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蘇喜被翻來覆去折騰,迷迷糊糊的。而江一舟愜意的將女人摟在懷里,看著她緊皺眉頭,又特意伸出指頭給他掰平。
忽然一個想法從江一舟腦海中閃現(xiàn)了,笑了笑??墒侨ツ甓啻嗡矝]有戴,怎么就一直都沒有了?
揉了揉懷里女孩的頭發(fā),別開臉上的劉海,露出一張緋紅的臉。
蘇喜不知道被江一舟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覺一直有人在她身上作祟。
終于,江一舟摟著自己蓄謀已久的女人深深入睡。
錦城的夜晚沒有太多喧囂,大家也都是按時上班,夜生活沒有多少人參與。
有著生物鐘的江一舟醒了,睜開眼睛,看到懷里的人,嘴角忍不住上揚。
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蘇喜是被門鈴聲吵醒,渾渾噩噩的醒來,全身酸痛無比。這個時間點,誰會來找她?
整個臥室很混亂,衣服被扔到到處都是,蘇喜隨便找了一件衣服套上去開門。
透過貓眼,蘇喜定睛一看,外面居然是方主任,他這么早來找她干嘛?
方主任在外面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若不是真的很急,他也不會這個時間點來打擾人家。
“不好意思啊?方主任,昨天睡得太晚了,睡得很死?!?p> 方主任尷尬地笑了笑:
“沒事沒事,熬夜不好,早點睡??!”
蘇喜邀請方主任進來,從廚房到了一杯水,卻發(fā)現(xiàn)廚房的電飯煲里居然是開著的。
難道昨晚沒有關(guān)?打開一看,里面居然煮著粥。這是?江一舟?
因為房間有人,容不得蘇喜多加思考,拿著水就走了。
方主任看了一下整個房間,與上次來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就是多了幾個盆栽,看來也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啊。
方主任沖蘇喜笑了笑,然后開門見山,給蘇喜說了今天的事情。
錦城近些年被當(dāng)?shù)赝顿Y商控制著,現(xiàn)在他們想撤資,就是因為當(dāng)?shù)芈糜伍_發(fā)不被通過。
“為什么不會通過呀?”
蘇喜雖然不喜歡這群人,但是也因為他們帶來很多資金。
“他們要把吳村打開,變成商業(yè)開發(fā)區(qū),而你也知道,吳村這里有太多歷史文化,如果這樣盲目開發(fā),不知道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p> “我知道吳村,那里村民確實很淳樸,可是……”雖然那里居民收入普遍不高,但是大家的幸福感很高。
“是啊,現(xiàn)在就是雙方爭持著,市里的領(lǐng)導(dǎo)也很重視,如果沒有這些人,接下來的項目不知道怎么辦?!?p> 方主任一臉憂愁,他有心卻無力,這些年周旋于這些人之間,他當(dāng)然知道錦城是個大漩渦,所以今天過來也是勸蘇喜避免這些,盡量不去參與。
“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就先不要動,看他們怎么折騰,我知道你也希望錦城能夠發(fā)展,但是有些事情做起來還是挺費力的?!?p> “好?!?p> 蘇喜明白這些。
“那我就先走了,趁現(xiàn)在有時間還可以去散散心。”
方主任安慰著蘇喜。
蘇喜露出一絲苦笑,難過,怎么不難過,辛辛苦苦奮斗了好久的項目,就因為投資商之間利益糾葛就這樣被放棄了。
所以啊,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剛送方主任離開,門聲又響了,是誰呢?
蘇喜透過貓眼,一看,果然是江一舟!
“你怎么又來了?”
男人挑眉,“怎么,別的男人能來我就不能來?”
“他!”蘇喜想了想沒有再爭辯了。
江一舟換了一身衣服,昨天的衣服有些皺了,他扔給了助理。
蘇喜看著男人嫻熟走進廚房,端出早餐來,理直氣壯的邀請?zhí)K喜用餐。
蘇喜氣的沒有任何言語,昨日的事情已經(jīng)夠荒唐了。蘇喜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fā)生,已經(jīng)夠荒唐了,她怎么能繼續(xù)犯錯下去呢。
男人手持著一杯咖啡,鎮(zhèn)定自若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平板電腦看著文件。而房間里的女人一邊尷尬,一邊掙扎換著床單。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想到昨天那種蝕骨的味道值得回味。
“我要出門了,您自便?!碧K喜氣沖沖的來到門口。
“不急,先把早餐吃了?!迸说幕艁y男人鎮(zhèn)定自若,顯得女人更加不安。
“不用了!”
“聽話,吃早餐?!蹦腥似鹕恚瑏淼介T口,伸出修長的手指刮了刮蘇喜的鼻子。
“乖?!蹦腥说统恋穆曇?,顯得格外溫柔,蘇喜很少見他這樣過,但是忍不住肚子的餓意,還是坐在桌前乖乖吃著早餐。
這時江一舟的電話響了,江一舟沒有絲毫避諱,直接開了外放,只見助理匯報到:
“江總,錦城的負責(zé)來電話說,所有投資商都撤資了,項目要停止了,政府這邊說不允許再開發(fā),盡量保持它的原始狀態(tài)?!?p> “什么?”蘇喜一臉震驚,不是說合理范圍是可以的嗎?那他們已經(jīng)進行一半的項目呢?
“不行,我要去找方主任問問。”蘇喜拿上包準備出門,卻被江一舟抓住,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男人看著蘇喜。
蘇喜很著急,但是一想,他助理怎么會知道投資商撤資呢?
“江一舟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難道這件事跟你有關(guān)?”
蘇喜很生氣,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怎么,我還不能知道,畢竟我是一個商人?!蹦腥诵α?,他怎么會知道?當(dāng)然是為了她。
“你可不可以不要插手這些事,我好不容易努力到今天,不想白費。”如果沒有投資商,那些維護的費用也是一大筆。
蘇喜眼圈紅紅的,她有多希望吳村變好,她就有多難過。如果所有的投資商都不參與,那他們只能任由其衰敗。
“蘇喜,”男人將女人摟入懷中,“其實這不是一件壞事,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缺乏資金情況下你會怎樣一邊保護一邊開發(fā)它呢?”
男人的話提醒了蘇喜,是的,她既然不希望投資商過分參與,那他就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讓它變好。
“我……”蘇喜看著男人,有些歉意。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