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完,顧辭淵有些猶豫“這……”
“你不會打過吧?”紫瞳女孩挑眉問道。
“好,我答應(yīng)你,希望你到時能信守承諾?!?p> 見達(dá)成一致,紫瞳女孩將手中的劍拋給顧辭淵“自然!只要你能辦到,我自然會信守承諾。”
到了門口,紫瞳女孩突然有想到什么,側(cè)著臉道“對了,辦完事來找我的時候,別來這里了,直接去青丘白洞吧!”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青丘白洞?!鳖欈o淵一震。
青丘國外的十里之外的荒原里,一輛馬車在路上行駛。
馬車?yán)锏娜丝戳丝瓷磉吥橙嗽桨l(fā)蒼白的臉,又挑起窗簾窗簾往外看了看“紅煙,到前面的樹下休息一會兒吧。”
“是。”
“吁!”
馬車停了下來,紅煙翻身下馬,替江澈拉開門簾“公子。”
江澈起身欲抱薛依依,紅煙立馬叫住“公子,還是我來吧!”
“不用了?!苯焊┥肀鹧σ酪雷吡讼聛怼澳闳グ涯茄诀咭脖聛硗竿笟獍??!?p> 紅煙愣住,看著自家公子溫柔的抱著薛依依往樹下走去,心里不知為何竟一陣失落,她從未見公子對哪個女子如此過。
以前,公子對她心狠,她還能自我安慰,公子待誰都一樣,那日,公子留薛依依性命,她只能當(dāng)作公子是礙于薛丞相才不下手,可是如今看來,公子待她還真的不一樣。
看著樹下雙眼緊閉的薛依依,紅煙紅了眼,看來主上說得對,你還真是留不得!
昏睡中的薛依依皺了皺眉頭。
當(dāng)芍藥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這是哪里?”芍藥撐起身子,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
她記得那天,她那天晚上不是暈在沙??蜅A藛幔窟@又是哪?芍藥環(huán)顧著四周,看著布置還算整潔的房間。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對,還有小姐。”翻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找到薛依依。
“小姐!”芍藥著急的大喊,打開門。
門剛一打開,一把刀就架在了芍藥的脖子上,芍藥害怕的吞了口口水,將小姐二子生生咽了下去,芍藥被利刃逼得后退進(jìn)屋內(nèi)幾步。
紅煙看薛依依不順眼,自然會禍及芍藥,正所謂父債子償,主子的債這做下人的來償。
在危險面前,這主仆二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慫。
“你……你是誰?你把……把我我家小姐……怎么樣了?”芍藥眼淚害怕得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全身直哆嗦。
紅煙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看著也嚇得差不多了,右手一翻轉(zhuǎn)收了刀,左手將一直端著的面條伸到芍藥面前冷冷的說“吃了好上路?!?p> 上……上路!
芍藥雙腳無力的癱倒在地上,一想到她攢的嫁妝怕是用不上了,眼淚就嘩嘩的往外淌。
紅煙微微皺眉,冷冷的掃了芍藥一眼,放下碗就走了出去。
路過薛依依房間的時候,突然,她忽的停下了腳步。
“薛依依,當(dāng)年你救了我,如今我也救了你,我們算是兩清了?!苯赫f得如釋重負(fù)一般。
她救過公子?
紅煙扶在門框上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
所以公子救她只是為了報恩嗎?
“是嗎?”
一聲微弱的疑問聲打破紅煙的思考。
薛依依睜開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江澈,一雙眸子黯淡無光,重復(fù)著問題“是嗎?”
江澈被看的心里一震,撇開頭去“是或不是,有那么重要嗎?”
沉默良久后,薛依依閉上了眼睛,艱難的翻了一個身,側(cè)向里面,溫?zé)岬臏I水在臉上肆意橫流,打濕了半邊被褥。
他終究還是他,從未將她放在心上。
那就再也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