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長劍碰撞聲響起。
二人在蘭若寺外比武,一時間幽暗的夜晚火花四散。
砰。
夏侯長劍一橫,擋下燕赤霞朝著面門劈來的一劍。
隨即長劍一提逼退燕赤霞,夏侯后退一步,一個側(cè)身,長劍劃破長空朝著燕赤霞腰部斬去。
嘭!
被一劍逼退,凌空躍起燕赤霞便落到后方近十步遠的位置。
而在石頭后面看著二人比武,寒涵覺得那叫一個刺激,就跟看3d仙俠片一樣。
“夏侯兄好像打不過那個大胡子呀!”
這時寧采臣趴在寒涵后面如此說道。
“你小聲點,讓夏侯兄聽到你就完了!”
聽到寒涵這句話,寧采臣轉(zhuǎn)念一想,便捂住嘴不敢在說話。
這時夏侯長劍一斜快速朝著燕赤霞逼近。
一時間劍影交錯,長劍的碰撞聲連綿不絕。
就在二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只見二人雙雙躍起數(shù)仗,竟直接跳到了近十米高閣樓之上。
格擋住燕赤霞的一擊,夏侯腳下馬步一踏,閣樓木質(zhì)地板應聲而斷。
“夏侯兄,今天就到這吧!”
燕赤霞拉開身影對著夏侯說道。
“哼!不可能,今天我們必須分個高下??凑?!”
武出一個劍花,夏侯冷哼一聲便躍身再次朝著燕赤霞攻去。
見夏侯如此好勝燕赤霞也是無奈。
深深嘆了一聲,燕赤霞舉劍格擋。
數(shù)次交手,燕赤霞躍到閣樓,夏侯從樓下出劍,頓時閣樓的走道被二人擊散。
從閣樓躍下,燕赤霞長劍寒芒一閃,二人交錯而立。
而此時夏侯的手臂上則是多出了一道劍痕。
“夏侯兄,你跟我足足比了七年,也足足輸了七年,我走到哪你跟到哪,你不煩我都嫌煩了!”
聽到燕赤霞的話夏侯有些惱羞成怒。
而這時一旁趴在寒涵背后一直觀看的寧采臣跑了過去。
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寧采臣寒涵一臉懵逼。
噌!
長劍破空聲傳來,二人同時用長劍指在了寧采臣的面前。
“二位,聽你們的意思你們也應該認識這么久了,大家沒必要一見面就舞刀弄槍吧,坐下來談談說不定有什么誤會呢!”
“夏侯兄你也真是的,人家都躲開你了,你還跟著人家干什么呢?”
“不如大家把劍放下,試著用愛感動對方?!?p> 還趴在石頭后面的寒涵,捂著腦門看著寧采臣。
“這書生讀書讀傻了?”
而這時,寒涵身后又傳來沙沙聲。
直接就沒回頭看,寒涵直接就大叫著朝著燕赤霞他們跑了過去。
“大俠救命??!”
嘭!
寒涵剛跑了十幾步,就被一條堅硬的樹根給絆倒了。
一股巨力從寒涵腳踝傳了過來,隨即寒涵整個人便朝著后方快速滑去。
而聽到寒涵呼喊的燕赤霞見狀也是大驚,直接丟出手中長劍,一劍斬斷纏住寒涵腳踝的樹根。
身影一晃,燕赤霞便來到了寒涵身邊。
快速從地上爬起,寒涵連忙躲到了燕赤霞身后。
“大膽樹妖,我燕赤霞再此也敢害人。今天非要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p> 抽出插在地上的長劍,燕赤霞便朝著樹根回縮的方向追了過去。
“臥槽!大胡子你別走??!這么明顯的調(diào)虎離山都看不出來?”
見燕赤霞追了過去,寒涵頓時臉色大驚。
寒涵也是服了,這世界怎么回事,讀書的腦子不好使就算了,你說你都混跡江湖幾十年了,怎么還跟個憨憨一樣?
“楚兄,我的事情已經(jīng)辦完就此別過。我們有緣再見?!?p> “喂!你別……”
夏侯說了一句然后也不管寒涵有沒有話就快速離去。
“臥槽!讓我猜一下,下面就該有東西搞我們了!”
果不其然,夏侯走了不到兩分鐘,一條樹根便快速朝著寒涵的面門沖了過來。
而一旁的寧采臣早就嚇得坐在了地上。
“完蛋!”
此時寒涵心里把他們兩個家人問候個便。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敕”
正待寒涵覺得GG的時候,燕赤霞的聲音響起,一道金色光芒閃過斬斷了朝著寒涵襲來的樹根。
隨后燕赤霞便快速躍了過來。
“你們還待在這干嘛呢?還不趕快離開?”
從地上拔出長劍,燕赤霞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寒涵二人呵斥到。
而樹妖見沒能拿下寒涵,樹根快速朝后方撤去。
“我是特地趕來找你的!而寧兄則是來借宿的!”
“找我?我不記得我認識你啊!還有來蘭若寺借宿?你們怕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長袖一甩燕赤霞對著寒涵說道。
“我是來助你除掉樹妖的!”
聽完寒涵的話燕赤霞上下打量了寒涵一會,然后放聲大笑。
“有意思,你這書生還真是大言不慚,助我除掉樹妖?哈哈!就憑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p> “你們今晚就先住這吧!晚上千萬不要亂跑,有人敲門也不要開門,明天一早就趕緊離開?!?p> 顯然燕赤霞完全不相信寒涵說的話,只是說了句便直接朝著蘭若寺走去。
“寒兄!我們該怎么辦?”
寧采臣此時緊了緊衣裳走到寒涵面前問道。
“還能怎么辦?我們先進去碎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說罷寒涵便大步朝著燕赤霞所在的閣樓走去。
找了間還算不錯的閣樓,寒涵便把涼席鋪在地上,隨即掏出剛才撿的石頭擺了起來。
“寒兄,你這是在干什么???”
“擺陣!這里有些邪乎,擺個驅(qū)邪的法陣省的晚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p> 一邊擺放著石頭,一邊隨意的回答著寧采臣。
“啊!你可別嚇我?。∵@不就是一間破寺廟嗎?怎么可能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呢?再說了你擺這些石頭真的有用嗎?”
寧采臣聽到寒涵的話感覺身上一冷,對著寒涵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擺,有沒有用還要試過才知道。把手伸出來!”
“伸手干嘛?”
有些不明白寒涵什么意思,不過寧采臣還是配合的把自己的右手伸了過去。
“??!你干嘛?”
寧采臣一聲慘叫,對著拿著刀在他手上劃了一刀的寒涵問道。
“這陣法需要血來做引才能生效!”
“那你為什么不割你自己的手?!?p> 把手縮了回去寧采臣對著寒涵質(zhì)問道。
“我怕疼!好了,趕緊睡覺吧別整這些有的沒的,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呢?”
在擺放的陣法前念了幾聲咒語,寒涵便轉(zhuǎn)身躺在涼席上對著寧采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