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蜀南有些不太平,落塵,你傳信讓楠竹查查怎么回事,盡快告訴我。”今早起的有些晚了,在前往朝堂的路上我有些精神不振。
“嗯。”落塵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像是有心事。
落塵一般有這樣的狀態(tài),那就是要冷戰(zhàn)的前兆了。
我停下腳步,看著他,“落塵,你有心事?!?p> “沒有。”他回答。
“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不說的話我會生氣。”我冷靜的看著他。
他靜靜地盯著我,眉目中盛滿了認真,只是說“殿下應(yīng)該離洛亦宸遠點,我覺得他很危險?!?p> 我看著他笑了,“怎么可能,落塵,他曾經(jīng)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救過我的。”
落塵并沒有疑惑我與洛亦宸是如何認識的,只是再次重復(fù)了之前說的話“殿下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p> 他無比認真的語氣讓我頓時語塞,但是他在擔(dān)心我,于是我說:“我知道了,落塵,有你在我身邊,我不會出事的?!?p> “可是…”
“落塵,我們要遲到了。”我看了看即將走出地平線的日頭,突然想起來這是去上朝的路上,頓時緊張了起來,差點就給忘了。
于是這一個小插曲就這樣因為去上朝被打住了。
今天的早朝倒是結(jié)束的挺早,想是父皇快禪位了,所以很多事情都壓到了我這里,而我行事效率又高,讓父皇樂的清閑,最近把重心都放在安排與母后的蜜月旅行上。
我這個女兒倒像是撿來的,看到父皇連龍椅都沒坐熱就離開了,我真是一頭黑線。
“哎!”在向書房走的過程中,我長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著落塵,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落塵,看來父皇母后是真愛,我這個太子是意外實錘了?!?p> 落塵看了看四周,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眼睛亮晶晶的,“怎么會,殿下可擔(dān)大任,陛下才會這么放心?!?p>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忍不住道:“落塵,怎么說呢,在一起之前,我好像真的沒有認真看過你,真的沒有人告訴你還是你在裝傻,你長得真的很禍國殃民?!?p> 落塵一下子有些愣住,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落塵…落塵你…耳朵,耳朵紅了?!蔽矣行┎粦押靡獾亩核?。
“咳咳咳”他掩飾的將頭朝一旁移開,不再看我。
我偷笑,促狹的說“怎么辦呢?看來我要成為大夏王朝的昏君了。”
此時正走到書房門口,我還在洋洋得意中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腰間一緊,電光火石之間,我已經(jīng)被按在了門板上。
身后不遠處就有宮女在灑掃,在這樣的光天白日,落塵一向是與我克己復(fù)禮,從不逾矩的。
今日的他有些大膽,但是卻將我搞得有些緊張,我的臉頰不自覺的有些發(fā)燒,“還有人呢,”我說。
“殿下想當昏君,嗯?”落塵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與平日有些不太一樣,尤其是后面的‘嗯’語調(diào)上揚,聽起來有些不正經(jīng)。
我不自覺的收緊握著他上身衣襟的手,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緊接著落塵的臉就向我靠近,箍在我腰間的手有一只不自覺的滑上來,將我的后頸牢牢固定住,強勢的靠過來,熟稔的貼近,氣息有些微喘。
今天的落塵有些不太一樣,好像有些激動,我的心因為不遠處的人緊張的砰砰直跳,剛想開口喊他,就被他的趁虛而入。
似乎是懲罰我的不專心,他輕輕的咬了我一下。
就像是一場不停追逐的游戲,我躲躲藏藏,他乘勝追擊,將我的防線一步步擊潰。
我的勝負欲被一瞬間激起來,錘了錘他的胸口,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舉動卻讓他興奮起來,更加專注于這場追逐游戲。