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治是這么想的,但是有的人卻不是這么想的,有的人心里想的非常的漂亮。
一個個的都以為自己非常的厲害,陳世美叫囂的說自己是當今狀元。
包拯是一點也不感冒,他就算你是宰相,該殺的一個也不放過。
宋治反正無所謂,這個陳世美,最后死的可慘了,大不了,自己親手殺了他,看他嘚瑟什么。
這么想著,宋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林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趙書穎靠在床頭。
“夫君,你怎么會和六王爺起沖突!”
“害,剛開始我只想過去抓人的,但是對方認識我,最后說自己是趙王,并且問我楚王和劉唐的事情?!?p> 所以,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趙王自作自受,自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宋治不殺他,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
但是趙王真的說了嗎?
不僅說了,而且還是陰陽怪氣的那種,宋治一下就怒了,不殺他,真的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
宋治和自己兩位妻子交流了一下,然后宋治就出門了,無奈的是,他身上一身的血腥味,會影響林瑯肚子里的孩子的。
宋治出家門之后,連忙來到了鎮(zhèn)子上。
這開封府外面也沒有一個能洗澡的地方,正好碰上了阮氏三雄。
“你們這是去哪?”
“洗澡去啊,將軍你去嗎?”
“那一起去吧!”
宋治點了點頭,跟著一塊向著外面走去。
外面不遠處就有一個河流,里面清澈見底,宋治跟著阮氏三雄向著下面走,很快就見到了一處湖泊,很清澈,三兄弟想也不想,脫了鎧甲,和內(nèi)襯就跳了下去,宋治也絲毫不弱,跟著就跳了下去。
宋治不知不覺已經(jīng)幾個月沒有休整自己的頭發(fā)了,胡子倒是經(jīng)常蹭,頭發(fā)長度足足有宋治一個胳膊的長短。
宋治揉搓著自己的頭發(fā),洗干凈自己身上的污垢,四個人的聲音很大,很快,一個腳步聲傳了過來。
一男一女從一旁走了出來,這一個是老頭,一個是少女,兩個人怒視著水中的四個人。
“你們干什么的,這里是吃水的地方,不是給你們這群潑皮洗澡的!”
女孩直接喊了出來,震得阮氏三雄從水里鉆出來。
“抱歉,我們并不知道,這里是吃水的地方。”
宋治從水里出來上到岸上,身上傷口一個個的縱橫著,把兩個人著實下了一跳。
“你們上來吧!”
宋治對窩在水里的三兄弟說了一聲。
三兄弟本來就是喜歡水的,離了水活不成的那種。
宋治走到一旁。把內(nèi)襯船上,把鎧甲掛在馬上。
“這是一百兩銀子,你們收下當做我的賠禮了!”
宋治的這一系列動作,讓阮氏三雄十分的憋屈。
“將軍,為什么要賠禮道歉?!?p> 阮小七耿直的開口。
“我們?yōu)榇笏未蛄诉@么長時間的戰(zhàn)爭,難道,這一點事情,也要賠禮道歉嗎?”
阮小二,阮小五沒有阻攔,因為小七說的是事實。
“小七,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生活怎么樣了?”
“比之前好很多。”
“打仗,不是為了誰,是為我們自己,生活的更好,為了家人,能放心的生活,你想想伯母?!?p> 宋治把銀兩放在老丈手上,轉(zhuǎn)身帶著三兄弟向著馬匹走去。
“爹,我們怎么辦!”
少女著急的看著老漢。
“這附近沒什么提示的,他們洗澡,應(yīng)該是以為這是野塘子,我們收錢,就有點不對了?!?p> “嗯,但是他們是誰呢?”
“不清楚。”
少女搖了搖頭,剛剛她被嚇到了,宋治身上各種傷口橫豎排列,臉上更是有兩道傷口,還沒痊愈。
宋治帶著窩火的三兄弟,回到了開封府,晁蓋等人看到一臉不開心的三兄弟,也有點好奇。
“你們這是去哪了,看起來很不開心?!?p> “天王,宋將軍他,太仁義了,你說我們權(quán)當是一個野塘子,附近沒什么提示,所以我們?nèi)ハ丛?,不是很正常的嗎,突然出來兩個人,告訴我們那里是喝水的地方,我們哪里知道,宋將軍直接賠償了一百兩銀子?!?p> “你心疼一百兩銀子?”
“誰稀罕啊,我們?nèi)值苊總€月都有七八百兩銀子,我們心疼的是宋將軍?!?p> 阮小七輕輕的嘆息了一句。
“宋將軍剛剛真的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別人指責還要賠償,他們都是瞎子,看不見宋將軍身上的傷口?!?p> “正所謂,人沒有相同的兩個,人心也是一樣,你見過,兩枚相同的石頭嗎?”
“沒有?!?p> “這就對了,因為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同名不同命的比比皆是,你們又抱怨什么呢,你們心里想的是,宋將軍被人指責,心里不舒服,把人殺了,你們心里就舒服了?”
白云瑞從旁邊走過來,這個人,在開封府的威望很高,晁蓋幾個人也佩服這個人的義氣,還有智慧。
“宋將軍,始終還是活在老百姓們的口口相傳之中,現(xiàn)實之中,他只想做一個普通人?!?p> 白云瑞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解決了,這個房書安不搗亂不痛快!
“你們也別多想,我老叔說的對,你們也不差那幾個錢,甚至你們手下的士兵,都不差這個錢,但是你們可以想象一下。
這個宋將軍,如果真的被人給侮辱了,你們殺人,無可奈何,但是宋將軍自愿賠償,我們就當對方是蹲點,準備敲詐的,過去就過去了?!?p> 房書安說的話,雖然混蛋,但是有幾分道理。
宋治來到后面,坐在椅子上!
他并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他比阮小七還憋屈呢,一個神威大將軍,帝師,并肩王,被人指著鼻子喊,已經(jīng)不知道多長時間沒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不開心就說出來,我聽聽。”
包黑子把黃布蓋住龍頭鍘,虎頭鍘,狗頭鍘,然后坐在宋治旁邊。
宋治沒有隱瞞,說了所有的事情。
“這件事,確實是鄉(xiāng)民疏忽了,我會通知所有鄉(xiāng)民,做好防患于未然的準備。”
包黑子看了看宋治之后,無奈的搖了搖頭,戰(zhàn)場上勇猛無敵的宋將軍,遇到這種事,委屈的像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