。
“醒了?”低沉男聲傳來。
蘇喜被嚇一跳,轉過身來呆呆望著江一舟。
江一舟慵懶地靠著客房門,手里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穿著浴袍露出性感的鎖骨。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
江一舟望了蘇喜一眼,徑直越過客廳來到廚房,走進蘇喜,伸出修長的手指,探了探蘇喜的額頭,
“還是有點燒。”
整個過程蘇喜一直是站在那里,傻傻地望著。等她反應過來,對方正在拿碗盛粥。
蘇喜啞著嗓子,想說她自己來就好,可是話到嘴邊居然說不出,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有些尷尬地望著蘇喜,臉微微發(fā)紅。
江一舟把粥放在餐桌上,又到了一杯水,示意蘇喜坐過來。蘇喜慢慢走過去,拿著勺子,小口小口吃著。白粥無味,但蘇喜還是強迫自己吃點。
看著少女皺著臉小口吞著白粥,江一舟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沒有完成的工作。
蘇喜一邊喝粥一邊打量著身邊這個男人,一個30多歲的男人整天忙工作,連個女朋友也沒有,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蘇喜一邊想一邊小聲嘆氣,可憐了這副好皮囊。喝完了粥,回到臥室繼續(xù)睡覺。
正當蘇喜快入睡時,突然有門被推開的聲音,蘇喜嚇得抓緊手中被子,望著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朝她奔來。
“我只是來拿我的文件,你繼續(xù)睡。”男人靠近床邊的柜子,打開抽屜拿出一份文件,轉身離開。
蘇喜……,算了這是人家房間,但是還是覺得危險,雖然這是江清小叔家,但是門還是得鎖。江清鎖了門,確定安全后才敢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知在什么時候入睡,一夜無夢。
相比于蘇喜,江一舟因為蘇喜占了他的房間就很不方便,只好在沙發(fā)熬了一個通宵提前把下個月的工作計劃安排出來。
等到蘇喜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11點,江一舟已經(jīng)去工作了,而江清準備給蘇喜帶午飯。蘇喜簡單收拾一下自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畢竟這終究是別人的地方。
江清12點半趕來公寓,帶來蘇喜蘇喜愛吃的炸雞。兩人窩在沙發(fā)上一起大快朵頤。
“其實你可以住我小叔這里的,反正他又不常住?!苯鍖?p> “這樣不好,你小叔也有自己的事情呀,我已經(jīng)麻煩他了,不能再麻煩他了。”
“那你不是沒有找到房子嘛,而且你還剛被辭退?!苯逡荒槗鷳n。
“沒事,我媽媽給我一張卡以備不時之需,足夠的。”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實在是走不開,不然我就來幫你?!?p> 兩人商量好了后,江清直接去了公司,蘇喜收拾好行李準備去看房子,她覺得不好意思住在江一舟這里,就拿出500塊錢留在茶幾上,感謝他的留住。
此時的江一舟開車正在往公寓趕,收拾行李去江城。當江一舟打開門看到被打掃的公寓以及茶幾上那刺眼的紅,想到蘇喜肯定離開了,果不其然。
對于江一舟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的人離開與他不相關,隨手將錢扔進抽屜。
而蘇喜也剛剛到達出租房,環(huán)境算是比較好的,和房東交談過后就簽了合同。
蘇喜心想遠離了渣男,重新開始,未來將會一片美好,給江清發(fā)了消息后就開始收拾新房子。期間媽媽來了電話,看到里面的錢被用了,就知道女兒肯定遇到什么困難。
“西西,你在那里還好嗎?”母親顧蘋一臉擔憂詢問著女兒。
“沒事的媽媽,我很好的,我就是換了一個住的地方?!碧K喜知道母親很擔憂她,但害怕她又讓她回去的話,就很快結束了電話。
這邊江清的工作似乎不是很順利,一直因為活動設計方案不能使上司滿意,一直不停改,還一直被罵。江清不知道私底下對著秦子揚的背影罵了多少次,準備還想畫個小人扎他,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秦子揚早就看到江清的小動作,她愈加罵,他也會用更厲害的手段對付她。
連他的朋友都看不過去了。
“人家好歹是江一舟的侄女,你這么整她,不怕江一舟整你。”
“江一舟最近很忙的,那個項目很棘手,暫時還沒有這個精力管她,而且她還不知道我跟她小叔認識?!?p> 秦子揚笑了笑,這大概是自己三十多年來做的最無聊的事吧。
江清好想辭職,可是又跟父親約定只要在這里待一年,就可以不用上班,她可不能被輕易打敗。
整理好心情,來到秦子揚辦公室,
“秦總,你在忙嗎?”江清輕聲敲門,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回應。
江清推開門,果然,這個狗男人不在,蘇喜喘了一口氣,慢慢走進秦子揚的辦公桌。
“你在干什么?”
江清被嚇一跳,“秦……,秦總,方案我又重新修改一下,請您過目。”江清拿出文件遞給秦子揚。
“嗯,出去吧?!鼻刈訐P并沒有接,而是越過江清坐在沙發(fā)上,那里還堆著一些文件。
原來他根本就不著急要方案,故意讓我熬夜做這個方案,這個狗男人果真是個壞心腸,我忍我忍,江清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把方案放在桌子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子揚抿了抿唇,臉色越發(fā)冷峻,看了一眼文件,把它放在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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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月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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