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p> 白洛川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簡陋卻還算整潔的房間頓時出現(xiàn)在眼中,陌生的一幕讓她楞了楞,對于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一點也想不起來,左胸傳來的疼痛讓更是她不解。
正疑惑間,便聽見門外腳步聲逐漸逼近,隨即聚靈化劍警惕地盯著門口。
隨著一聲‘嗄吱’房門被推開,正要出手時,只見所來之人是一位身著略有些樸素的大娘,看上去已年逾半百年,但面容依舊秀美,給人一種溫婉柔和的感覺,怕嚇著大娘便收了靈劍。
大娘見白洛川如此警惕,開口笑道:“姑娘莫怕,我是來為姑娘換藥的,姑娘身子可感覺好些?”
老婦人的聲音很祥和。
受傷?為何自己是如何受傷也半點想不起來,我不是應(yīng)該在同弟子下山前往去明陽的路上嗎?這是何處?稚雅、小魚呢?發(fā)生了什么…
白洛川拖著疲憊不堪地身軀起身走到大娘身旁抓著大娘的手詢問:“這是何處?我又為何會在此,您可曾見與我同行之人?”
大娘見她這般模樣知她恐是失憶忘卻了一些事,想起這姑娘傷口還未見好可不能又裂開來,輕聲安慰扶著白洛川回到床上坐下。
“姑娘你且先好生養(yǎng)傷,切莫讓傷口又裂開,聽林姨慢慢與你講來?!?p> 這位大娘姓林,村里人都叫她林姨,讓我一同喚她林姨便好。
那日我如往常一樣到山上采藥,不想?yún)s在一處山角下發(fā)現(xiàn)你躺在血泊之中,探過去時看到你受那么重的傷還以為你已經(jīng)沒救了,在這本就妖魔肆虐的亂世中,遇到這種事情也算是再正常不過了,正想著不去理會時,你卻抓住了我的裙擺,當(dāng)時還把我下了一跳,見你還活著我這才找人將你背回了我家細心照料至半月今日方才醒。
“我還以為小姑娘你撐不下去了,沒想到竟是撐了過來,那時你全身上下皆是傷,由其胸前還插了把匕首很是嚴重?!?p> 見我不說話便又補充說:“方才聽你說你現(xiàn)在記不清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我想應(yīng)是掉落山下時撞到了巖石所留下的后遺癥?!?p> 聽林姨說完后我只覺頭疼萬分,心中甚亂。
林姨突然摸著我上下檢查著,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道:“明明昨日還是傷痕累累的身體,現(xiàn)在卻早愈合地連半點傷傷口都沒有,只是那胸前的傷都快半月了不但毫無愈合結(jié)痂,還需得每天換藥才行?!?p> 林姨不禁搖頭說:“你們修仙之人的體質(zhì)就是與我們這些普通人不同。”
不管怎么樣她現(xiàn)在這條命算是不明不白地被林姨給撿著了:“林姨謝謝你救了我,這么些日子對我的精心照料,我白洛川永生難忘,定當(dāng)盡我所力在這亂世護你無憂”
說著白洛川便運氣聚靈抬起手將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心劃破以血起了誓。
林姨看到連忙阻止,但卻還是慢了一步,快速抽出懷中手帕輕輕拿起這雙白皙的手小心翼翼地包扎著,又是一陣心疼:“傻姑娘,你這是做什么,林姨救你并不是想圖你報恩什么的。”
“林姨,日后叫我小川罷”
見林姨如此,白洛川感慨這人間竟有如林姨這般心善之人,不禁望著林姨微微一笑。
白洛川這一笑算是笑到林姨心坎里了,心想著那平日說書先生所講的傾城傾國色便是自己眼前川兒這般容顏了吧。
兩人隨后隨后便閑聊了起來,林姨也越發(fā)地喜歡白洛川了,許是因為自己沒有親人的緣故吧。
“林姨,過兩天我便會離去,待我與師傅匯合后便再同師傅一同前來叨擾林姨”
自己下山的使命還未完成不能再當(dāng)誤下去了,師傅現(xiàn)在肯定在四處尋我!
“小川啊,如今你已有三月身孕,之前受那么重的傷,這孩子都能保住,自是要好好休養(yǎng)才是”
“嗯嗯放心林姨我沒等等……三月身孕!!”
什么時候的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明不白地受傷就算了,現(xiàn)如今還告訴她,自己已懷有三月生孕??!我這出山一月不到,何來‘三月身孕’!
白洛川立馬為自己把了一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